這個九公主還有意思的,沈星晚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說話,多套出了一點宮里的信息來。
白靈輕手輕腳的進來,“小姐午膳時間到了,要擺飯嗎?”
沈星晚心不錯的邀請九公主,“公主要留下來一起吃飯嗎?”
九公主刷的一下站了起來,心里有些別扭,“本公主就是過來看看你長什麼樣的,飯就不吃了。”
說完帶著人風風火火的又走了,格倒是直接。
沈星晚這邊正吃著飯喝著湯,周夫人帶著人來了,看好好的松了一口氣。
周夫人坐下問,“九公主說什麼了?”
以往那些對攝政王有意思的姑娘,沒被這個九公主一折騰,一聽來了周夫人心里有幾分害怕。
“哦,問我怎麼和祁寒搞在一起的,順帶看看我長什麼樣。”沈星晚長話短說。
周夫人皺眉不滿的糾正,“你不能隨便直呼攝政王的大名,還有可以的話好好和九公主相。”
“為什麼?”沈星晚好奇的問。
周夫人低了聲音,“皇室那麼多人里,攝政王唯獨對九公主很是寵。”
大概是因為想著要和王府結親了吧,周夫人認為應該把這些事告訴,所以給科普了一斷過往。
原來九公主的母妃淑妃所在的張家,和祁家是世。
淑妃長了祁寒十多歲,祁寒以失母。淑妃的母親一半是憐惜,一半為著和祁寒母親的義。對小小年紀的祁寒多有照顧,經常接他過張府玩耍兒。
淑妃從小就溫懂事兒,一直很有姐姐的范兒,對祁寒多有照顧。
祁寒年時候就是這個漂亮又溫的姐姐的小尾。
經年之后進宮為淑妃,他長的權傾朝野的攝政王,兩人再也沒有集。那段過往徹底被埋葬在記憶里。
沈星晚垂眸問,“他是因為淑妃才對九公主好的。”
“我娘家和張家有些遠。”周夫人神都變得神了幾分,“淑妃病重以后,想辦法見過攝政王一面,對他托孤了。”
“所以這些年,皇子公主里過的最開心自在的,是早早失去母妃的九公主,誰都知道邊是攝政王,不敢輕易惹。”
“我明白了,我會好好和九公主相的。”沈星晚非常乖巧的應道。
周夫人甚是欣,“九公主看起來對你也不反。”
周夫人還一度很擔心來著,要是九公主不喜歡的話,以攝政王對九公主的寵,還是件麻煩事兒。
“你接著吃飯吧。”周夫人心滿意足的走了。
沈星晚也沒心吃飯了,揮揮手讓人把桌子收拾了。自己走到書房陷了沉思。
和祁寒接過幾次,他并不是一個好相的人,完全可以說的上是心機深沉。
這樣的人,會對一個沒有緣關系的人寵這樣,很難不讓多想。
白靈給端了一杯茶過來,默默放下正想退下,沈星晚住了,“你等等。”
白靈聽話的停住,“小姐有什麼事兒需要奴婢去做?”
沈星晚問,“攝政王對九公主很寵嗎?”
“應該很寵吧,奴婢不是很清楚…”
沈星晚也意識到自己問錯人了,作為奴婢知道的事的確不會太多。
“走,我們去拜訪表小姐去。”
沈星晚帶著兩個丫頭去瀟湘管見林知魚去了,林知魚依然在院子里過自己的小日子,一副不問世事的樣子。
看到,也只是淡淡的問候了一句,“你來了。”
“想你的茶和琴了。”沈星晚不客氣的坐下。
“我這里別的沒有,這兩樣還是管夠的。”林知魚道。
書房里只留了林知魚的心腹丫環侍候茶水,其他人都退下去了。
“聽說攝政王很寵九公主?”沈星晚問。
九公主來府上的消息,所有人都知道了,林知魚當然也聽說了。
自然有自己的消息來源,聞言詫異的看了沈星晚一眼,“是寵的,反是欺負過九公主的人,上到皇子,下到家小姐,沒有一個能全而退。”
“九公主是他的逆鱗。”沈星晚是用肯定的語氣說的。
林知魚不可置否,“九公主確實是難得能讓他心的人。”
沈星晚在陣陣茶香里,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所謂肋,應用好了可是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從胖喵的話里分析,祁寒之所以這樣算計綁架,多半是要用來搞事,覺得是傅景朝的肋。
現在,也抓住的肋了,最后鹿死誰手,還真不一定。
林知魚彈著琴,任由在悠揚的琴聲里打呆想事。
一曲結束,林知魚有幾分疲倦的道,“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大啟現在局勢如何了。”沈星晚問。
林知魚一點都不意外會問,“那位王打了勝仗,分了大啟一半的江山。”
沈星晚尋思著這算好事吧,仗打完了要是有良心的話,該來找了吧?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林知魚毫不避諱的道,“你想怎麼辦?”
“本來有想法的,但是實施起來暫時有難度。”沈星晚道。
本來準備痛過家的鋪子把消息傳出去的,但是現在本出不了府,邊還有兩暗衛。
林知魚沉默了,“我想想看…”
沈星晚真喜歡上的那份淡泊灑的,所以倒也沒有想利用。
所以沒問要想什麼。
“好了,是我打擾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沈星晚帶著人走了。
林知魚的心腹鳶尾上前一步,“小姐是想出手幫?”
林知魚苦笑,“我恐怕也幫不上太多忙,只是周家不能待了,我也不想坐以待斃了。”
該不該賭一把,現在舉棋不定。
鳶尾直接道,“實在不行,奴婢帶著你打出去,總能離周府。”
林知魚搖頭,“哪有那麼簡單,何況他盯的那麼。”
邊親近的人只有鳶尾了,不想賭。萬一傷或者有命之危,會后悔一輩子的。
“先不急,在等等看。”林知魚輕聲道。
鳶尾急了,“小姐七爺他最近越來越過分了,不能在拖了。”
林知魚只好安道,“我心里有數,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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