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儀正是怨氣沖天心氣不順的時候,二門上的婆子來求見,“啟稟側妃,大門上有個自稱是你娘的人說要見您。”
蘇靜儀不耐煩的道,“我娘是侯府夫人,什麼阿貓阿狗也敢說是我娘,不見!”
婆子應了聲是,低頭退下。
蘇靜儀大概猜到應該是張氏找上門了,現在張氏對而言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才懶得搭理。
蘇靜儀完全沒把這事兒放心上,一邊等著那邊的消息,一邊琢磨著怎麼弄死周杳。
陶明染邊的管事嬤嬤卻來了,規矩的給請安問好。
蘇靜儀還算客氣,假笑著問,“嬤嬤怎麼來了,是王妃有什麼吩咐嗎?”
嬤嬤微笑,“是這樣的,側妃的養母在門前大喊大,又哭又鬧,引起了圍觀。王妃的意思是影響不太好,希側妃理好。”
蘇靜儀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覺得丟臉死了。既然王妃都派人上門了,那整個王府的人估計都知道了。
蘇靜儀強笑著道,“麻煩嬤嬤轉告王妃,我會理好的。”
“把人給我帶進來!”
張氏很快被進來了,蘇靜儀坐在椅子上,眼神冰冷面無表的看著。
張氏討好的道,“靜儀,娘來看你了。”
蘇靜儀一個眼神,門很快被關上。
“你也配當我娘?”
張氏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勉強下心里的怒氣,“靜儀你答應我的事什麼時候兌現?”
“沈星晚還不知道在哪里好好活著,我答應你的事自然不作數。”
張氏心里一片茫然,瞬間就崩潰了,“你怎麼可以這樣!”
沒有誰比更清楚,沈星晚就是他們的親兒。
昧著良心出賣自己的兒,結果蘇靜儀許諾的榮華富貴,幫趕走蔓娘母子,一樣都沒有做到。
蘇靜儀嫌棄的看著,“以后不準在上門來,也不準在自稱是我娘,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蘇靜儀一個眼神,旁邊的丫環扔了一百倆銀票在地上。
“拿著走吧,今日以后我們沒有一關系了。”
張氏看著地上的銀票表瘋癲,“一百兩你就想打發我,蘇靜儀你做夢!”
“我要去見,告訴所有人是你讓我說謊的!”
蘇靜儀不在乎的道,“欺君之罪可是要滿門抄斬的,你要是活膩了,舍的讓你兒子給我陪葬,你就去!”
篤定張氏不敢。
張氏一口氣瞬間就泄了,癱坐在地上,“蘇靜儀你到底有沒有心,我對你那麼好,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蘇靜儀輕笑了一聲,表諷刺的道,“沈星晚對你們也好的,也沒見你手,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這些。”
最后張氏是被直接扔到王府大門外的。
出賣親兒,只換來了一百兩。
張氏渾渾噩噩的走回家里,一路上遇到的人都鄙視的看著。
張氏知道左鄰右舍都說狠心,沒有人愿意和來往。
現在算的上是眾叛親離,人人厭惡。
偏偏一進門,就看到蔓娘一臉笑意的正在哄兒子,張氏被刺激的紅了眼睛,上去就甩了蔓娘兩掌。
蔓娘下意識護住孩子后退一步,張氏眼神惡毒的盯著孩子,“雜碎一個,也敢在家里耀武揚威。”
蔓娘被眼里的惡意嚇住了。
張氏不客氣的道,“給我跪下,我不讓起來不準起來。”
蔓娘只好帶著孩子在墻角跪下,三月的天氣依然冷。
孩子很快就凍的開始發抖。
果然孩子夜里開始發熱,蔓娘抱著孩子去看了郎中,回來發現大門被從里面反鎖了。
被關在門外了,大半夜的孩子還病著。蔓娘眼睛閃過殺意,下定了決心。
最后瘋狂拍門,驚了鄰居。鄰居看了一眼懷里還病著的孩子,收留了們一晚。
翌日,張氏無事發生了一般,繼續指使折騰。
沈唐日夜和朋友在外面不知道做什麼,很回來。
沈煜最近仕途不順,整個人都變的沉默寡言,每天夜里很遲了才回來。
家里大多數就只有和張氏,張氏以折磨為樂。
這天午膳時,蔓娘獨自在灶臺前忙活,做了一道酸菜魚,這是張氏指定的菜。
蔓娘沉默的從袖口里拿出一小包藥來,將白的藥倒進湯里攪了攪。
這樣好的菜,是沒資格吃的。
將菜端上桌以后,自覺的退下。
張氏一個人吃的大快朵頤,蔓娘回到破舊的房間作麻利的開始收拾行李。
桌上,張氏嗚咽了兩聲,口吐白沫的倒在了地上,
蔓娘面無表的出現在門口,“這是你我的,是你先不給我們母子倆活路的。”
下的藥不會要的命,但是會讓癱瘓行不變。
要痛苦的活著,張氏這種沒有心的人,直接讓去死便宜了。
蔓娘麻利的將桌上的魚出去消失滅跡毀滅證據,又在張氏上了找出鑰匙。
打開正房的門,據平時的觀察,順利找到了張氏放錢的地方。
將所有的銀票和銀子拿走,又將梳妝臺上的首飾全部收走。
幾乎將所有家里銀子洗劫一空,蔓娘這才背著孩子,手里提著菜籃出門去。
“蔓娘,去買菜?”
蔓娘向以往一樣,溫的笑笑,“是的。”
等走出巷子里,蔓娘立馬去雇了馬車出城。
出城以后又將自己打扮四十多歲的老婆子,將兒子裝扮嬰。
上了一艘船,走水路離開盛京。
看著越來越遠的盛京,蔓娘慢慢呼出一口氣。
終于自由了!
這一天,謀劃很久了。
觀察了很久,才確定沈家放錢的地方。這次幾乎是卷走了沈家大部分的錢。
而沈家自從沈星晚出事以后,所有鋪子和生意全部敗了。
杜棋風:我指頭的事兒。
有了這些錢,只要逃到沒人認識的地方,就能安安心心的過日子了。
至于沈家會怎麼樣,從今以后和沒關系了。
一直到天黑,都沒有任何人發現不對。
直到半夜,沈煜回到家里來。
打開門進去,一眼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張氏,這才意識到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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