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前會有異常表現,祁念也不知道能異常到哪一步,畢竟,像大黃二黃這些開了智的之又。
不過用來說事,說對了,還真有異常。
“姑娘,你快說說,這些異常是咋個了?”
“我們是外地客商,也是今天走到這里才發現不對勁,所以找里正說一下,據說,地之前大小都會躁不安。”
祁念拋出地,先看看他們有沒有聽過。
一聽見說地,里正父子果然被嚇著了,哆嗦好一陣才問出一句,真的假的。
看樣子聽過人說地,聽過就知道事嚴重那就好辦了。
“八九不離十。”
“那,那什麼時候?”
“這麼大異常了,最多半天,也就是說這幾個時辰之。”
里正掰了一下手指,“半夜啊?地啊!”
老頭了,好在人跌在椅子上沒摔地上。
合著剛才聽見地是嚇著了,現在才想到地帶來的后果。
“爹,爹!”里正的兒子手忙腳地給老頭順氣。
“別,你別管我。”老里正哆哆嗦嗦地問,“姑娘,怎麼避免?”
“避免不了,該來的肯定會來,我們只能盡量減損失。”
祁念接著告訴老頭子怎麼避免,比如離開房屋去開闊的平地,不要在山坳峽谷。這個村子兩面都是山,是個大山坳,只能暫時離開這里。
“爹,現在怎麼辦?”
“讓村人趕快吃個飯,逃啊,就半天時間,天氣又不冷,如果是假的就當在外邊遛半天彎了,命重要。”
“真信啊?”
“人家過路客商閑得慌故意來騙你啊?你給銀子人家沒?”
里正兒子一拍腦袋,對啊,他們是客商,走南闖北的,見識多,不管真假,也就半宿沒睡而已,又不破財。
不得不說,這個里正有點意思。
這個村,因為有了這個里正,地時保下不人。
見把人說通了,祁念和文琴就告辭,得趕路。
里正父子對祁念謝了又謝,要送出村邊。
“別送了,通知村人要,趕早不趕晚,最好現在就撤離。”
“對,說得對。”
祁念和文琴回到道上,凌霄和那駕馬車,被村人圍了里外三圈。
文琴開人群,“干嘛呢?”
“哎呀姑娘,你們是小伙子的姐姐啊?小伙子俊得喲,我們正給小伙子說親呢。”
逃命去吧,說什麼親。
“我家弟弟定親了,快散了散了。”
撥都不開這些人,祁念和文琴好不容易進馬車旁邊,看到的是凌霄抱著雙躲在馬車,是一臉生無可的狗狗臉。
“誰讓你不學我們涂一下臉,裳也是穿得像個爺,怪誰?”
“滾去趕馬車!”
小狗秒變小狼狗,對文琴兇的。
祁念撲哧笑了,這小狼狗真可。
文琴不得不得去趕車,可一堆的人圍著,走都走不。
“咣!咣!咣!”
村里邊很合時宜地響起了鍋鏟敲鐵鍋的聲音。
這些人一聽,這是村里出大事啦!圍觀的人這才呼啦啦地跑回去。
文琴甩馬鞭甩得一啪一啪的逃命節湊。
“還郁悶呢?也別怪大叔大嬸那麼熱,誰讓你長得那麼俏呢。”
“俏?說我?”
“嗯,說你漂亮不行?”
瞧狗樣兒一臉不樂意,不過,剛剛兇文琴時像只狼,現在對著祁念,又變回乖狗狗的樣子。
真的乖得很,讓人一眼見著就想上手擼的那種。
“漂亮是說子的。”
“男子不可以漂亮啊?你就是漂亮的那一種。”
“噢,你喜歡這種啊?”
“我想,沒有人會不喜歡漂亮的人或東西的吧,起碼養眼。”
凌霄把好,換了個好看的姿勢,還理了理頭發。
祁念眼角瞄了一眼,這小子真能臭。
按的年齡來算,凌霄比祁念還大半年,可看他就是一只又又兇的小傲弟弟。
“主子喜歡漂亮的,我一定保持。”
“別我主子,姐姐。”
“我比你大,不過,也不是不可以,姐姐,姐姐……”
“哎!”祁念應了幾聲,笑得臉上涂的灰都掉了不。
“都逃命了,你倆還姐姐姐姐!”
“擔心啥,主子姐姐不擔心,我就不擔心。”
凌霄角翹了翹,瞄了一眼正探車廂外找大白的祁念。
找大白是障眼法,總不能當著凌霄的面把大白從境里拎出來吧。
就這時,馬“嘶”的一聲,馬車毫無征召的激烈抖!
地它來了!
提早了起碼三個時辰,這時天剛黑。
馬車抖的同時,兩旁的山泥石轟隆隆的滾滾而下,馬車也陷在路中間不得。
而凌霄迅速一拽,把祁念拽了回車廂并用他的把人護在下。
凌霄雙手撐著車廂確保自己沒著祁念,很有分寸。
祁念一個念頭都還沒轉清楚,兩邊的山石已經在耳邊響起,車廂已經埋了一半進地下。
“文琴,進來……”
“好!”
文琴在地發生時,第一時間就鉆車窗,只不過所有發生的事就一瞬間,這時才鉆得一半子。
要是不在村里耽擱那點時間,就過了這片大山,可世上沒那麼多如果,誰知道會提前那麼多呢,祁念不后悔,從離開村子的時間算,那時候在集合,起碼大多算人出了屋子,有許多的人免于被屋頂砸。
“凌霄,去拉文琴。”
“我和文琴的職責是保護你……”
保護啥,馬車四周已經全是石砸下來,車廂都快沒頂了,又不能出去,現在出去沒車廂擋一下更危險,祁念這時真慶幸自己一向對自己大方,就是在邊境那里置辦的暫時馬車也用好木材來打車廂。
好在現在外面停了一下。
祁念知道,這是前湊,是開胃小菜,最激烈的一刻應該就來了。
“呀!”文琴可算是鉆進車廂了。
凌霄也扶著祁念坐起來。
“凌霄,車廂里也不能待!我和你護著主子出去離開這……”
文琴還沒說完,轟!這次的靜比剛才要大得多。
祁念來不及多想,把大白一扔,一手抓一人,先躲進境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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