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琇的親事定了,在老家不遠的樾州,那兒有顧氏族人,顧尚書有個故在那里,和那家定了親。
顧昕再接著往下看信,顧琇定的那個人也曾經考中過舉人,但是之后三次落榜,也就不再考了。他先前也過親,但是妻子得了急癥已經去世幾年了,也沒有續弦,也沒有留下一兒半。這人也不打算再科考了,平時醉心書畫,在當地算是個才子式的人。
聽起來……也還不錯?
但是顧琇能甘心嗎?要知道原本的目標可是做皇后啊。
現在定的這個人,連個也沒有。
而且,嫁在樾州,以后八就再也不會進京了,離以前生活的地方,環境都這麼遙遠。
很可能以后再也不回到所悉的圈子里來了。
顧雪信寫的不長,但是該寫的都寫上了。
顧尚書沒有瞞兒曾經遇人不淑的經歷,他的故老友表示并不在乎,反正他家兒子之前也是過親的,大家誰也沒嫌誰。
嗯,沒有瞞倒也是件好事。如果兜著瞞著了親,之后對方再聽到風聲,那對顧琇將來的生活可沒有好。
但愿將來能過得平平安安,和和順順。
顧昕讓香珠備了一份兒禮,不輕也不重,讓人送出宮給顧雪,再由顧雪一起送到樾州去。
香珠以前可煩這位顧大姑娘,后來出了事,香珠又覺得可笑,又覺得可憐。現在要嫁人了,香珠一邊備禮,一邊將這幾樣東西登冊,還在心里琢磨著,但愿這位顧大姑娘能學會什麼知足,以后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別再抱什麼不切實際的期,以免又惹出什麼自己也承擔不了的大禍來。
武郡王被罰俸圈,其實一年之期已經滿了,但是因為京中之前的那一場,宗室勛貴之中被掃進去了不人,武郡王因為被圈,反而得已在上次那場風波中得以置事外。他八也嚇著了,雖然一年之期到了,聽說還不是不敢出門,整天悶在府里頭,倒是安分的。
但愿這人吃一塹長一智,不要再犯以前的老病了。香珠有種預,他若是再舊病復發去禍害良家子,皇上必定不會手,肯定要嚴懲。
香珠倒是不同這個玩意兒,只是覺得府里的其他人比較無辜,雖然們沒有作惡,但是們與武郡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郡王妃偶爾出門際應酬,還要承旁人的冷嘲熱諷與白眼鄙薄。
很多人都說不賢,沒有規勸丈夫。呸,武郡王那種人是聽得進勸的嗎?干嘛非把男人做的事歸結到人上?
就好象們娘娘,好的一個人,可是外頭卻總說娘娘善妒霸占皇上。
皇上是一個妃子想霸占就能霸占得了的嗎?這把們娘娘想得也太神通廣大了!還不是皇上愿意來?可是那些人肯定不會說皇上有錯,于是錯都歸了娘娘了。
“香珠姐姐,趙良公公問你得不得空,說想問問后頭庫房里的東西。”
“來了。”
香珠和趙良一頭,說的并不是什麼庫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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