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不答應呢?」
「不答應就把你邊的那個人給我們送過來,否則一切免談,我們就把你們剁泥。」
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事到如今,沒有撤退可言了。
張德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不是想要人嗎?我把那個人送給你們好了。」
張德指了指躲在一邊的果子,那個果子的孩兒只是躲在一邊,似乎此事與無關而已,他甚至還有心思看熱鬧。
那幾個大漢看著他們指著的那個孩兒搖了搖頭。
「我們不要他,我們只要你後的那個人。」
「同樣是人,你們為什麼不要這個人非要我邊的?」
那個彪形大漢頓了頓,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什麼話,裝的一天他們的語氣就知道其中肯定有詐,果不其然,沒說兩句就暴出來的。
剛得拉著那個果子的孩兒到邊,指了指這個人。
「剛剛你們可能沒看清楚,這個孩兒要高有高,要材有材,要臉蛋有臉蛋,無依無靠無牽無掛。就這材每年能給你們生一個孩子,你們還指什麼?」
張得把擋在他前的果子,往他們那群土匪窩裏面一推。
李悅竹還沒有說話,趙春就先尖起來了。
「張德!不要,果子是無辜的。」
沒想到眼睜睜的看著果子被人推了出去。
趙春知道在旁邊,拳頭就是道理,果然是不假,如果他的功夫再好一些,估計就可以保住果子了。
「果子快回來,果子快回來。」
趙春一直尖著,而李悅竹和張德卻站在原地不說話,靜靜的看著他們表演。
趙春手中本就沒有武,他尋找了半天,終於在地上找到了一個略大的石頭,揮舞著手臂就像著那群土匪沖了過去。
張德面無表的看著趙春,真是一個傻子。
趙春衝過去的結果也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為這一次掠奪的犧牲品,如果趙春死掉了,那可能是真的死掉了,畢竟在這裏本就不是在遊戲裏面,而且他們還缺一個馬夫。
張德看著那群土匪們揮舞起大斧頭,對著趙春的腦袋就砍了下來。
張德雙手一收,趙春就像會飛了一樣,朝著他們飛過來。
飛過來的趙春嚇得一冷汗,我的媽媽呀!剛剛那可真是瀕臨死亡了,看著已經被削下來的頭髮,趙春嚇得心驚跳。
「你這個蠢貨,不懂就別瞎說話。」
趙春現在要冷靜過來,剛剛確實是一時激,並沒有看到果子被推了出去之後並沒有被脅迫,我是淡定的站在那個群土匪邊。
「果子快回來,快回來!」
趙春實在是不想讓郭子待在那裏,那群土匪實在是太可怕了,沒有文化,沒有教養,沒有準則,沒有原則,簡直就是一個野蠻人。
可是果子卻仍然站在對面。
「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果子看上去很困,他本就不知道為什麼他會被那兩個人發現。
本來果子已經掩藏的很好了,畢竟是一個人,長得又弱可,會很讓人放下戒備心的,而對面那兩個人好像一直對他很警惕。
果子從一開始就能的出來,雖然是一同行走,那兩個人對他的表和態度實在是太淡漠了。
這一行三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但是,你只有這個傻子對還算是可以。
果子對於趙春真的是一點想法也沒有,只是趙春自作多罷了,像趙春這樣的要臉蛋沒臉蛋,要技沒技要攻沒武功,要能力沒能力的人果子又怎麼可能會看得上呢?
「果子這是怎麼回事?」
「呵,到現在你還沒有看得出來嗎?這群土匪全都是我的人,而且現在你們走的方向正是往相反的方向走,如果想要走出這座大山,就必須有我們帶路,否則你們是絕對不可能走出去的。」
果子回答的,得意洋洋,看著這幾個人點點頭。
通過這幾天的相,果子對於這三個人也有了大概的了解。
其中在馬車裏面的那一男一絕對是份不簡單,而且那個男人似乎很喜歡那個人。
這讓果子心裏面很不舒服,畢竟果子從小就是被眾星捧月長大的,從來都沒有遇到過什麼挫折,可事到如今,卻完全被一個男人無視了。
果子又怎麼可能甘心呢?
而那個男人,他很顯然份尊貴,通過觀察他的飲食習慣和起居習慣,可以看得出他是一個從小在大戶人家裏長大的爺,這是讓果子無比羨慕的份,也是無比嚮往的。
從小到大都是生活在這個窮山坳裏面,雖然他現在的份已經不同往日,可是果子從來都沒有滿足過。
「你這個男人留下,我可以把他們兩個人放走,如果你不留下來,那麼你們三個人就都別走了。」
果子指著張德的鼻子,還真別說,這個男人雖然年紀大了一點,可是這稜角分明的臉,深邃的眸子,還有那大漠冷的表都是讓人無比癡迷的。
「你要把我留下來?」
張德冷哼了一聲,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從來沒有哪一個人敢把他留下。大家都把他當瘟神,恨不得把他趕走,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想要讓他留下。
「對,就是你怎麼你不想留在這兒嗎?你如果留在這兒我可以許給你你想要的地位,那可不比你在外面人挾制要輕鬆的多。」
人挾制?這個姑娘怕是沒有看清楚張德的份吧。
象徵得這種即將為皇儲的人,怎麼可能人脅迫呢?
「那倒不必了,我姑娘真想留下一個人的話,那個男人我可以勉為其難的讓你留下。」
張德指了指哭得像個淚人的趙春,讓趙春跟在他們的後真是丟臉,不的就哭,看不清實事倒也罷了,這個趙春竟然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到那個果子是個假貨,那本就是這些土匪的頭頭。
「他還是算了。」
果子聳了聳肩。
「就他長這個樣子,我倒是可以把他剁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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