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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當夜我把王爺踹下榻》 第206章 這小子是個三哥腦

前幾日才剛剛鬧了一出決裂,再見著時,夜聽云垮著張批臉比臭蛋還臭。

晚輕咳一聲,著頭皮上前說明來意。

“此行我是跟著二王爺的蹤跡而去,想必亓玄已經告訴你了吧?”

夜聽言對夜聽瀾一向暗藏鋒芒,這事夜聽云自然知曉。

若是放在先前,他早已將玉牌乖乖奉上,豈料現下卻是角一撇,事不關己。

“哦,那這與本王何干?”

晚額角暗暗一跳。

行吧,看來這事的確有點難度。

凝了凝眉,又耐著子開口,“云王說的不錯,此事的確與你無關,不過亡齒寒的道理云王應當明白。”

五個王爺分了三派。

大王爺背靠皇后,人雖不在朝堂卻有嫡長子的份;二王爺和四王爺暗中勾結,倆人早就扎上了一條腰帶。

無論夜聽云有沒有奪嫡之意,他與夜聽瀾誼深厚,在外人眼中都已不可分。

晚以為這個理由應當能說服他,然……

“你在這危言聳聽,我和三哥都堅固著呢,才不是什麼亡齒寒!再說了,你又不能代表三哥的意思,我憑什麼將玉牌給你!”

“云王殿下……”

亓玄被他這架勢看懵住了,才張不料卻被一并打斷。

“亓玄!本王方才還未說你呢,你是我三哥的侍衛,又不是這人的侍衛,憑什麼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你倒是夠聽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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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計多端的死人,收買人心這一招玩得倒是溜的,差一點就將他也騙過去了,不過還好,他意志比較堅定!

才得意地輕哼了聲,誰知轉頭卻正對上亓玄滿臉的疑

“云王殿下,您今日莫不是……在別氣了?”

字字句句火藥味兒都這般重,難不是又被麗貴妃揍了?

“你……!”

夜聽云氣結。

恨鐵不鋼地瞪他一眼,面上怒氣頓時高漲。

不能罵他,他只是被這死人蠱了心智。

不能罵他,他只是被這死人蠱了心智!

晚看著他這一臉憋到傷的樣,差點沒笑出聲。

但,為了玉牌,還是忍住了。

緩和一下氣氛,不料開口便見夜聽云用一種看紅禍水的眼神盯著自己,在敏銳察覺到畔那不明顯的笑意后,當即惱怒。

“滾滾滾,你們都從本王府中滾出去!”

要個玉牌,像要了他的命。

晚秀眉暗暗一揚,起倒是毫不拖泥帶水,“好吧,今日是本王妃打攪了,先行告辭。”

說罷便邁步往外去,亓玄見狀卻是一驚,快步追上去。

“王妃……咱們就這麼走了?”

不要玉牌了?

晚目不斜視,“要啊,怎麼不要。”

院中的靜沉寂下來,半晌夜聽云才起,鬼鬼祟祟對這管家招手。

“你去看看,他們是不是真走了。”

他一臉警惕看著外頭,還特意將嗓音都低了幾分,管家言又止看他一眼。

“殿下,不用看了,墨王妃方才便已走了。”

“真走了?!”

未料到竟然來真的,夜聽云兩眼一瞪,頓時更生氣了。

人,不就是刁難了兩句,竟然真的就走了!

這就是求人辦事的態度?!

咬了咬牙,又極不甘心出聲,“去我房中把那玉牌找來。”

云王府外,一架馬車停在拐角的巷口,靜若無人。

亓玄勒著韁繩,心中實在有些沒底,“王妃,云王殿下當真會主將玉牌給我們嗎?”

夜聽云看著文弱,其實就是個含著金湯匙的小霸王!

能治服他的,除了王爺就只有麗貴妃,哦……還有曾經的王妃。

話音未落府門便已被打開,管家牽著匹馬出來,下一瞬,晚的嗓音便在車響起。

“這不是來了。”

亓玄見狀也是一怔,當即快步上前。

“亓侍衛?你們沒走啊!”

見著他,管家明顯一愣,繼而竊喜。

“太好了,殿下正命我去給你們送呢,既然你還在這,倒正好省得我跑一趟了!”

手中被塞了只錦袋,正是姜如墨的玉牌。

亓玄點點頭,道了聲謝便離開。

管家滿意揮手,正準備將馬牽回去,豈料一扭頭卻對上顆懸在半空的腦袋,當即嚇得蹦高了半米。

夜聽云瞪他一眼,從門后頭鉆出來。

“大呼小地做什麼!”

看清是他,管家幽怨,“殿下,您怎麼在這兒啊……”

夜聽云不理,只看向他后牽著的馬,“東西送過去了?”

“是啊。”

管家點點頭,不疑有他,“亓侍衛方才就在門口,我順手就塞給他了。”

“門口?”

夜聽云狐疑抬眼,正正好便瞧見了巷口一抹疾馳而過的馬車殘影,而那車檐的燈籠上,似乎還寫了個“墨”字。

微微一頓,頓時氣急敗壞。

人,又算計他!

馬車上,晚翻看著手中的玉牌,角無聲勾起。

就說這小子是個三哥腦,果不其然啊!

江州地京城東南,路上晚才想起來,先前說發瘧疾的臨近三州,其中之一便是江州。

姜如墨等人調遣已久,也不知現下當地的疫癥如何了。

正想著,亓玄的聲音便已從外頭傳進來。

“王妃,到江州城路上還有些時辰,您安心歇息便是。”

晚點點頭,就著玉屏遞過來的墊舒舒服服躺下。

他們到江州城時天已近昏暗,與料想不同,城市井有序,倒無半點惡疾肆之癥。

晚揚了揚眉,未及多想馬車便已輕晃著停下。

“王……公子,到了。”

車簾掀開,晚和玉屏早已換做了男子的裝扮,在外不便顯份,所以他們將稱呼也改了“公子”。

初次見倆男裝的模樣,亓玄還有些發愣,玉屏便已極為自然地跳下車。

“公子小心腳下。”

“嗯。”

這一聲,晚也就使了三分功力,一旁亓玄的表卻已從驚奇轉為警惕。

“誰!何人在說話!”

這里就他們仨,怎麼會有陌生男人的聲音!

晚看他一眼,波瀾不驚,“你是在說我嗎?”

“臥槽……!”

亓玄沒忍住,了句國粹。

沒想到他這個正經暗衛也會國粹,晚原本是想笑的,但余瞥見后頭駛進來的那架馬車,眉心一蹙,神驟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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