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媛媛面皮一,著葉夭夭道:“夭夭姐姐,你給母親看什麼?你……懂醫嗎?”
葉夭夭道:“我當然懂啊,你忘了,在宮里,沐王府的林世子,就是我救的。明國公府的韓世子,也是我救的,二嬸只不過是暈倒了,這一點小病,我還是看得好的。”
葉媛媛聞言,也只好讓到了一邊去。
躺在床上的林氏,心里也不害怕,尋常況下,大夫們診脈不都是隨便看看,發現檢查不出暈倒的病因,便說是氣急攻心,或者是心急如焚所致嗎?
所以安心的繼續暈著。
葉夭夭上去,給林氏診脈之后,笑了笑,開口道:“二嬸這個況,不復雜,這屬于大腦控制了中樞神經,使得眼皮遮蓋眼珠,人仰躺在床榻上。”
葉夭夭這個復雜的話,沒有一個人能聽得懂。
什麼做中樞神經?
晉國公問道:“孫,你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葉夭夭:“哦,爺爺,意思就是二嬸是裝的!通俗一點講,就是由于的腦子想出了一個裝暈以達到目的的主意,所以控制了自己的行,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于是我們就看見了一個好似暈倒的。”
林氏:“……”
雖然你說的是真相,但是我還是好尷尬。
晉國公的臉一下子就變了,林氏是裝的?他對著床上喊道:“林氏?”
林氏躺著不做聲,繼續裝暈。
已經打定主意了,不管葉夭夭怎麼說,就堅持暈在這里,葉夭夭還能撥開的眼睛,強行說沒有暈倒不?
看著林氏不。
葉媛媛立刻就明白了,母親打的是什麼主意,趕看向葉夭夭,反咬一口。
哭著道:“夭夭姐姐,就算你不想放過我外公,你也不該為此誣賴母親是裝暈吧?母親的命真是好苦,這麼多年一直主持中饋,為晉國公府持,眼下外公出事了,夭夭姐姐也不肯看在母親如此辛勞的份上,放過外公,還說出母親裝暈這種話,真是讓人心灰意冷……”
葉迅也頓時蹙眉:“葉夭夭,你不想放過我外公就直說,何必這樣轉彎抹角,還誣賴我母親?”
葉夭夭懶懶一笑。
漫不經心地道:“好啊,你們說我是誣賴二嬸是嗎?紅鸞,你去街上買兩條毒蛇回來,我扔到二嬸的上,看醒不醒!若是醒了,那便是裝暈,若是不醒,那便是我誣賴,如何?”
床上的林氏,頓時就抖了一下。
葉媛媛也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看著葉夭夭道:“夭夭姐姐,你在說什麼?你好狠的心!母親再怎麼說,也是你的二嬸,你不同母親暈倒就罷了,居然還要往上扔毒蛇!”
葉夭夭道:“媛媛妹妹放心,毒蛇我的毒我都能治,萬一二嬸真的被蛇咬了,也是不會出事的,而且咬出來的傷口,我也能保證一定完好如初。如果我真的冤枉了二嬸,我也愿意讓毒蛇咬我兩口,也算是給二嬸賠罪!”
葉媛媛被葉夭夭這番話驚呆了,指著葉夭夭道:“葉夭夭,你真是個瘋子!”
哪有姑娘家不怕毒蛇的,葉夭夭竟然說這種話?
葉夭夭是真的不怕毒蛇。
前世為了研究蛇毒,接過無數種種類的毒蛇,就連教授都覺得是個瘋子,為了搞研究簡直不要命,所以葉夭夭看見毒蛇,就跟看見小爬蟲,沒什麼兩樣。
葉夭夭道:“不是堂兄和堂妹,都說我冤枉了二嬸嗎?我總要自證清白啊!爺爺,您說呢?”
晉國公這段時間看著葉夭夭的表現,也覺得葉夭夭不是蠻橫胡鬧的人。
便沉著臉道:“好,那就按照夭夭說的做,宸風,你派人去買毒蛇!”
葉宸風:“是!”
這下,林氏就覺得自己裝不下去了。
要是真的把毒蛇扔到自己的上,別說會不會咬死了,嚇都要嚇死,到時候照樣暴自己裝暈。
于是在下人領命,出去買毒蛇之后。
林氏趕咳嗽了一聲,假裝自己剛剛轉醒的模樣,瞇著一雙眼睛四看了看:“夭夭回來了呀?”
眾人:“……”
大家也都看出來了,林氏是裝的了。
不然怎麼早不醒來,晚不醒來,聽說要去買毒蛇回來扔了,就醒來了?
三房的曹氏,看見林氏這個樣子,直接就抿一笑:“二嫂醒的真是時候,讓人一點破綻都看不出來呢!”
三老爺葉南寧更是看著葉南廷,笑著道:“二哥,看來你的夫人,真是天賦異稟,說醒就醒,說暈就暈。與二哥尋常在戲臺上,看見的那些花旦,是不是都演得差不多?”
葉南廷頓時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被自己最討厭的三弟,把自己的正室夫人比作戲子,這不就是在打他的臉嗎?
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林氏,這個林氏,簡直就是一天不讓自己丟人,心里就不痛快!
從前在葉南廷面前,無比囂張的母老虎林氏,被葉南廷了一頓鞭子,又教訓了許多天之后,現在在葉南廷面前大聲說話都不敢,眼下看葉南廷瞪著自己,也只好了脖子。
假裝什麼尷尬的事都沒有發生,假裝自己裝暈也沒有被發現的樣子。
含著眼淚看著葉夭夭道:“夭夭侄啊,我父親他的確是做了錯事,但是他當真就是一時糊涂啊,你能不能看在二嬸的面子上,就放過他一回吧,二嬸求求你了,二嬸真的求求你了!”
葉媛媛這個時候,也哭著開口道:“夭夭姐姐,母親都為此事上吊了,若不是我發現得及時,母親就真的……夭夭小姐,你就可憐可憐母親,放過我外公吧!”
葉夭夭嘆了一口氣。
看著們母二人道:“這樣吧,我有一個疑問,只要二嬸解釋清楚了這個疑問,我就看在大家都是一家人,二嬸又難過這樣的份上,原諒了林侍郎!”
林氏立即道:“你說,你說!不管是什麼疑問,我都能為你解答!”
葉夭夭道:“據我所知,二嬸被二叔了一頓鞭子之后,最近就是下床都要人攙扶著。去伺候二叔洗腳的時候,也是有人扶著二嬸去的。剛剛我給二嬸診脈,也發現二嬸筋骨損傷很嚴重,怕是獨自站都站不直。怎麼上吊的時候,二嬸忽然就能自力更生,不需要攙扶,直接就系好了白綾,登上了板凳,說吊就吊呢?”
眾人一下子如夢初醒,是啊!
林氏傷這個樣子,下床都困難,是怎麼把自己掛到白綾上去的,這分明就是演戲,有人事先就幫林氏布置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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