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聽云氣憤至極,眼神在二人上用力瞪過,快步沖上前。
“本王便知你們沒這般簡單!”
不過是今夜稍不留神,竟又他們鉆了空子攪和到一。
孤男寡,共一室,拉拉扯扯,卿卿我我,他們這是要氣死誰!
他黑著臉瞪向宋清安,心里已經不出聲地將他罵了百遍。
罵完他,又掉頭對準晚,抑著怒火一把抓起的胳膊。
“你跟本王回去!”
“嘶……”
這作太過突然,晚未加防備,一下被他扯到了傷的左肩,臉頓時慘白如紙。
宋清安察覺,手已經先一步擒住了夜聽云的手腕。
“哎痛痛痛!”
那力道大得,像是要將他的腕骨生生折斷一樣,夜聽云痛得立刻就松了手。
周遭仿若響起聲細微的骨裂,宋清安回神,當即松開桎梏俯下去。
“殿下恕罪。”
晚的左肩有傷,方才他一時急,出手確有些失了力道,眼下夜聽云的手腕已經眼可見地紅腫起來。
夜聽云都要痛死了,怎麼可能買賬。
一手捧著自己的手腕,紅著眼睛瞪他,“宋清安,本王看你就是故意的!”
他不過是仗著自己會武功才敢如此行兇,真以為他會怕不!
“今日這人,本王必須要帶走!”
宋清安擋在他面前,罕見地沒有退讓。
“殿下,今夜宮中有刺客出沒,九州香榭已不安全。”
眼微沉了瞬,又道:“且晚兒左肩傷,不宜作,殿下方才牽了的傷。”
夜聽云聞言這才恢復了幾分理智。
尋眼看過去,果然見晚垂著左臂,臉還有些發白。
心里悄悄嘀咕了下,上卻依舊強,“本王又不知那里有傷!”
若是提早知道,他就換一條胳膊來拽了。
想起來時路上撞見林衛們那張的作,以及日前時候宋清安背上的傷,夜聽云頓了頓,艱難咽下口水。
“那刺客去九州香榭了?”
在敢宮里如此行事,未免太過囂張!
宋清安點頭,目無聲息地轉到晚上,未再多言。
房中氣氛一時沉寂。
晚半晌才緩過勁兒,神清明了幾分,便就又聽夜聽云略顯別扭道。
“那……那也不能留在這里!”
這里是什麼地兒?父皇賜下宋清安在宮的居所,這人豈能留在這里!
晚半點不畏懼他,緩了口氣,冷聲。
“那要如何,回九州香榭去送死嗎?”
那刺客若再來一回,必死無疑。
夜聽云啞然,半晌才又別別扭扭地蹦出句。
“那你去本王的碧水清居!”
晚遞給他一個無語的眼神。
這還不如是在九州香榭呢,禍水東引,還需分出心來看顧這小子,更應付不了。
“你回去吧,這幾日都小心著些。”
那人出手一次比一次大膽,夜聽云和走得近,怕再將他也牽扯進來。
豈料夜聽云聞言卻是不肯,掃了眼榻上卷起的被褥,直接拉開椅子一屁坐下。
“本王不走,本王也留在這!”
這一張床,他倒要看看他們倆準備怎麼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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