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段雷霆也不淡定了,他也取出一雙醫用手套帶上,走到另一個方向開始開箱。
空間靈鼠似乎知道箱子上面有毒,自從進這個房間便不敢輕舉妄了。
柯悠然角一勾道:“三郎,我們把箱子里面的東西清空,然后將箱子原樣鎖上如何?”
“呵呵,好啊!”
段雷霆樂不可支,有什麼事兒比一夜暴富更開心的?
翼王府準備收服齊楚的農民起義軍,將京城各方勢力歸為一,為京城的主導,正是捉襟見肘的時候。
有鬼冢盯著,空間的東西不能輕易拿出,有了這批寶藏,可以好好計劃一下接下來的事了。
說做就做,柯悠然和段雷霆也不客氣,把每一個箱子的東西都收了一個。
然后,鎖上箱子,去了另外的房間。
“哇!三郎你看,這里至有上百匹薄紗煙烙錦,我記得,這種錦緞織造一匹,需要三到五年。
上個月殷師兄送信來說,他得到兩匹給我留了一匹,另一匹拍賣出了十六萬兩黃金的天價。”
段雷霆長臂一揮,將所有錦緞收空間道:“殷玖送的東西咱不稀罕,本王的修羅殿還有比薄紗煙烙錦更好的水云緞。
待會兒,咱出了太子府就去修羅殿取來,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啊?”
柯悠然還沒從上百匹薄紗煙烙錦中緩過神來,就被段雷霆的“水云緞”給驚呆了:
“天吶!我聽母妃說過,你的皇,當朝皇后尋尋覓覓大半輩子都沒得到哪怕一張水云緞的帕子。
且制作水云緞的傳人已逝,世上僅存的兩匹水云緞早已不知所蹤。
如今你告訴我水云緞居然在你的手里,我若是穿著水云緞出門,會不會被你的皇直接給滅了?”
“敢你一汗試試!”
段雷霆表冷肅,提起蛇蝎心腸的皇就是一肚子火,無發泄,他低頭在柯悠然耳邊道:
“寶貝,不僅水云緞在為夫手里,就連制作水云緞的傳人,也在為夫的羽翼之下生活得很好。
你若想穿水云緞做的服,明日為夫便命人給你裁剪新……”
柯悠然一把捂住段雷霆的,心臟跳得咚咚直響:
“水云緞的傳人好幾年前就已經銷聲匿跡,難道都是你布的局?”
段雷霆握住柯悠然的小手點了點頭:“做水云緞的大師是白氏傳人,二嫂娘家的族叔一脈。
當年,二哥喜歡上二嫂,發現的家族被皇族迫,連絕逢生都難以做到。
二哥找到我,和他一起布了一個局,救下了二嫂的族親。”
柯悠然瞪大眼睛詫異道:“這事兒二嫂知道嗎?”
段雷霆點頭:“二哥從不瞞二嫂任何事,為了不讓二嫂擔心,二哥將所有事都和盤托出。
二嫂是個極其智慧的子,得知族人被救后,只字不提族親,不問他們的下落,用自己的辦法保護著自己的族人。”
柯悠然微笑:“我也很佩服二嫂呢,聽說的家人是江南最有名的繡匠,翼王府被害,他們有沒有被連累?”
段雷霆十分篤定道:“放心,有二哥在,不會讓二嫂的家人出事兒。
二嫂從未提及自己的家人,就是因為了解二哥,知道二哥會安排好一切,不會讓的家人出事兒。
另外,二嫂也是有意無意地防著大嫂,不提及家人,大嫂便不會關注此事。
同時,二嫂同二哥說過,萬一有一日被敵人利用,什麼都不知道,也就不會說出家人的消息。
所以,二嫂不讓二哥告訴太多的東西,既是保護娘家人,也是在保護我們。”
柯悠然咬了咬,被白氏舍己為人的心得一塌糊涂:
“二嫂值得我們敬重,回去以后你問一問二哥,白氏一族的況。
如今局勢復雜,咱們還是要知己知彼為妙,否則被人鉆了空子,亡羊補牢就太過被了。”
“嗯!”段雷霆答應著,摟著柯悠然往其他藏寶的房間而去。
十幾個房間走下來,柯悠然累得氣吁吁,靠在段雷霆懷里道:
“三郎,這座假山下面的東西,應該是太子府囤積以備不時之需的。
太子府的公中賬目皆不在此,還有存糧,偌大的太子府,應該囤積了不糧食。
百姓們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四海無閑田,農夫猶死。
而王公貴族們呢?啥也不干,卻天天錦玉食大魚大。”
柯悠然站直,面對段雷霆眼神里全是堅定與嚴肅:
“三郎,百姓才是我們齊楚的基,去年雪災,今年大旱,百姓太過艱難才會揭竿而起。
太子府不仁,咱們也劫富濟貧一下如何?”
“好!”
段雷霆的心被填得滿滿的,一把將柯悠然擁進懷里。
他的悠然如此善良,每時每刻都不忘記百姓,不忘黎明蒼生。
兩只空間靈鼠似乎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帶著柯悠然和段雷霆出了假山,直奔太子府的西側院而去。
空間靈鼠不愧是尋寶高手,只要它們想找,就沒有它們找不到的東西。
太子府的西側院遠離宅,適合男人搬運貨,這里的糧食也是存儲最多的。
整個西側院占地三千多平,大型地下室就有十余個。
柯悠然和段雷霆也不含糊,直接搬運空了地下室存儲的米面糧油、臘、熏腸、冬儲蔬菜,以及地窖不知存了多年的上千個酒壇。
當然,段雷霆和柯悠然并沒有完完全全搬空,而是留下了很多搬運的痕跡,做出了一副監守自盜的戲碼。
若是太子發現東西丟了,絕不會想到空間這樣的逆天神。
而,第一時間會想到他府是不是出了鬼?
如此這般一設計,兩人覺得,要不就干一票大的。
柯悠然和段雷霆一合計,閃去了太子府的后院。
太子妻妾眾多,當然兒子也不。
最出的五個兒子全都親有了自己的小家,而這五個兒子有樣學樣,個個都有好幾個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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