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想著,塔坤拿著書冊大步出了書房,沒多大會兒進臥室,輕手輕腳地走到袁氏后面蒙住的眼睛問:
“猜猜我是誰?給你送什麼好東西來了?”
袁氏面無表地,繼續擺弄著手里的蟲子,趁著塔坤蒙住的眼睛,練習起了盲毒的手法,完全不搭理塔坤這茬。
塔坤悻悻地收回手,甚是無趣地將書冊放在了袁氏面前。
這時袁氏才有了作,理所當然地拿起書冊翻看了一遍。
塔坤趁機道:“夫人今日心可好,為夫差人去把我們的小可抱來,和夫人親香親香如何?
咱們的寶貝兒,如今已經長大了一圈,是個的小團子,特別漂亮呢!”
袁氏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好似沒有聽到塔坤說話一般。
塔坤深呼吸,一把捧起袁氏的臉,讓看向自己道:
“孩子是你自己生下來的,怎麼說都是你上掉下來的,為何你就那麼吝嗇,連看一眼都不愿意呢?”
袁氏看向塔坤的雙眼沒有焦距,如同一個提線木偶般沒有靈魂。
沒有回答塔坤的話,直接開始自己的服。
袁氏心對塔坤鄙夷不已,他給自己書冊,不就是想要自己的嗎?
找這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何必呢?
塔坤:“……”
他給袁氏書冊,就只是為了得到的嗎?
這人,總有一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塔坤火冒三丈,很想這個人一頓,讓清醒清醒。
然而,雙拳握了又松開,他始終下不去這個手,不忍心讓自己的人到,哪怕一點點傷害。
眼看袁氏的衫褪去一半春外,塔坤豁然起,轉大步走出房門,砰一下用力將門一摔,厚實的房門應聲而倒。
袁氏錯愕至極,和塔坤在一起這麼久,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暴躁。
這是什麼地方出錯了?塔坤為何會如此?那個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塔坤哪里去了?
袁氏百思不得其解,口的某一泛起了一莫名的酸,但是很快就被忽略過去了。
轉頭看向手中的書冊,回憶起柯悠然那張明艷人,讓人嫉妒得發狂的小臉。
袁氏閉了閉眼深呼吸,摒棄掉腦中的所有繁雜思緒,強迫自己靜下心來。
知道,柯悠然有兩個頂頂厲害的師父,自己不付出數倍的努力,打馬都沒辦法弄死柯悠然。
然而,這次袁氏失敗了,每每想看書時,塔坤那失的眼神,摔門而去的背影,都讓袁氏久久無法靜心。
而袁氏不知道的是,在不停地學習,柯悠然也在鉚足了勁惡補醫毒兩門的知識。
柯悠然要在短時間掌控醫毒兩門,沒點真本事,何人會信服于?
且,柯悠然的真正對手是活了百歲之久的鬼冢,一個醫毒之神乎其技之人。
短時間,不說打敗鬼冢,也要練就一自保和保護家人的本事。
畢竟,鬼冢最想得到的空間,就在柯悠然上。
柯悠然、段雷霆、醫毒二圣他們如今要做的,就是填鴨式地把所有容塞進柯悠然的腦海。
然后讓在最短時間融會貫通,可想而知,柯悠然每天的時間安排得有多滿?
如今,柯悠然懷有孕,全家人都拿當寶貝般貢著,尤其是翼王妃。
給所有人下了死命令:“誰敢再讓悠然管理允洲事務,勞百姓生計,別怪本妃翻臉無。”
翼王妃發話誰敢不從,更何況,翼王對柯悠然的疼并不比翼王妃。
這個時候,誰敢不長眼地去找柯悠然詢問事,就是在找翼王府的不痛快。
遠在京城開拍賣行的殷玖聽說此事,心里好像被挖空了一塊,難極了。
殷玖把自己關在富源酒樓的地下酒窖里三天三夜,喝了個酩酊大醉。
冷藤和苦藤心痛自家爺,更加擔心殷玖,在第四天還是沒有等到殷玖從酒窖里出來。
兩人一合計,直接撬開了地下酒窖的大門,進酒窖將醉得沒有知覺的殷玖給抬了出來。
薛澤晟得到了探的報信,算計到了殷玖的反應,找柯悠然借了山鷹,連夜飛往京城。
正好看到殷玖被抬出來的一幕,他二話不說上前替殷玖把了脈,然后取了一枚清心丸給殷玖服下。
這才從鬼門關,把殷玖給拉了回來。
苦藤和冷藤對薛澤晟連連道謝,他們知道,自家主子平時喜歡與薛澤晟針鋒相對。
但是,主子心里對薛小神醫十分佩服,更何況這次他還是主子的救命恩人,兩人自然不敢怠慢薛澤晟。
當即,兩人給薛澤晟安排了住,并擺他開導開導自家主子。
薛澤晟本就是為了殷玖而來,自然沒有推辭直接住下了。
等殷玖醒來后,薛澤晟與殷玖關著門,屏退所有人促膝長談了一天一夜。
誰也不知道他倆說了什麼,更不知道他們商議了何事?
苦藤和冷藤只知道,當第二天晨曦照耀大地時,薛澤晟如來時那般,悄無聲息地乘著山鷹返回了允洲。
而殷玖一改前幾日的頹敗,大刀闊斧地開始了他的事業。
不管是拍賣行、酒樓、風雅場所,還是調料、香料、米面糧油鋪子……
什麼賺錢,殷玖便做什麼?并將他培養的所有賬房、掌柜、生意經驗富的下人,全部利用上了。
苦藤和冷藤擔心不已,苦藤都快哭了:“冷,主子該不會是中邪了吧,站要如何才能驅走主子上的邪祟?”
冷藤比苦藤還沉不住氣道:“苦,你說主子是不是被門主刺激得太過,自暴自棄地想折騰垮他自己的?
咱們要不要打暈主子,把他帶到門主邊,讓門主勸一勸主子?
畢竟,主子遇到門主時,已經嫁做人婦,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對不對?”
苦藤連連點頭,十分贊同冷藤的話。
突然,兩人后腦都挨了一個暴力,殷玖的聲音自他們后響起,讓兩人后背心涼:
“你倆是不是太閑了?老子和小師妹就是,純純的師兄妹關系。
再讓老子聽到你們背后壞小師妹的名聲,看老子不把你倆給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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