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子公公走了,葉知秋坐在床頭髮呆,瓊玉在一旁陪著,手裏拿著一本書翻看。
「娘娘,你看,這個字讀什麼?」
瓊玉拿著書上的字問葉知秋,葉知秋看了一眼,告訴了,可是瓊玉又不知道那個字是什麼意思。
葉知秋就慢慢的講給聽,兩人就為了一本書,研究了一個下午。
容嬤嬤和金銀珠寶把東西收拾好了,過來吃晚飯,又炒了幾個菜,四人坐在一起吃的熱熱鬧鬧的。
「今天我們去逛街,瓊玉可好玩了,看到什麼都想吃,看到什麼都覺得特別的有意思。」容嬤嬤講起了笑話,想讓葉知秋開心一些。
「嘿嘿,我什麼都沒有見過。逛街這是第一次,街上真的有好多好玩的,特別的有意思,那個糖葫蘆好好吃,下次我還是要去吃的。」
瓊玉對街上的一切都很喜歡,人天生就喜歡逛街,哪怕是直也是一樣的。
容嬤嬤又問了葉知秋給瓊玉做服的款式,葉知秋雖然不會做手工,可是會畫,吃了飯,葉知秋就畫出了一套服的款式給容嬤嬤,容嬤嬤和金銀珠寶圍著就開始給瓊玉做服。
瓊玉殷勤的幫各位斟茶倒水,還給大夥說著笑話。
葉知秋也融到這樣的氣氛中,把自己知道的笑話都講了出來。
一直等到葉知秋困了乏了,洗漱了之後睡下,容嬤嬤等人才離開。
「娘娘的心不好,我們就多陪陪,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伺候娘娘就好。」容嬤嬤給各位代,說話什麼的都要多注意,提皇上。
容嬤嬤等人走了,葉知秋睜開了雙眼,是有些困,可是卻睡不著,心裏知道慕容睿是因為藥效副作用,可是還是有點難過。
健忘丹沒有解藥,可以在這段時間裏把解藥研究出來啊!
反正閑著也沒有什麼事,自己不能的就可以讓瓊玉做,順便也教一些做解藥的技巧。
這樣的話豈不是一舉兩得?與其自己在這裏暗自神傷,還不如想辦法解決問題。
葉知秋想了一會,自己把問題想通了,睡下就非常踏實了。
皇宮裏。
慕容睿的心口痛,也不知道是為何,他這段時間心口都會痛,只要一想起葉知秋他的心口就會痛。
「去把唐太醫來。」
唐太醫了慕容睿的心裏寄託。
「是。」小英子公公急忙去請唐太醫。
最近小英子公公跑太醫院的速度是越來越快了,他還發現了一條近路,可以儘快從乾清宮到太醫院。
唐思水看到小英子公公的影就知道,皇上又要找他了。
唐思水最近也在研究健忘丹的解藥,這個東西用的時候時刻都擔心失效,可是關鍵的時候,健忘丹不但不失效,反而副作用大大的。
你說氣人不,這個健忘丹還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走吧。」唐思水見到小英子公公還沒有等他說話,就站了起來。
「走。」小英子公公就喜歡這麼聰明的,懶得費口舌。
慕容睿捂住口,心口疼的厲害。
「微臣見過皇上。」
「免禮,唐太醫你的葯不好使啊,為什麼朕服用了之後,心口還是會痛?」
慕容睿對唐思水的藥效有些懷疑了。
「回皇上,這個藥不能治本,只能每次化解你的心口痛,但是你每次會覺得心口痛,那個是不能避免的。」
唐思水給慕容睿解釋,那個是健忘丹在你里的作用,你要是做了傷害葉知秋或者有那種想法,都會讓你心口痛。這個話,唐思水不敢說。
「朕的一直都非常的康健,為什麼會時不時心口痛?你為太醫院的院首,都找不到原因嗎?」
「啪。」慕容睿生氣的拍了拍桌子。
唐思水急忙低下頭。
「皇上,你這個是頑疾,暫時沒有有效藥,臣正在研究,儘快把治療的藥研究出來。」
「儘快,儘快,多久了,你還沒有研究出來,真是......」廢兩個字沒有從慕容睿的裏說出來。
「好吧,現在朕的心口痛,先開個藥方吧!」慕容睿不說了,唐思水的醫和毒他都是知道的。
「是,臣給皇上開個藥方,可以緩解最近的疼痛,請皇上不要過多的思量。」
「行了,下去吧!」慕容睿有些不耐煩了。
唐思水開了個方子給小英子公公,讓他去抓藥親自煎熬。
慕容睿的心裏煩躁的不行了,總覺得心口痛,又不是是什麼原因,而且他發現最近只要是想起葉知秋,他就會很生氣,生了氣之後,又會很心痛。
一切的癥結都在葉知秋這個該死的人上。
哎,是不是該去沈家走走了?慕容睿站了起來。小英子公公去抓藥煎藥了,沒有人跟著他,慕容睿覺得該去看看沈神醫,也許沈神醫有什麼辦法。
他沒有跟任何人說起,一個人出了皇宮,去了沈家,找沈神醫去了。
沈家,是沈雨濃的家,慕容睿以前幾乎是不會到沈家來,因為來了就會覺得心裏憋的難,好像是不能呼吸。
可是這次來,他沒有什麼反應,很平靜。
「去告訴沈神醫,就說有人拜訪。」慕容睿敲開了沈家的大門,讓人進去稟報。
沒多久,來人請慕容睿進去。
沈神醫一直都是很和氣的,雖然他沒有坐診,不過能找上門的,都是對他很清楚的,沈神醫以為是個患者來找他。
「沈神醫。」
「皇.....」沈從文什麼都不說了,直接給慕容睿跪下了。多年了,皇上都沒有來過沈府。
「免禮,沈神醫你就不用客氣了。」慕容睿坐到了上位,沈神醫戰戰兢兢的坐在他的下手。
「皇上,不知今日到此有何事?」沈神醫小心翼翼的問慕容睿。
「沈神醫,朕最近覺得心口疼的厲害,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給朕看看。」
慕容睿出了手,讓沈神醫給自己診治。
「皇上,一定是最近太累了,所以會有心痛的覺,應該是無大礙的。」
沈神醫拿出了手枕,把慕容睿的手放上去,然後開始診脈,他來回的診了一會,忽然面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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