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瑤屁一抬就回屋了,留下柳燕氣的在院子里轉圈。
怎麼辦呢,自己一個大姑娘去那種地方買藥肯定是行不通的,對了,陳水娥前段時間和自己大哥那麼折騰,肯定那里有。
如今潘瑤得勢,陳水娥又于被欺狀態,如今柳大林的一妻一妾就如同東西風一般,不是東風西風,就是西風東風,柳大林的日子過的到是如魚得水。
這不陳水娥最近于下風,就被安排干家務去了,現在正是出門洗服沒有回來。
柳燕眼珠子轉了轉,看了看院子里沒有人,就悄悄的溜進了陳水娥的房間里一陣翻,最終在陳水娥床上鋪著的干稻草里翻出了包裝的非常好的一個小紙包,包著的藥,不敢確認這是不是,許嫣就拿著藥去廚房了一小塊放在碗柜里藏起來的豬溜出了院子,然后去村里那些野狗經常聚集的地方,把放了藥的豬扔了過去。
幾條野狗為了爭奪這塊那是打的非常激烈,最后被一條大黑狗一口吞了下去,柳燕張的握著手在一旁觀察,沒有一會兒那藥效就發作了,這條大黑狗是條公狗,到找另外那幾條狗撥,最終功的將一條母狗在下,然后開始了最原始運。
柳燕就那麼張的看著,眼看家里都要吃晚飯了,這狗才完事,柳燕知道自己拿對了。
回家的時候站在院子外面看著通往許嫣家的那條路,眼神里的狠毒都快漫出來了。
許嫣此時正在擺弄之前買回來的那包奇奇怪怪的菜種。那韭菜被隨意種在院子里的一個角落如今幾天過去已經扎活過來了。
司馬辰風今天收了個早工,三天過去,他上的錦已經臟的看不出來了,但是沒有辦法,他不能換服,否則就暴了暗衛的存在,到那個時候估計又要多生風波,還是將就著穿,今天已經將郭敬業布置的任務完,明天應該可以借口去鎮上買服換一下。
司馬辰風進門就看見他三天都沒有看見的許嫣,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許嫣安全的坐在院子里,心里那擔憂焦躁竟然奇跡般的平復了,背著的背簍里還有他順手采來的蘑菇,這些是柳丹雅告訴他可以吃的。
司馬辰風的靜讓許嫣抬頭看了他一眼,這一眼把許嫣嚇了一大跳,誰來告訴眼前這個除了臉是勉勉強強還能看的,上臟的一塌糊涂的男人真的是帶回來的那個長得逆天了的司馬辰風嗎?
“你看著我做什麼?”見許嫣盯著他看,司馬辰風疑的問道。
“除了看你臟的像乞丐一樣,你說你還有什麼能讓我看的?”
“誰知道你是不是看上我長得好看了,我告訴你我心里只有我家兒,別的人妄想。”
許嫣被司馬辰風的自搞的無語極了,就他現在這個樣子,扔進乞丐窩里,估計人家都認不出來了。還看上他,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自信。本來還想讓管家耶律才找套服給他換換,可看他這副樣子,自家的服給他純屬浪費,許嫣干脆不搭理他繼續挑選種子了。
這些種子有些是果實,有些像樹,也不知道都是什麼,許嫣決定先每樣拿點出來育苗,等長出來看看是什麼之后再做打算。
司馬辰風見許嫣不理自己了,心里莫名的有些煩躁,只是也沒有去想是為什麼,去水井旁邊打水清洗一番之后就去找郭敬業了。
郭敬業此刻正在雜房里研究那三只老虎呢,這幾天郭敬業和老虎一家到是混了,郭敬業年紀大了,竟然喜歡上了茸茸的。
司馬辰風到雜房看見每天監視自己的老虎竟然安安靜靜的住在這里,心里對郭敬業的崇拜又增加了一分。
郭敬業聽見開門聲回頭就看見司馬辰風問道:“你地挖好了?”
司馬辰風點點頭應答:“嗯。”
郭敬業想到自己的承諾,和老虎一家打了個招呼就站起抖了抖自己的襟往外走。
走出門外將雜房的門小心翼翼的帶好才對站在一旁的司馬辰風說道:“走吧,我上小咱們去地里看看,如果小檢驗合格你就算通過了。”
也沒有等司馬辰風同意就招呼了一聲還在挑選種子的許嫣說道:“小走,陪為師去看看這小子干的活你滿意不。”
許嫣點點頭將手里的種子仔細收好,然后讓在一旁玩耍的柳爾雅幫忙看著,不能讓別人,這才三人一起往后山去。
來到司馬辰風開荒的地方,許嫣四下走了走,三畝地不小,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三天不到就能完,這效率比自己買來的那些人可是強多了呢!腦子一轉,眼神晶亮,看著司馬辰風就像看見會發的金子一般。
除了那些指定留下來的樹木,其余的都被清理干凈了,有用的草藥或者野菜被單獨留了出來,到是蠻細心的。
檢查一番之后,許嫣對與司馬辰風完的開荒任務很滿意,接著開口問道:“老頭,你給他治療需要多久才能好?”
郭敬業一手著胡子,一手背在后,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意味,思考之后認真的回答:“他這個病目前來說不太好治,我能做的就是先開藥幫他調理,然后把他經脈里堵塞的那些地方用銀針給打通,其他的就得靠他自己了。這前前后后加起來我估計要兩個月左右,這一旦開始就不能停止,否則就是功虧一簣。”
“哦,那他在這期間干些活,比如開荒這種稍重的活,對他治療有沒有影響?”許嫣不是壞人,加上司馬辰風對原主也沒有做過多大的壞事,原主也就是氣當今皇上的指婚,對于司馬辰風并無多大的怨恨。而司馬辰風對自己干的壞事才讓人恨的牙,所以只要在不損害他健康的條件下,當然是要盡其用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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