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的夜晚總是最安靜的,也是最可怕的,誰都不知道在這個夜晚會發生什麼事。
兩抹纖細的影從長春宮裏慢慢的靠近門口,他們已經發現門口的守衛會在一刻鐘的時候換防,中間的空隙大約是一盞茶的功夫。
所以是他們跑出去的最好機會,可能皇上都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紕,還能給長春宮裏的人一個外出的機會。
兩人等著換防的時候,迅速就跑了出去,到了宮外的一個地方站定,等了一會兒地面被人頂開,從地下鑽出了一個人,月照在的臉上,可不就是當今皇後娘娘沐初雪。
那兩個黑的影是百靈和百雀。兩人把沐初雪從地道里拉了出來。
「你們去的地方一定要小心,不能被人發現,一會兒回去的時候,各走各的,不能引起注意。」沐初雪對兩位暗衛說到。
「是娘娘。」百靈和百雀答應著,然後迅速的消失在了夜里。
沐初雪四查看了一番,朝著正中的那條道路走了過去。
等了那麼多天總算又了一點靜,夜中葉卿正夾著兒蹲在一顆樹上看著下面發生的一切。
「朕真是瞎了眼。」葉卿閉上眼睛搖著頭。
「父皇,不是你瞎了眼,是敵人太狡猾,的外表和所作所為都迷了所有人。」葉知秋雖然蹲在樹上,可是的腦子卻有點暈,也有點發,怕高。
「走吧,已經有人跟著們了,我們去讓那個林嬤嬤開口,看看是的骨頭,還是朕的酷刑!」
葉卿拎著兒從樹上跳落下來,拉著葉知秋就往地牢走去。
「父皇,您慢點,您慢點,兒跟不上。」葉知秋被父皇拉的趔趔趄趄的。
葉卿大約有一米八左右的樣子,葉知秋才十七歲,高一米六左右,哪裏跟的上父皇的大長。
「怎麼長這麼矮?」葉卿微微的有點嫌棄兒,不過看了一下直到自己肩膀的小傢伙,他的腳步還是慢了下來。
「秋兒,父皇不能改變你的人生,既然大晉選了你做和親公主,你也就只能去。
不過父皇可以教你一些生存法則。」
一路走著,葉卿一路給葉知秋講著一些事,兩人來到了地牢門口。
「秋兒你記住,在皇宮裏,死人和被冤枉都是非常正常的,但是你要保證死的人和被冤枉的人不是自己就好。
不管用什麼方法,活著就是勝利!」
是啊,活著就是勝利不管用什麼方法,只有活著才能讓那些欺負的人得到報應,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聽到父皇的話,葉知秋覺得自己更應該回到大晉,不能讓那些欺負的人好過。
進到地牢裏,葉卿讓兒跟著自己,他走在前面。充分看的出對葉知秋的關心。
地牢裏非常的,一霉味撲面而來。
「把那個人帶到酷刑室。」葉卿對地牢的守衛說了一句,然後轉去了酷刑室。
葉知秋很好奇酷刑室到底有多酷,進了屋裏倒是沒有霉味了,卻有一濃濃的腥味。
酷刑室里擺放著很多的設備設施,葉知秋都看不懂是用來做什麼的。
「秋兒,這些都是針對人的酷刑,來父皇告訴你是怎麼用的,對付那種的人,懶得跟廢話,弄到這裏來,很快就老實了。」葉卿覺得對付刁婦,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刑。
葉卿來到一個奇怪的刑面前,指著刑給葉知秋解釋。
「這個是夾手指頭的,把手指從這裏放進去,然後兩邊收,可以把骨頭都給夾碎,十指連心。痛了之後就會招了。
如果還不行的話,就把這些鋼針從指甲裏釘進去......」
葉知秋聽的手都了,這是什麼人想出來的?會有如此殘酷的刑。
「這是最輕鬆的,還有這些才是升級版,你看這個......」
葉卿又指著一個刑給葉知秋解釋,葉知秋急忙拉著他不讓他再說了。
人和人之間的戰爭哪裏需要如此的酷刑,都是用腦子的!最的不是而是心。
「啟稟皇上,罪婦帶到。」地牢的守衛把林嬤嬤給拎了過來。
昔日裏打扮的鮮亮麗的林嬤嬤,此時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囂張跋扈,整個人就好像是一條沒有骨頭的狗一樣。
「皇上,皇上,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啊!」林嬤嬤是肯定不會輕易的說出當年的事,不停的磕頭說自己是冤枉的。
「林嬤嬤,朕還什麼都沒有問,你有什麼冤枉?」葉卿高高的坐主位上,冷厲的看著跪在下面的林嬤嬤。
林嬤嬤止住了哭聲,是哦,自從把一個人關進地牢,可什麼都沒有說過,這不是不打自招了嗎?
「那既然你被冤枉了,就說說是什麼地方冤枉你了吧?」葉卿讓兒坐在自己邊,跟自己學學。
林嬤嬤跪在下面,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只是聽說皇上在找當年給皇後娘娘接生的一干人等詢問消息。
可是把帶到這裏后就一直單獨關著,什麼也沒問,什麼也不提,倒是自己心裏慌的一批。
「啟稟皇上,奴婢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犯了錯,關到這個地方來。還請皇上明示。」林嬤嬤聞了聞屋裏的味道,這才環視了一圈,看到那些刑,嚇的一激靈。
這些刑可沒看過,當今皇後娘娘置犯錯的人時,也會弄到地牢裏來,活活的弄死,就是幫兇。
「來人,上刑。」葉卿什麼話都沒有說,也什麼都沒有問,直接讓人上刑。
林嬤嬤又是一陣的嚎。
「皇上,皇上,奴婢到底是什麼地方沒有作對啊,到底是犯了什麼法,到底......」
「你的話太多了。」葉卿淡淡的說了一句,地牢的守衛兇神惡煞的走了過來,拿起夾手指的刑就給林嬤嬤套上了。
葉知秋還真是對葉卿刮目相看。
看著斯斯文文很和氣的葉卿,卻有如此兇狠的一面。
「啊,啊!皇上,奴婢真的......。」林嬤嬤疼的大,眼淚水都出來了。
「秋兒,你想問什麼就去問吧,不行就釘鋼針。」葉卿說的輕飄飄的,就好像聊天一樣的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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