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蘭正在指揮著一大群人把東西全搬進倉庫里碼放。
祁念隨手就開了一件貨。
這才是棉花嘛,跟后世里的棉花對上了,之前買過的那種棉花替代品,質量跟這些沒得比。
祁念不在想,以前就沒有龔國的棉花流大臨嗎?真是的,這些皇帝怎麼就不知道改革開放,看,這互通商貿,好多多,而且看這些棉花的品質就知道,龔國是十分適合種植這種產的。
“文蘭,織布坊也搞起來吧,人和織機還有場地你開始著手去辦了,帶上傅秋林,讓慢慢參與,以后事多了能可以分擔。”
相當于文蘭是經理人,傅秋林是經理人預備役。
“好的主子。”
祁念又叮囑了一下倉庫注意事項,就去了茶莊。
聽聞東方策到了,南平心跳有些快,好在一會兒就平復了,知道東方去了茶莊,從晉王府直接殺過去。
“南平郡主來得這麼快?消息很靈通?還是時時在關注著在下?”
“我的消息當然靈通啦!”
聽了東方策半調侃半認真地說的話,南平臉紅到耳朵,生生地回了一句,又心虛又倔強。
是啊,怎麼這麼著急呢,一整個不值錢的樣兒。
以后還得多跟臨安姐姐學學才好。
“是嗎?”東方策收起談生意的明算計,很真誠地說道,“郡主請坐,這是我親手泡的茶,你嘗嘗跟茶莊里的姑娘泡的有沒兩樣?”
這次,東方策一來還是指定要茶莊的豪華茶室,只不過不再用茶藝,彈琴,唱曲,這三個姑娘侍候。
南平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了,才沒那麼尷尬。
“喝不出來不同。”
“茶一樣,但郡主變了。”
嗯?南平錯愕地向玩著茶壺的東方策,之后又微微低下頭,自己都不知道要掩飾什麼。
東方策角慢慢地上揚,心格外的好。
上次跟祁念達合作,從大臨拉了一大車隊的貨回龔國之后,他就被母上大人催婚,不停地在他面前介紹各府合適的姑娘。
東方策一個都看不上,被問想要什麼樣的,他腦子里浮現的是眼前之人的影子。
“南平郡主,東方公子,我家郡主到了。”淪為在門外當門的茶藝師江之白敲了一下半掩的門,說道。
“臨安姐姐來啦?”南平放下茶杯,倏地就沖到門口迎接。
“南平,你怎麼一驚一乍的?”
“我哪有?幾天沒見你了,從村里回城你也不找我,我想你了唄。”
南平挽著祁念的胳膊進來。
“東方見過臨安郡主。”
“東方公子,我們就不來那套虛禮了,坐,趕路累了吧?”
“趕路還好,只是饞這一口了,一進城我就來茶莊,上次拿回去的臥龍水仙都被瓜分完了,這次我先定十斤,拿回去私藏。”
一開口又是十斤,力山大啊,不得行了。
祁念開發境的幾個山頭種茶沒問題,問題是不想種那麼多,出售臥龍水仙只是一種手段,畢竟喝了臥龍水仙之后對是有非常好的保健作用。
自己家人,又或者是大臨人喝都沒關系,那麼好那麼逆天的茶葉,祁念不太想便宜了不認識的、又是別國皇室的人,畢竟誰知道哪天就刀兵相向了呢。
“十斤就獅子大開口了吧?我上哪給你這麼多?真的,普通的綠茶也很好的。”
“那八斤,不能再了。”
“最多三斤,多一兩都沒有了。”
“好吧”
東方策不敢再爭取,他怕再多說兩句這三斤都保不住。
“姐姐,不瞞你說,我也要買茶葉了,我不管,我最也要三斤。”
南平一聽臥龍水仙沒了,也著急啊,家晉王府,爺爺和爸爸還有兩哥哥,喝茶跟啥喝水似得,茶葉消耗得特別快。
剛說完多一兩都沒有,這會祁念敢答應嗎?肯定不啊,要是還有,說不過去。
“是真的還沒那麼快有貨,要是長得那麼快,它還能賣得這麼貴嘛?就因為得來好艱難啊。”
“不,不是,是府里快要斷茶了,姐姐,求你啦。”
“排隊,兩個月之后。”
“,隊……”
也知道隊不好,怕被人聽去,南平小聲了很多。
祁念給南平塞了一個眼過去,讓閉,要茶葉,私下了開口,還能了晉王府的?這時候拆什麼臺?
南平沒領會,還想再說,挨著坐的祁念只能用力掐一把,才領會意思,才消停。
“是了,東方公子,你的三斤茶葉,也要等。”
“沒問題,這次裝好了貨,馬車隊回去,我留在大臨打聽些事,等下一趟馬隊再一起回。”
“那沒問題了,而且,過幾天旁邊的酒莊開業,還有我和南平合伙的服飾店鋪開業,還請公子捧個場。”
有了這位土豪,營業額穩了。
“好啊!屆時是不是請了不賓客?我正好打聽個人。”
“打聽什麼人?”
“告訴你們也無妨,是我們陛下讓我在各打聽小皇子的下落,我朝陛下與現皇后的兒子,龔國的小皇子,半年前失蹤,最近才查出原因,是小皇子與那幾位兄長的利益之爭。
原本以為人沒了的,但死要見尸,尸沒找到說明人還在,只是天下之大,找個人何其容易,只能往人多的地方湊,機會才大。”
“什麼名字,容貌年齡幾何,有什麼特征,你說說我讓人留意。”
祁念是真心想幫忙,反正就跟一拍賣行說一句話的事,賣龔國一個人,何樂而不為呢。
“慕容蘇,未滿十七,長得可以用漂亮來形容,特征嘛?算了,我帶了他的畫像。”
東方策讓他的隨從去馬車上拿畫像。
三人逛了一下酒莊,便回茶室。
畫像展開,真是,好一副男圖,畫得不是很傳神,還別說,祁念覺得有點眼。
“我好像還真見過。”
祁念腦子里閃過殊公子,原名容蘇的弱弱的男子。
容蘇,慕容蘇,像是像,名字看來在寧國那個沒說真話啊,大家族,呵,龔國,可不大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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