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外的唐銳,亦是眉峰鎖。
距離崑崙驛開,只剩下一小時時間了麼?
那爲何九擎還是一副不以爲然的口吻,彷彿毫不擔心懶惰等人的行會失敗一樣!
還是說,他們原本就知道崑崙驛的位置,始終按兵不,只是要用黑羽林各座分部消耗唐盟和四方神軍的力量?!
正在唐銳頭腦風暴之時,帳篷中又傳來微弱的聲音。
“據說這次四方神軍當中,唯獨不見青龍戰王啊。”
看不清說話的是誰,但從形判斷,是五人中最魁梧的一位,“扎克,前些年你率領衆教皇進犯神州,難道還真的傷了這位神州第一戰力?”
“哼,我早說過我傷了萬道一,你偏偏不信,現在總算是相信了吧!”
令人意外的是,這扎克竟是一個人,聲線綿,聽悅耳,尤其是那一聲嗔哼,像是能漾起男人心底最的地方,“我幾乎折損了天主盟全部教皇,才總算讓萬道一墮《白骨觀》,要是再傷不了他,我這天主盟盟主的位置也別做了!”
“那怎麼行,除了你,誰能震住天主盟那些神神叨叨的傢伙。”
那魁梧漢子附和大笑,“話說回來啊,一想到堂堂青龍戰王,竟然被《白骨觀》這樣惡毒的功法所傷,我就止不住的想笑,對了,我聽神州唐門的唐崇煥說過,這位青龍戰王在四方神軍已經了有名的求婚狂,只可惜啊,他這一生都要沉淪在求而不得的可悲命運當中了!”
“哦?怎麼個求而不得法?”
“簡單來說,我的《白骨觀》,就是在人心深,植下兩顆種子。”
扎克笑一聲,解釋道,“第一顆種子,是勾引男人對最原始的慾,每一分每一秒,都沉淪在求偶的狀態之中,而第二顆種子,是不管他面對什麼樣的人,眼睛所看到的,都只是一森森白骨,這兩顆種子,就像是兩隻無形的手,反覆折磨男人的心,即便是意志再強大的存在,也遲早有崩潰的一天。”
嘶!
縱使在座幾人都與扎克無比悉,可聽見這番解釋,還是本能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就在這時,九擎突然皺了皺眉頭。
目也過捲簾門的隙,看向賬外。
“先生,怎麼了?”
魁梧漢子糙中有細,最先注意到九擎的神變化。
九擎搖了搖頭,有些疑的收回目。
“沒什麼。”
剛剛的一瞬間,他看見外面某一座樹冠上,像是閃過了一道人影。
可奇怪的是,他並未察覺到任何一真氣的波。
“你是什麼人!”
正此時,賬外傳來一聲質問。
扎克幾人俱都斂去笑意,目凌厲探出賬外。
“屬下是暴怒分部弟子,左安。”
唐銳雙手抱拳,虔誠開口,“特奉懶惰大人之命,向諸位大人彙報戰況!”
不止賬,外面的全部衛兵也都陷沉寂。
所有目都集中在唐銳上,充滿審視與懷疑。
好在唐銳早就習慣了崩人設的境遇,這麼多人虎視眈眈,他也沒什麼特殊的反應。
“有意思。”
賬響起一聲戲謔,唐銳聽的出,那正是九擎的聲音。
下一刻,帳篷的門布慢慢捲起,更多的而,頓時讓唐銳看到了更多景象。
九擎看上去是一位溫文爾雅的男子,一襲白氣質非凡,但一雙眸子深如汪洋,一眼去,似有雄才大略,風雲莫測,可下一眼,這所有的意象又消失不見,只是一雙深沉的眼睛罷了。
而在他旁的四個人,纔是真正給了唐銳莫大的意外。
凰會,金·謝爾曼,也就是那個形魁梧的壯漢。
天主盟,扎克大教皇,五絕,姿妖嬈,或是修煉《白骨觀》的緣故,確有幾分白骨的態。
六十六橋,奧維奇,蓬的絡腮鬍十分引人注目,上壯碩的,頗有幾分維京人的既視。
上帝之矛,聖徒,材最是瘦矮小,但給人的覺也最爲危險,如同藏在袖中的匕首,不知他會在什麼時候展鋒芒。
四座世界級勢力的頂級高手,竟齊聚一堂,甘爲九擎的座下之臣。
難道,這些人原本就是黑羽林的……
唐銳腦海闖一道不可思議的猜測。
但他沒有繼續猜下去,因爲下一秒,他看到了更讓他興趣的東西。
五人面前的方桌上,整整齊齊擺著五個木匣。
五行麼?!
“你左安是吧?”
金·謝爾曼好笑的凝視過來,“你倒說說,前線的戰況如何了?”
唐銳收回思緒,如實把他的經歷複述出來。
當他說出刀背河牀時,神也變得幾分焦急:“雖然有懶惰大人坐鎮,但對手攻勢太強了,恐怕懶惰大人也撐不了多久。”
“所以呢?”
扎克笑盈盈反問,似乎對戰況漠不關心。
唐銳怔了下,但還是說道:“懶惰大人派我逃出刀背河牀,請求幾位大人出兵,救衆兄弟於水火之中。”
幾人像是聽到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全都笑的前仰後合。
尤其是扎克大教皇,半拉子都靠在唐銳上,吐氣如蘭開口:“小朋友,你似乎沒搞清楚狀況啊!”
“大人何意?”
“包括懶惰在,七宗罪所有分部,本就是這場戰爭的炮灰啊!”
扎克笑道,“而且最重要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唐銳猜到了什麼。
一點點繃起來,輕聲道:“懶惰很清楚他的定位是什麼。”
“賓果,答對咯。”
扎克眨眼睛,“一個接了炮灰份的人,怎麼可能多此一舉,派你過來請求援兵呢?”
呼!
陡然間,一狂風掀起,唐銳眼裡涌起決絕,一個鐵山靠撞開扎克,接著祭出承影劍,用出他最強的一劍!
頃刻間,浩瀚的劍氣狂狷數裡,一直擴散到這片樹林之外。
“各位戰王,手!”
承影彷彿在那一刻變得重若萬鈞,唐銳喝出一句,面兇狠,揮斬劍鋒!
包括九擎在,這幾位巔峰強者都怔住了。
各位戰王?
潛伏進來的不止是這個左安,還有四方神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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