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時候應淮道,“你們等我消息。”
沈星晚他們開始做最后的準備,事之后的逃跑路線,必須事先策劃好,還有手的工也要準備好。
王城的地圖和王宮的分布圖,他們已經搞到手。
好在北戎以前都是住帳篷的,現在雖然也有王宮,但是和盛京的皇宮相比,北戎的皇宮算是簡單的了。
等待的過程里,那個杜郎君那邊又派人過來一次,又被全滅了。
林娘和離厭直接帶人到他們住的地方反殺了一波,把他們的人滅了一半,算是警告。
他在試探,他們就不會對他客氣了。果然拳頭說話比較有震懾力,那晚以后他們終于安靜了。
為了以防萬一,在手里最后一批手想辦混進王城以后,沈星晚他們再次搬家,轉換份藏于商的煙花之地。
沈若煙晚上出去夜探了一番,“杜郎君他們也不見了,住的地方空無一人。”
一夜之間兩波人悄無聲息的消失于商,也沒人注意,反正這個地方一直有很多小販商人來來去去的。
兩人還像模像樣的練舞的練琴的練琴,沈若煙一邊練一邊吐槽,“這可為難我的老腰了。都好幾年沒跳過了。”
等到第五天,終于應淮帶來了好消息。
們況特殊,一般的歌舞坊不敢接手了,他們也不好進去。
應淮給他們找的是一家比較小的歌舞坊,那家的媽媽準備把資產賣了跑路一個安全的地方,養老過日子。
和王城最出名的歌舞坊“救華庭”關系相當不錯,經常給對方提供姿不錯的好苗子。
“我答應給一大筆錢,說你們想盡大的歌舞坊謀個好的路子。”花溪仔細的給他們解釋,“放平時這種事不一定會做,但是反正要從跑路了,所以準備撈一把,真出事了也和沒關系。”
“多謝你了。”沈星晚的道謝。
“周媽媽明天要親自來看你們,不還不一定。”花溪道。
沈星晚連夜和沈若煙排練了一下,兩人也算見多識廣了,江南極盛的時候本來就是頂級大城,里面的歌舞放眼全天下也是頂尖水平。
兩人在服和妝造上下了大功夫,又選了江南非常有名的曲子,即使只發揮出了原曲三分的魅力,在這邊也夠糊弄了。
第二日,一輛馬車停在了小院門外。
花溪親自領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媽媽進來,沈星晚和沈若煙在門口迎接。
周媽媽一進來,就眼神銳利的掃遍兩人全,“這姿,要是能被貴人看中的確可以博一個出路。”
雖然混出,按照規定只能做貴族的賤妾,但是對于最底層的人來說,已經是好出路了。
花溪咳了一聲,“兩位妹妹見過周媽媽吧。”
“周媽媽好。”兩人溫的問好。
周媽媽不客氣的坐了主位,“上才藝吧。”
沈星晚彈琴,沈若煙跳舞,琴聲清幽,舞姿輕盈。完全有別于北戎這邊熱烈激的舞蹈,要的就是這份新鮮。
很快一曲結束,花溪笑著問,“媽媽覺得怎麼樣?”
周媽媽喝了一口茶,“這容貌這段,這才藝,可以去做三大歌舞坊最紅的花魁了。”說著眼睛一轉,“明人不說暗話,花掌柜為人爽快,在加兩千兩,我保證把人給你送進去,而且把不惹一點懷疑。”
“華庭坊的人可都是人,來路不明的人他們是不會要的,沒有我們還真進不去。”
這是說們來歷有問題了,的確突然冒出容貌才藝都出的,很難不惹人懷疑,沒懂行的人打掩護,確實解釋不過去。
花大方的道,“周媽媽只要幫我把這件事辦好,我在多給周媽媽二百兩辛苦費。”
周媽媽滿意了,笑容也越發的真誠了,“兩位姑娘找個時間搬去我那里吧。”
花溪送走了周媽媽,答應晚上把人送過去。
沈星晚道,“一共多銀子我來出。”
“不用,這點我還是有的。姐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們別和我客氣。”花溪連忙拒絕,“周媽媽這人辦事一向靠譜,你們放心吧。”
晚上,等夜深了。三人才坐馬車在花溪的帶領下來到了最西邊的院子里,這里環境清靜,住的人家不多。
花給他們介紹,“做他們這種生意的,日常訓教待客竹聲琴聲不斷,所以一般住的都遠離人群,這些姑娘都被養在深閨院好提價。”
周媽媽親自在門口等著把們迎了進去,將們安排在院子里,里面有專門練舞的房間。
花溪痛快點的給了一半的錢,“當然能談多價,也歸媽媽。”
周媽媽頓時笑開了眼,“花掌柜果然是爽快人!”
等們三人安置好,花溪這才放心的離去。
這位周媽媽果然有點本事,并不沒有馬上把們往里面送,而是對們進行“特訓。”
比如們的凄慘世,五年前被迫賣到這里,比如為歌舞坊的藝技該懂的規矩和行業幕,這些們必須都要知道,到時候才不會餡兒。
沈星晚每天從天亮記到天黑,晚上還要接周媽媽的考核提供,有種夢回高中的覺,只有高考之前背東西,這麼用功過。
沈若煙被折騰的人都沒神了,忍不住哀嘆,“原來一行有一行的不容易。”
大概十天左右,周媽媽終于宣布們勉強過關。
沈若煙狠狠松了口氣,“在不行的話,我真沒辦法了。”
周媽媽大概是收了錢吧,從頭到尾對們還是很和氣的,“華庭坊那邊我已經讓人去遞話了,兩位姑娘安心等著吧。”
很快那邊回話,三天以后出來看貨。
是的這些苦命的子在他們眼里,只是奇貨可居的“貨”。
趁著這三天時間,周媽媽又指導了沈若煙的舞技,給們趕制了漂亮的服,當然這些都是另外的價錢。
沈若煙背后忍不住吐槽,不愧是開門做生意的,也太會賺錢了吧。
兩人在周媽媽的指導下,又多準備了幾支曲子,免得到時候餡。
萬事備只欠東風,大家安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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