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不喜歡太過膩膩歪歪的,趕把人推開。
“我們搬家了,你還沒見到你娘吧,在老皇帝給我的那個府上靜養著,你快回去看看,免得一直不放心。”
“這麼快搬進去了?”
姚承熠出城去給親娘報仇殺王渣爹之后發生的事一概不知,也就不知道祁念被老皇帝封了個破郡主的事。
祁念三兩句話說清楚,想著趕把人轟走。
忙著呢,培訓這些藝人,那是給掙錢,腦什麼的不適合活了那麼久的。
當然,也不可能斷絕,姚承熠于確實是很不一樣的存在,信他,也肯定有,但多不多就不好說了。
在祁念眼里,錢和男人同樣重要。
但如果非要二選一,不好意思,祁念選錢。
姚承熠一進城就直奔這里見小媳婦,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來算,都好幾十年沒見了。
“念念,你說的,要過平靜的小日子,現在攤子越來越大了,還平靜得下來嗎?”
“這問題不能怪我,誰讓事都找上我呢,不過我仔細合計過,今年忙完,我手上的茶,酒,鹽,鐵,這些基本都能上了軌道,之后的管理我就不參與了,找幾個信得過的人按部就班,出不了錯,那時候我想睡到日上三竿就睡,世界那麼大,想出去走走就去,有錢有閑……”
祁念對以后的小日子安排得明明白白。
但聽在姚承熠耳朵里不太對勁。
他終于反應過來了,就,很傷,“你沒把我算進去?”
“難道你不和我睡到日上三竿,不跟著我滿世界走?”
“怎麼可能,你上天地我也揪著你不放!”
“所以?我不算上你,你就不粘上來了嗎?”
姚承熠,……
好有道理哦,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
兩個人的事,本就用不著算計誰付出多誰付出,只要一起綁死就行。
“別磨蹭了,趕回去讓你娘安心,還有帶好三小只,不然,一個不小心就被宮里的人來接走。”
“好,我聽臨安郡主的,忙完了早點回。”
臨什麼安,祁念白了一眼走前還不忘親抱幾下的男人,覺也好。
祁念就站在二樓窗臺前,看著姚承熠的背影,許是最大的仇得報,整個人輕松了不。
就剩下一個老三安王了,把安王除掉后,姚承熠在大臨基本可以高枕無憂。
一切都向好的發展,祁念沒什麼可擔心的了,回去教兩個茶藝小妹擺功夫茶。
祁念只示范一次。
然后看兩人的悟再決定用不用,如果不行,就當普通丫鬟養在府里。
唱曲的也是先聽一聽唱的,然后祁念才寫曲譜給姑娘唱,再決定是當丫鬟還是培養歌。
兩個琴師也是。
五個姑娘,祁念抱著大白,一個一個地去檢驗,用大白其實就是檢驗一下人可靠不可靠。
大白:我可憐兮兮的那點靈力,啪的一下又沒啦!
結果還行,都過關。
“文琴,把們都來吧。”
抱著潔白的小狼優雅地坐在單獨的一間茶室,祁念拿出五份契約。
文琴領著的五個姑娘進來,齊齊向祁念行禮。
“恭喜五位姑娘,你們通過了測試。”
“多謝郡主教導。”
聲音好聽的歌謝謝,其余四人也都跟著謝了一遍。
都太拘謹了,唉。
祁念希這些姑娘發揮正常些,別像老鼠站在貓面前似的,明明那麼隨和,有什麼好張的呢?
“你們都坐下吧,別張啊,我又不吃人,我從人牙行帶你們回來前就說過了,我不是要侍丫鬟,我要的是藝人,是合作伙伴,你們既然都符合我的要求,我不要你們的死契也不要活契,在我這里,只要簽一份雇傭文書就行,雇傭文書你們明白的吧?”
五個姑娘搖搖頭,很懵。
還是那位唱歌的,彩煙的姑娘說,“等于地主家的長工或短工?”
行吧,也差不了多,祁念說道,“雇傭的意思就是我用銀錢購買你們的勞力,但是你們仍然是自由的,我的文書只簽三年,這三年你在這里幫我做事,但不是白幫,每月有固定月俸,客人打賞的錢也是屬于你們的。
為什麼限定要在我這里做夠三年呢,因為以后你們學到的,都是我的本事,是你們不會的,三年后,是繼續留在我這里,還是到期就離開,都可以。大概就這些,至于每月有多月俸,也在文書里,都明白了吧?”
這下,五個姑娘都點頭表示明白了。
但又不完全明白。
們進了牙行,就沒想過還能有自由的一天,可郡主這等于是把們從泥潭里撈出來還們自由,好事是大好事,砸得懵也是真懵。
天底下真有這樣的好人?
學茶藝的其中一個姑娘,陳玉容的,鼓起勇氣問,“郡,郡主,我只泡茶,侍候好客人喝茶,不,不用再做其它了吧?”
這姑娘想要問什麼,祁念秒懂。
“我這里,你們要做的事就是剛才我教你們的事,盡量服務好客人,有機會的況下推銷我們的產品,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我這里是正經生意而不是青樓,要是客人對你們有不合理要求,大可以拒絕,當然,你們自己樂意當我沒說。”
五位姑娘終于松了一口氣,而后,撲通一下就跪。
“多謝郡主!”
“謝謝郡主諒。”
“郡主,我一定好好做事。”
“……”
有些人,說得再好聽都是在騙人。
而祁念,給人的覺就很踏實可靠,說,五位姑娘很自己地去相信,沒丁點懷疑。
五個十五六歲的妙齡姑娘,終于了笑臉。
“都別跪啦,我這里沒有那麼多規矩,起來,你們都識字,自己看看文書,沒問題就簽字按手印吧。
彩煙這份是你的,陳玉容你拿這份,樓娟是這份,賽梅和江之白你們的是這兩份。”m.166xs.cc
每個人的職責不一樣,文書就有些許改,祁念一一分發給們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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