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承熠讓人連夜去附近山邊看有沒獵戶問問。
祁念又問了大白,大白能應得到山里的,但讓它個小東西去探地型就過份了。
大白不知道。
吃好飯之后,祁念沒浪費時間,找了個的地方,讓大黃二黃守著,兩人一狼進境,抓時間摘茶葉。
“要是有會摘茶葉的就好了,我一定養幾只。”
“不用,你每天晚上把我帶進來,這里的活我來干,還可以讓三小只學著幫忙,你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那你快點,我還欠不茶葉呢,茶莊開張時候的預定的貨,每天來摘一茬,要摘十多天。”
“好,說好了,我天天摘。”
只要進境,就是兩人世界,最多就是一家子,難得的相聚時間,干活這種事,姚承熠非常樂意。
一個想著在媳婦面前獻殷勤,一個想使勞力。
兩口子沒在一條線上。
“我怎麼能忘記我已經恢復了不靈力啦?”
久不當仙子都沒了當仙子的自覺,祁念拍了一個自個腦袋,纖手一劃,無風飄揚,茶樹上剛長出來的新芽,全都到了筐里。
“念念!你故意不給我留點活干?”
“喜歡干活?”
“不,我喜歡和你在一起,而且喜歡這個只屬于你的地方。”
來自姚承熠的哀怨,“念念,你這麼厲害,會顯得我太沒用。”
在遇到祁念之前,姚承熠狂還孤僻,這樣的人絕不可能認為自己沒用,就如之前,別人殺追殺他,他都當別人是空氣,要麼無所謂,要麼狂得一,他是后者。
之后改變了很多,起碼在祁念邊他很正常。
現在,祁念出的神仙手法,姚承熠自卑了。
“我只是在這一畝三分地里比你強一點點,出去后我還是要你保護的,好啦,我看你最近是不是摘茶葉摘多了,人都變茶了。”
可不是,都有點茶里茶氣是什麼鬼。
祁念寧愿喜歡那個拽得上天冷死個人的姚承熠。
“念念,你總給我一種不真實,我越想抓住越是抓不住,哪怕你答應跟我親,哪怕我們已經有了三小只。”
“怎麼會?我已經跟你說過我的嚴厲,如無意外,我會在這個世界正常老去。”
如無意外,祁念只能這麼說,誰知道會不會意外呢。
“如果,我說如果,哪天你要走,走時,帶上我,嗯?”
“我?哎呀,哪那麼多如果,沒有如果。”
祁念趕終止這個沉重的話題,茶葉不用摘了,拉了拉姚承熠的袖子,“走啊。”
拉不,抬頭才發現,這男人哪筋不對。
“姚承熠,你怎麼了?”
回答的,是他近乎瘋狂的吻。
從開始的半推半就,到后來的積極回應,清冷仙子也淪陷,誰讓祁念也看臉呢,姚承熠的長在的審點上。
姚承熠不敢說,他不止一次夢到祁念離開,每每醒來后都丟掉半條命,明明是個夢,可心疼的覺很強烈。
直到外邊有靜,祁念終于有借口逃出魔爪,嗯,絕對是魔爪,敢說,要是在只有兩個人的世界里再待久一些,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頭腦發熱,從了他。
也可以說也想把他吞了。
回到黑暗里,祁念瞪了男人一眼,地整理著被的頭發和。
姚承熠的五敏銳得很,那麼暗的環境下,也看得清楚祁念的的神,以前,親接也不是沒有過,開始時候有點生怕,之后尷尬不好意思,再后來,他也看得出對自己有意思,但現在又不同。
祁念此刻的樣子,才是子面對心儀男子應有的表現。
姚承熠心里樂開了花,不安的緒又定了下來。
“殿,殿下。”打探消息的人回來,其中一個上前匯報。
“說。”
“有獵戶說,翻過前面四座山之后,最高的那座橫著的山另一邊,是個很高的懸崖,但不清楚懸崖上有沒有山。”
“你們等守城士兵趕到,直接去崖底。”
姚承熠和祁念騎大黃和二黃先走。
“殿下,郡主……”
侍衛想說危險,可兩人兩虎都已經進了林子,快得跟閃電貂一樣。
有了個確切地方,兩人兩虎還有大白很快就到了那座橫著的最高的山。
就這個高度的懸崖,要是在半崖有幾個能藏的,還別說,大白憑嗅覺很難找,山風呼呼的,人的那點味道被這麼一吹真的會沒。
祁念讓大黃二黃巡邏,確保方圓幾里地沒人,然后讓大白下懸崖看有沒有口。
姚承熠看了看地形,跟祁念道,“這懸崖,若是我,不借助外力,也下不去,要說從崖底往上攀,也不可能,那還有什麼方法?”
“也不一定人就在這里,不過假設啊,我推測一下,安王的人知道我們手里有能追蹤人的大白,為了防著我們,會不會是從另一有口,之后就把口堵死,留下懸崖那邊的口通風。”
要是這樣,工程很大啊,不過,這種山什麼結構都有可能,背不住別人真的發現有這麼個穿山的呢。
這里離都城不遠,再怎麼說安王也在都城生活了三十多年,他早就發現這麼個地方也說不準,為了讓他的探子多一份保障,把這地兒告訴探子,也說得過去。
兩人在等大白的消息,也作了各種猜測。
大黃逛了幾圈林子,晃著虎腦袋回來,之后咬低頭輕輕地咬著姚承熠的角,朝它回來的方向扯。
“去看看?”
“好,大黃許是發現了什麼。”
大黃趴下子,祁念和姚承熠坐上去,不一會就躥到了半山的一凹進去的地方。
確定了周圍沒人,姚承熠點了個火把,在大黃帶領下,一疑似口的地方,被用石頭和泥土堵上了。
雖然有經過偽裝,但看得出來是新的痕跡。
“難道這里真是個穿山?直接通向山的另一則,就是懸崖那個方向?如果是,這個也太長了吧?”
“有可能,得等大白上來才知道,如果是,那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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