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太子的事結束了以后再出現,至于逃的說辭。就說是運氣好藏的石門被炸開以后,掉到涯底的寒潭去了,在涯底被困了很久,才找到出路。”傅司夜叮囑道。
這樣從時間線上,徹底洗了嫌疑,沒有十足的證據,皇帝是不能將這事兒扣在傅景朝上。
“那哥哥你怎麼辦?”傅景朝擔心的道。
傅司夜微微一笑,“我?我一直在邊關軍營里,邊關幾十萬大軍都可以作證,關我什麼事。”
而且想必就算有人心里有疑,也沒誰瘋了在這個節骨眼上跳出來說話吧。
“就是要委屈郎了,這段時間也要匿行蹤,不可以面。”傅司夜道。
“不委屈,我會好好配合的。”沈星晚乖巧的道。
事大致就定下了,兩人一起走出書房,傅景朝像只委屈的大狗狗,尾都垂下來了,“我還是不夠厲害,又連累哥哥給我收拾攤子了。”
沈星晚側頭看了一眼,“你以后也會很厲害的。”
“真的嗎?”傅景朝小狗眼亮晶晶的看著。
“嗯!”沈星晚點了點頭。
傅景朝心滿意足的回房睡覺了,心里開心的不行。
傅景朝:心里果然還是有本世子的。
只有沈星晚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不久之后的鎮南王府,一年之傅司夜鎮南王相繼站死沙場。
被迫長的傅景朝,請命出征。
他是鎮南王府唯一的男丁了,或許朝廷還有別的選擇,還有的退。
可是傅家軍沒有退路了,五十萬傅家軍戰死沙場一半,剩下的一半死守邊關。
那是跟著傅家征戰多年的將士,是把命給傅家的人,甚至有的將士一家三代都是傅家軍。
從來沒有上過戰場的傅景朝也怕,但是他不能退,不能讓剩下的傅家軍寒心。
最終他義無反顧的去了,所有人都以為他會死在戰場上。
但是他沒有,他活著回來了。以慘烈的姿態贏得了和西狄的戰。
歷時兩年,傅景朝最終將西狄重新打敗退,代價是在最后的決戰里雙全廢,剩下的傅家軍,最后活著走下戰場的不到五萬人。
沈星晚抬頭看星空,此時此刻,不用胖喵迫,發自心的想用盡全力扭轉原著里的結局。
不管是傅司夜還是傅景朝都不該是這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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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陸川和周大人找太子找的快瘋了,恨不的把江南翻過來的時刻。
某天清晨,太子突然被發現出現在大門口。
門口的侍衛以為自己眼睛花了,一邊大著,“快去通知陸大人”。
一邊過去給太子行禮,“參見太子。”
遲遲沒等到太子說話,侍衛大膽的抬頭,看到太子神呆滯的站在原地一不。
侍衛瞬間把頭埋的更低了,不敢多想。
陸川隨便披了外就風風的跑了出來,看到服整潔,看上去上沒什麼傷的太子,松了一口氣。
一把扶住太子,“殿下這幾天怎麼回事,嚇死微臣了。”
說著直接帶著太子往里面走,太子也很配合的跟著他往里面走。
很快太子回來了的消息立馬傳遍江南。
江南又熱鬧起來了,酒樓茶肆,就連街上的小販,無聊的時候也要議論一下太子的八卦。
大批的鹽商和員,立馬上門來。
陸川全部以太子有休息為由拒之門外,不理所有人的不滿只放了周大人進去。
周大人一進去就看到了臉難看的陸川,連忙問道,“難道太子傷的很重。”
“我倒是寧愿他傷的很重。”陸川冷聲道。
周大人還想說什麼,隨行的太醫滿頭冷汗的出來了。
“況怎麼樣?”陸川問。
太醫聲音抖的道,“太子上沒有一點外傷。”
陸川依舊高興不起來,“所以他現在這樣是怎樣回事兒?”
他把太子帶進府里以后,很快就發現問題了。不管他說什麼太子都沒反應,整個人都呆呆的。
突然之間又哭又鬧的,怎麼也哄不住。整個人就像三歲的小孩子一樣,還是聽不懂人話的那種。
太醫著頭皮道,“這種況要麼殿下腦子了重傷導致的,要麼了嚴重的刺激。”
他還真看不出來病因,因為檢查不出任何傷勢。
陸川一掌拍到桌上,“傅司夜!”
“意思是太子傻了嗎…”周大人不可置信的道。
這和死了也沒區別了,一國太子怎麼能是個傻子。
陸川總算還有幾分理智在對他太醫道,“太子的病你們在想想辦法,今天的事都給我閉好了!”
“是…”太醫連忙下去了。
周大人一屁做到椅子上,“怎麼辦,一切都完了!”
太子毀了,他做的這些都白費了。
“慌什麼,回去盛京自然有醫更好的太醫給太子治療。”陸川安道。
兩人心里都知道,既然下手了,以傅司夜的行事風格就不可能在留有余地。
周大人厲聲道,“既然如此,那就必須抓到傅司夜給皇上理。”
好好一個太子,來江南一次直接廢了變了傻子,這鍋必須有人背。
陸川倒是冷靜的道,“你確定能把這鍋扣傅司夜上去?”
周大人狠狠捶了一下桌面,雖然他們心知肚明是傅司夜干的,但是他們對傅景朝下手在前。
真扯起來了,又是一筆糊涂賬,何況傅司夜不是那麼好拿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要怎樣辦?”
陸川眼神閃了閃,迅速的在心里權衡利弊。太子就這樣廢了雖然可惜,但是他并沒有為了太子給傅司夜死杠到底的想法。
陸家和他,都還有別的選擇。
和鎮南王府杠到底,兩敗俱傷才是便宜了別人,鎮南王府以后有的是機會慢慢收拾。
陸川眼神閃了閃,低聲道,“我們還有六皇子。”
作為陸貴妃的小兒子,六皇子一向在皇帝面前都很是得寵。
周大人這才慢慢冷靜下來,他們并沒有完,他們還有六皇子。
只有陸家和陸貴妃還在,能捧出第一個太子,就能捧出第二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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