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人多的地方矛盾就多,太子的五個兒子也有他們的利益沖突,太子府的矛盾就沒斷過。
如此一來,給了段雷霆和柯悠然下手的絕佳機會。
柯悠然在段雷霆的保護下,花了兩個時辰。
走了太子妃妝匣的大半首飾,分別放在了兩個庶子的房。
又從太子長子的房間拿走了部分,鑲嵌寶石和珍珠的頭面首飾,放在了太子側妃的妝匣……
這些東西都是極容易辨認的,如此張冠李戴的一頓調換。
等太子府發現東西了,搜查全府上下的東西時,可就有得鬧了。
柯悠然都能想象,到時候太子府是一派多麼熱鬧的場景。
如此一頓忙活,快天亮時,段雷霆和柯悠然帶著空間靈鼠,才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太子府出來,回到那個偏僻無人的小巷閃進了空間。
兩人并不著急回去,做起了晝伏夜出的“買賣”。
白天,兩人在空間蒙頭大睡,晚上吃了東西,又去了凌王府和端王府,如法炮制了兩個晚上。
兩人,這才牽著騾馬,在京城大肆采購了一番,晃晃悠悠地出了京城。
當然,段雷霆和柯悠然并沒有立即返回驛站,而是離開道,走進一片茂的小樹林閃進空間。
當天夜里,段雷霆帶著柯悠然輕車路地,去了凌王在的一個大型莊園。
這次,他們可不是來東西,而是來放東西的。
太子府、端王府和凌王府中的糧袋、布匹箱子等,都是有特殊標記的。
段雷霆和柯悠然在莊子找到了兩個空著的地窖,把太子府和端王府中的米面糧油挪出三,放進了地窖和糧倉中。
段雷霆還在周邊弄出了很多搬運的痕跡,這才大功告,帶著柯悠然回了驛站。
柯悠然興得停不下來:“哈哈哈,三郎,這幾天真是太過癮了,就讓他們狗咬狗一。
咱們什麼都不做,他們自個兒就能斗個你死我活,哈哈哈!”
看著自家妻如此開心,段雷霆比得到一座城池還高興。
這幾天,他就當帶著妻四游玩了,二圣說過,孕婦的心愉悅有助于胎兒的發育。
只要媳婦開心,他段雷霆做什麼都甘之如飴。
第二天一早,皇宮早朝之時。
兩封八百里加急呈在了老皇帝的玉案之上,差點兒沒讓他老人家給背過氣去。
“啪”的一聲,太子的頭被奏折砸了一個大包。
那本厚實的兇“奏折”順著太子的臉掉落地上,在空曠的金鑾殿上起一陣回聲。
眾大臣都是一抖,人人低著頭噤若寒蟬,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被老皇帝給盯上。
太子哪里還敢站著,“咚”一下跪在地上,后背浸出了一層冷汗。
老皇帝抖著手指著自己最大的兒子,不知道是恨鐵不鋼,還是其他。
海公公見老皇帝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來,擔心老皇帝的,忙上前幾步走到老皇帝邊,輕輕幫他拍著背脊,試圖讓皇上舒服一些。
許是這一拍讓老皇帝緩了過來,他指著太子怒吼:
“你個不爭氣的東西,兒孫滿堂了卻不思天下大事,只知在你的兄弟之間窩里斗。
朕還沒死呢,你就敢假傳圣旨讓隨州攻打允洲,又告訴允洲隨州,讓允洲誓死抵抗。
你讓兩地莫名其妙打了十幾日,耗了多資源你知道嗎?如此能耐,你怎麼不上天呢?”
太子猛地抬起頭,一副茫然地著老皇帝。
不,不是,他假傳圣旨讓隨州攻打允洲確有其事,可是通知允洲力阻擋隨州是怎麼回事兒?自己沒做過呀!
而隨州和允洲前來送信的兵,恰在此時,力不支暈了過去。
老皇帝還未平復下來的心,被兩個暈倒的將士牽引,隨著他們的暈倒火冒三丈直接下令:
“太子作為儲君,不思天下黎民,不慮人間疾苦,隨意挑隨允兩地戰,消耗我齊楚軍備力量。
今日起,削去其太子之位及所有品級,罰俸一年,責令大皇子開倉放糧安允洲和隨州百姓,平定隨州暴,欽此!”
滿殿朝臣全部跪下,還有些渾渾噩噩沒反應過來,老皇帝說的大皇子是誰?
而跪在地上的太子突然癱了下去,大皇子說的不就是他嗎?
快五十歲的他,當了幾十年的太子殿下,被人人推崇尊捧著,早已經習慣了太子的名頭。
突然被自己父皇擼掉了太子之位,甚至連個親王都沒有分封給自己,他瞬間覺得天快塌了般難。
這個時候的大皇子還沒意識到,他的太子府里面積攢了大半輩子的,用于爭奪皇位的金銀早已不翼而飛。
端王匍匐在地,頭深深埋在雙臂之間,看上去正在瑟瑟發抖。
實際上,他笑得牙花子都出來了,只是用雙臂很巧妙地遮擋住了整張臉。
凌王樂得開懷,如今他的對手又了一個,太子可以說是他們幾兄弟中,最不可搖的存在。
他有皇后及皇后母族的支持,他們敢合伙翼王一脈,也從未想過太子分毫。
這下,太子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們這些兄弟的機會終于來了。
一個早朝下來,老皇帝氣了個半死,想起小兒子翼王,瞬間覺得無比虧欠于他。
他最小的這個兒子,一直都是最聽話的,讓去允洲那貧瘠之地便去。
如今讓他回來,也二話不說,基本沒什麼準備就回來了。
連太子都能差遣允洲駐軍,可想而知,這個小兒子沒有把允洲治理得固若金湯。
什麼允洲發展特別好,翼王一脈要造反的言論,現在想想全是笑話。
自己怎麼就老糊涂了,把這些話都給當真了呢?
老皇帝心里一陣懊惱,面上沒有任何表地下令道:
“小海子,你帶著人親自去一趟驛站,把翼王一脈全部接回來。
給他們三日時間安頓,三日后宣翼王府所有人進宮,朕要好好看看兒子兒媳,和這些年吃盡苦頭的孫兒們。”
“老奴遵旨。”海公公似乎被老皇帝的緒染,紅著眼睛小跑著出了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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