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無息這狗自然不會給三千兩。
“獅子大開口也要有個限度,你可知我無息閣中的一部便值千金!”
晚不知道,但這不妨礙已經開始在腦子里盤算功法閣的了。
看出的意圖,風無息額角暗暗一跳,當即出言警告。
“別想打功法閣的主意,這等只能拿到黑市去易,你即便能帶出去也無人敢買。”
頓了頓,又道,“先前給你的清影針乃我無息閣上乘,若是放到黑市千金也難以拿下,你還有什麼不知足?”
晚一聽他是這麼算賬的,頓時就有些不樂意了。
“風無息,賬可不能這樣算吧,且不說那清影針是你自己送給我的,我替你妹妹診治難道就不要錢的嗎!”
像這種咖位的神醫,診費可是很貴的好吧。
風無息瞟一眼,大言不慚,“晚,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的保護費是不是也得結一下?”
“本主可是堂堂無息閣閣主,屈尊降貴給你當保鏢,你就著樂吧,還在這斤斤計較!”
晚:“???”
“不是,你沒事吧,要不是你強行把我帶來給你妹妹診治,我用得著以涉險了!明明就是你自己搞出來的破事,你有臉說!”
風無息更不滿。
“我搞出來的?要不是你走啟靈丹在先,我用得著這樣?!競拍的六萬兩黃金什麼時候補給我?”
二人針鋒相對,你來我往,對罵這事上是誰也不輸。
正當他們罵到水深火熱的膠著狀態時,面前忽地弱弱起一只手。
“哎……”
原本被石頭重重砸了下,小探子的頭就疼得很,現下聽著他們不住聒噪,那簡直就是一整個頭疼裂。
“那個……你們能小點聲麼……”
才扶著腦袋坐起來,迎面卻對上兩道殺氣四溢的眼神。
小探子被敲得有些遲鈍的腦子有一瞬發懵,下一瞬,那廂的銀針和掌風齊齊朝他懟過來。
“滾!”
本不及反應,他便已再度昏了過去。
風無息斜斜掃了一眼,得意勾,“看見沒,是本主的掌風將他打暈的,你的銀針還是,不!行!”
晚跟著看過去,當即也冷笑。
“你還真是會往自己臉上金,他明明就是被我的銀針給扎暈的!”
“不可能!”
“就是!”
“……”
再度被打暈過去的小探子:我真的拴q,你們這兩個小學生!
最后的最后,路過的鳥都被吵死了兩只,戰火才終于平息。
晚自己的小本本,咬牙,“一部,外加一千兩,這是底線,不能再了!”
風無息瞇了瞇眸子,嗤。
“就沖你這貪財勁兒,生出來的指定也是個沒出息的財迷!”
晚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嗤回去。
“財迷也比商好,我們靠聰明才智賺錢,不丟良心也不丟人!”
眼見第二戰火就又要被挑起,風無息卻是突然啞火。
晚狐疑著看過去,就見這廝面上神瞬息萬變,明顯是心眼子轉得比眼珠子都快。
“這個條件本主可以答應,但是在治好璃兒之后,你不能再以任何形式、任何理由,向本主勒索任何東西!”
他這是一都不想多拔的意思!
晚咬了咬牙,還是點頭。
“!”
先把到手的抓牢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晚發誓,是想選一部貴的來著,但風無息那狗直接塞給一部易容了事,還其名曰,他的易容天下第一,誰都能輕松騙過。
晚想罵他放屁,但轉念一想,那日的易容的確騙過了夜聽瀾的眼睛,一時也有些不知該從何罵起。
再加上風無息“要不要,不要正好”的擺爛態度,只能咬咬牙接下,并在自己的小本本上再記一筆。
[學完易容,先換個頭刀了風狗!]
那個探子上被扎出來的都是皮傷,看著嚴重,實則影響不大,除了,頭頂那個包。
晚這一敲也不知是敲壞了他哪邊的腦子,小探子醒來之后就跟吃了真話藥似的,對風無息有問必答。
“真沒別人了,另一個眼線昨夜已經被你們抓住,我也是今日趁著你們放松警惕才又進去的,誰承想……”
就遇上了“爺爺在此”。
風無息闔了闔眸子,又追問,“你們在璃兒上下的,到底是何毒。”
小探子聞言一怔。
“這個啊……”
“嗯?”
只一個音節,冷厲盡顯。
小探子子一抖,出懷中的小瓶老老實實遞過來。
“我們也不知這是什麼東西,二王爺只吩咐說給喂下去……”
那是一只再正常不過的銀制小瓶,里頭現下已經空了,看不出曾裝的是什麼。
風無息眉心一蹙,將東西收掌中。
小探子十分配合,三言兩語便將夜聽言代的事都抖落了個干凈,確認過沒有什麼之,風無息命人將他帶去暗牢關了起來。
一千兩銀子,晚要的面付。
風無息拿著瓶子去的時候,正坐在一堆銀子里數錢,邊數還邊罵他摳門。
這形差點沒把風無息氣死。
“本主摳門?這銀子你要是不要了?!”
始料未及他會突然進來,晚著銀子的手一抖,頓時就有種說人壞話被抓包的心虛。
嘗試轉移話題。
“你突然過來做什麼?”
風無息睨了一眼,將手中的瓶子遞過去。
“你看看這是什麼。”
那抹亮銀晃在眼前,晚覺得他是真蠢蛋。
“這還用看嗎,這是銀子!”
風無息:……
“本主是讓你看里頭曾裝的什麼!”
晚“哦”了一聲,尷尬地收回眼。
那瓶子的形制算不上特殊,晚接過湊到眼前,一不怎麼好聞的藥味當即便涌鼻息。
下意識皺眉,“這味兒有點奇怪啊。”
風無息聞言眉心一凝,“如何,可能辨出這是什麼東西?”
晚搖搖頭,“沒那麼容易分辨,味道太沖而且太雜了,像是一種……混合了很多東西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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