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不敢吭聲了。
殿下說沒生氣就沒生氣吧。
接著。
慕容折雪語氣清冷地道:“召回天逸。”
小安子愣了一下:“殿下,現在還是白天呢!”
殿下雖然從來不肯說,晚上召回天逸,殿下又親自出宮,是為了什麼。但是小安子不傻,當然猜的出來,是為了去找葉夭夭。可是殿下尋常去找葉夭夭都是晚上啊,這個時辰把天逸召回來做什麼。
慕容折雪眼神都沒看向他,只翻開了面前的文書。
淡薄地道:“辦事不利,五十鞭子。”
小安子角一,一下子也明白了,天逸的任務就是保護葉夭夭,但是葉夭夭傷了,這說明天逸沒把人保護好,所以殿下要罰天逸了。
葉夭夭又不是了這麼重傷,就為了這個就要罰天逸五十鞭子,這麼多!殿下還說自己沒生氣?!
小安子抖著道:“是,殿下,奴才這就去傳達您的旨意。”
給天逸點蠟。
……
天逸在葉夭夭傷了之后,就知道自己任務沒辦好,他覺得自己很倒霉,誰都沒想到三皇子會突然出手的,別說是他了,葉宸風和韓子瀟他們也沒想到啊,所以大家都沒出手,葉夭夭才會傷。
眼下忽然收到了詔令。
看到紙條上的五十鞭子,天逸當場就哭了……
殿下,葉夭夭到底是您什麼人啊,一沒死,二沒重傷,五十鞭子您至于嗎?您讓屬下保護,屬下還以為,只要活著就行了,沒想到您要求怎麼高!
天逸含著眼淚,回宮挨打了。
……
而這個時候。
晉國公府。
在晉國公、明國公、沐王爺一起去皇宮討公道了之后,葉夭夭還懵了很久。
倒是葉宸風開口道:“爺爺和幾位長輩,都去給夭夭討公道了,那我們的確不必去了,就在家中好好烤吧,一會兒也給他們都烤一份,送去給他們吃,也算是我們做晚輩的,孝順他們,謝他們的一番心意!”
葉夭夭一聽,便決定不再糾結什麼兒媳婦的說辭。
畢竟還沒定親呢,所以也不存在是誰家的兒媳婦。兩家的長輩,就是為了給出頭,找這麼個說辭吧。
于是葉夭夭懶得多想了,笑道:“哥哥說的是,我原是準備,等著大家烤給我這個傷患吃的,但是眼下我也是不能閑了,畢竟幾位長輩都是為了我,才進宮找陛下討公道的,我應該親自烤給他們吃才是!”
葉夭夭說著,便上前去參與烤了。
韓子瀟立即道:“夭夭小姐,不如還是我們來烤吧!到時候送給長輩們,就說是你烤的好了,你眼下傷了,還是好好休息吧。”
葉夭夭笑道:“既然是謝他們一番心意,又怎麼能欺騙他們?還是我來烤吧?只是我要吃的那份,就有勞你們幫我烤了!”
葉夭夭這麼一說,眾人便沒有再反對。
半個時辰之后。
葉夭夭便烤好了不,一部分給了葉宸風:“哥哥,爺爺他們這個時候,應該快出宮了,這些你拿去給管家,讓管家送去給爺爺吧,趁熱吃才好吃!”
葉宸風笑著道:“好!”
葉宸風趕拿去了。
接著,葉夭夭又把另外的兩份烤,給了韓子瀟和林鈺宸,笑著道:“這些就有勞兩位世子,派人送給明國公和沐王爺了,替夭夭謝幾位長輩,幫夭夭出頭!”
既然是特意表達謝意,當然是單獨給兩家的人比較合適。
韓子瀟和林鈺宸都點點頭。
便一起去了前院,韓子瀟將烤給了自己家的管家,吩咐道:“去宮門口等著,父親這個時候該快出宮了,將烤給父親,就說是他未來的兒媳婦,孝順他的!”
管家興高采烈地去了。
林鈺宸頓時黑著臉道:“表兄,什麼兒媳婦孝順舅舅的,你不要看著夭夭小姐不在這里,就隨便胡說八道!”
說著,他把自己手里的烤,給了自己家的管家:“你拿去給父王和母妃,說這才是他們的兒媳婦烤給他們的!表兄那都是一廂愿!”
沐王府的管家,拿著烤就走了:“是!”
兩家管家一走,韓子瀟便看向林鈺宸,黑著一張臉道:“林鈺宸,你說誰一廂愿?”
葉宸風剛剛到大門口,送走了給爺爺的烤。
回來的路上,又撞見了那對表兄弟的修羅場,他角一,選擇了繞路往后院走,他再也不想被抓過去,被問問他覺得誰更適合做自己的妹夫,或者又被林鈺宸強行結拜。
……
宮門口。
晉國公剛剛走出宮門,自家管家就送上了烤,開口道:“國公爺,這是夭夭小姐親手給您烤的!”
烤很香。
晉國公立即笑著接過了。
而這個時候,明國公府的管家,也給了明國公一份烤:“國公爺,這是世子讓奴才送來的,說是您的兒媳婦,夭夭小姐親自烤了,孝敬您的!”
沐王爺和沐王妃,當即就變了臉。
明國公樂滋滋的把烤接過,還挑釁地看了一眼沐王夫婦:“我兒媳婦真是孝順!”
結果。
就在這個時候,沐王府的管家也趕到了,拿著烤給了沐王爺和沐王妃,他開口道:“王爺,王妃,世子說,這才是你們的兒媳婦,夭夭小姐親自為你們烤,孝順你們的,明國公的那份兒媳婦的烤,不過就是子瀟世子一廂愿!”
沐王夫婦的心頓時好轉。
把烤接過來,挑釁地回視明國公,沐王妃道:“兄長年紀上來了,竟然開始不要臉了,這分明是我們家兒媳婦!”
明國公怒道:“你看看我兒媳婦,給我烤的多香?分明是你們不要臉,一廂愿的是你們家!”
沐王爺吃了一口自己面前的烤,看著明國公,泡沫四濺的道:“大舅子,你可別扯了!分明我們家這份烤更香!”
尷尬地站在兩家中間的晉國公:“……”
然而。
就在這個時候,明國公扭頭看向晉國公,道:“晉國公,您說,夭夭到底是誰家的兒媳婦?這幾十年,您一直都是我的好叔叔,您與我父親,也是多年的兄弟,您說句公道話!”
沐王爺也看向晉國公,開口道:“晉國公,您與我父是征戰沙場幾十年的兄弟,一起出生死,我們夫婦素來對世伯您也十分敬重,您說,夭夭是不是我們家未來的小王妃?”
晉國公巍巍地吃了一口烤。
滿心難地挪了自己的腳步,決定走為上策,并且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聽到,僵著表,做路過狀:“我只是一個吃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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