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總是低著頭,唯唯諾諾的在瑾瑜的面前,也不說話,瑾瑜經常戲耍,一句話也不說。
但是現在,寧靜淡然,就像是墻角生長的蘭花,安安靜靜卻臨危不懼,偶爾也會有些調皮的樣子。
今日丁嘉若不是,耽誤了,只怕對將來的影響是很大的。
“顧二小姐,今日謝謝你了。”丁集鄭重的說道:“等回去,惠陵侯府會備謝禮,日后顧二小姐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只要與我說一聲,只要我能辦到,定然全力以赴。”
顧瑾言點了點頭:“都是同窗,謝禮不必了。”
至于丁集所說的幫忙,顧瑾言沒有回絕掉,萬事留一步,將來或許真的用得上。
重生一世,顧瑾言很多的想法都變了。
師父說,一個人,坦然的利用一些外來條件,這智慧,想要做事,就不要拘泥。
丁集認真的說了幾句。
顧瑾言沒有再與他較真,丁集這才安心。
這會兒才想起來問道:“瑾瑜和黃琴呢?”
這兩個是丁嘉平時來往的比較好的朋友,又同在語字班,丁嘉出事了,怎麼們兩人不在,是顧二小姐在這里。
丁集難免要問一聲。
他與這兩人,也算得上是自小便相識的。
顧瑾瑜此時見沒什麼事了,覺丁嘉又不是什麼大事,怎麼能耽誤呢。
便找到蕭昱恒說道:“攝政王,是我贏了,我的彩頭呢?”
蕭昱恒的目冷漠的落在顧瑾瑜的上,目里的厭惡已經到了極點,目前的人,將自私自利發揮到了極致。
鎮北候他算是有些悉,鎮北候是一個正直且真正為百姓考慮的人,他的兒怎麼會是這樣的?
鎮北候世子那般的溫潤。
還有鎮北候夫人,也是那麼的溫。
說起來,他與鎮北候夫人是有幾分關系的。
蕭昱恒看了一眼景公公,景公公隨手將一個玉佩拿了出來。
顧瑾瑜很是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彩頭。
蕭昱恒這時開口說道:“在戰場上,箭是對著敵人的,不是對著自己人。這一點,還需你的父親鎮北候與你好好說清楚。”
話啰音,蕭昱恒轉走了。
顧瑾瑜本來滿心歡喜的臉上僵住了。
攥了拳頭,滿是怒氣。
都怪丁嘉,要不是丁嘉不讓著自己,怎麼可能會這樣做呢?要不是丁嘉在那里小題大做,只是摔了一下便哭爹喊媽的,攝政王也不會這樣說!
丁嘉的心思越來越多了。
丁集正好過來的時候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臉上也是失的神。
他們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一直覺得,瑾瑜就是出太好了,所以很多事上面驕縱一些,有時候打罵下人,但也不會過份,畢竟的份擺在這里。
可是現在。
瑾瑜怎麼是這樣薄自私自利甚至有些狠毒的人。
丁集楞在這里。
蕭昱恒走到了丁集的跟前:“今日這件事是本王考慮不周到,沒有顧好們的安全問題,讓丁嘉小姐出事了,的醫藥費,由我們攝政王府出了,明日攝政王府會備厚禮,若是丁嘉小姐因為這件事,方面出了事,可以來攝政王府找王府的管家,本王會盡量將傷害減到最小。”
丁集愣愣的點了點頭。
雖然是惠陵侯府的世子,但丁集這樣的人,從前是沒有機會與攝政王這樣份的人接的,今日是第一次。
沒想到攝政王與傳聞中的并不一樣。
攝政王雖然面冷,但是理事很周到。
他一直以為,攝政王是一個上很霸道的人。
蕭昱恒見他沒有異議,這才說道:“一會兒由攝政王府的馬車送你們出去。”
話落音,蕭昱恒轉便走了。
陳一清和景公公都留了下來理后面的事。
坐在馬車上,丁集才問道:“今日到底是怎麼發生事的,你的騎還不錯,白鹿書院的騎場,不該有什麼事才對啊。”
“攝政王雖然將事都擔了下來,但是事總有個由頭,而且我聽到攝政王說瑾瑜。”
丁集的問題,讓丁嘉眼眶一紅。
“是瑾瑜,瑾瑜想要在攝政王的面前出彩,便讓我與黃琴配合,我的心不太好,近日瑾瑜很多事都讓我覺得心寒,又說了哥哥幾句,我便有些生氣,沒有答應。”
“騎場上,我只是想要正常的上騎課,當時我在前面,瑾瑜擔心我中靶子,便箭頭對著我,我也不知道當時對著的馬還是我的箭,但是我摔下來之后,瑾瑜完全沒有管我,才讓我真的很心寒。”
“瑾瑜和小時候不一樣了,哥哥,我不想了,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丁嘉哭著說道,因為太傷心了,有些噎。
丁集面巨變,竟然是這樣的。
這件事可以說和攝政王并沒有什麼關系,但是攝政王全都擔著了。
這件事,是瑾瑜的錯。
瑾瑜怎麼會變這樣呢?
這個人是丁嘉,與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竟然全然不顧!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騎課而已,瑾瑜至于要做到這樣嗎?
這件事。
瑾瑜太自私了!太枉顧生命了。
若是真的像是大夫說的一樣,丁嘉的后半輩子便毀了。
不該。
很多事,不該再和以前一樣了,他們要開始做別的打算了,再這樣下去,完全不是辦法。
“丁嘉,我們先回去,與母親好好的商量一番。”丁集說道。
丁嘉點了點頭。
很多很多的事,他們的確是要好好的想想了,不能再和以前一樣了。
今日便發生了這樣的事,那麼將來呢?將來會不會還是有同樣的事發生呢?
若是這樣,他們將希放在瑾瑜這個天命凰的上,或許并不是什麼正確的選擇。
回到侯府,丁集帶著丁嘉直接往惠陵侯府的院子。
惠陵侯夫人看到丁嘉的樣子,大吃一驚:“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出什麼事了?”
“阿娘,有些事,我們可能要重新做打算了。”丁集凝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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