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徐長青是真的愣了,疑道。
「老師,您這是?」
孫老淡然一笑。
「雖說我們現在已經是師徒,但走的過場還是要走一下,這拜師儀式自然不了,只是簡陋了些,希你不要介意。」
聞言,徐長青這才明白過來孫老的意思,咧樂了樂。
「老師這是什麼話,這種好事,長青求之不得,又怎麼會介意。」
言罷便是雙膝直接跪在地上,他一生膝蓋只跪天地和父母。
但孫老品行他看在眼裏,況且他能夠得到完整的麻神都是孫老的緣故。
一日為師,終為父,這一拜,他應該跪。
「麻祖師在上,黃土在下,我徐長青誠心拜孫海生為師,一日為師終為父,若有為違此誓願天打雷劈。」
說完便是對著孫老重重磕了六個響頭。
「好,好,呵呵。」
孫老笑的都合不攏,雖然兩人早就以師徒相稱,但對於他這樣的老者來說,總覺得差了些什麼。
現在這拜師儀式雖然簡陋了些,但對於他來說,是宣佈兩人正式為師徒的開始。
徐長青額頭微微紅腫,站起來,恭恭敬敬端起一杯茶遞給孫老。
飲下杯中茶水之後孫老轉走到桌前,雙膝一彎跪在雕像前。
「孫家不孝子孫孫海生,今日斗膽借麻祖師神像一用,我孫海生願收徐家子弟徐長青為徒,有生之年必窮極心悉心教導,若違此誓,天打五雷轟。」
言罷,同樣是緩緩彎腰磕頭。
畢竟是上了歲數,幾個響頭磕下來,孫老微微有些氣。
「老師,您沒事吧。」
徐長青忙的上前將孫老扶了起來。
「呵呵,沒事沒事。」
孫老笑的看著徐長青,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後者的肩膀。
「長期,從今天開始我會把自己一生的心都悉心傳授給你。你要記住自己背負的使命,不僅是你徐家,還有我孫家,都指你將麻神發揚大。」
「請老師放心,長青定然不會辜負您和祖宗的期。」
兩人離開後院便是回到了醫館。
「長青,今天開始我就要正式傳授你華夏醫,雖然你懷有麻神,但也需要一定得醫學基礎,不然的話,怕是只能眼饞了。」
孫老的這番話徐長青心中自然是明白,他也知道當今社會怕是不太能接麻神這樣的治療手段。
所以他必須要將華夏醫基礎,甚至是西醫掌握,以此來更好的包裝麻神,或者說是將麻神用世人能夠接的方式推廣。
「長青,你可知道華夏醫的基礎是什麼?」
聞言,徐長青笑了笑,雖然他醫接薄弱,但再怎麼這段時間也看了不醫學的書籍。
「自然是聞問切。」
「沒錯,從今開始,我要幫你打實基礎。就從『』字開始。」
只見孫老招呼著徐長青就走到醫館門口,指了指臺階。
「坐。」
見孫老一屁坐在臺階上,徐長青疑著坐了下來。
「老師,我們不是要學習『』字決麼,坐在這裏做什麼?」
聞言,孫老出手指,做出一個聲的手勢,指了指人群。
「既然是『』,那自然是要用眼睛看,長青,你仔細觀察這些路人。」
孫老抬手指向一個中年婦。
「你看,那婦年紀應該在三十齣頭,卻是面黃,雙眼無神,而且步伐無力,肩膀慫搭。想來應該是平日過渡累,睡眠不足這才導致氣衰弱。」
徐長青看了看那婦,眼中閃過一道莫名芒將這後者況看個清楚。
「老師說的對,正是這樣。」
他吃驚於孫老的,只是看了那麼一眼就能將這婦的病分析的清清楚楚。
「呵呵,那你說,這種癥狀要如何醫治?」
聞言,徐長青努力的回想著之前看過的書籍,這方面是他的短板,縱然眼裏再強悍,能看出病因卻是沒有合適的方法對癥下藥。
「回老師,長青曾在一書籍中看過,是以回魂草、卜二蓮、溫儒籽外加無水為藥引,溫火熬燉半個小時服下,三天就會看到效果。」
只見孫老眼中閃過一抹讚賞,頻頻點頭,心裏也是暗自吃驚徐長青的記憶力,竟然能將這麼略的藥方記的如此清晰。
「大致沒錯,但長青你要記住,書是死的,人是活的。尤其是在藥方的搭配上,要據病人來合理替換藥材。」
他抬手指了指靠在路邊休息的婦。
「你方才所說的藥方雖然能夠在短時間調整平衡,但因為溫儒籽的藥有些猛烈,這婦子羸弱,興許是會有些副作用。只要將之替換歸草,如此才可最大程度的降低損害。」
聞言,徐長青臉凝重的點了點頭,孫老這番話對他來說自然是收益無窮。
雖然他腦子裏存了不藥方,但對於藥方中的每一味藥材的作用,他還沒有達到了如指掌的地步。
「長青教。」
徐長青恭敬的拱了拱手,見狀,孫老含笑點頭,隨即便是飛快的指向了另一個中男子。
「長青,你再看這個……」
兩人,一老一青,就這麼坐在醫館門口,對著來往路人指指點點,不時搖頭晃腦的長篇大論,引得路人一陣議論。
「長青,時間差不多了,再不去醫院,張若那小子就該來嘮叨我了。」
孫老調笑一句便是起跟著徐長青離開醫館。
兩人一路到了醫院,辦公室,孫老帶著徐長青在葯櫃前仔細的研究者每一味藥材的作用和替代品。
「孫老。」
只見張若一臉噙笑的走了進來。
見狀,徐長青笑著問好,孫老只是淡淡點了點頭。
「長青啊,最近跟孫老學習的如何?」
興許是知道在孫老面前討不到什麼好,張若只得問向徐長青。
「有勞院長掛念,我最近可是收穫頗。」
正在兩人談的時候,一護士著急忙慌的跑了。
「院長!不好了!」
「不像話,這是孫老的診室,冒冒失失像什麼樣子。」
這護士臉一變,急忙說道。
「院長,腦科出事了!」
「腦科?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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