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著有生之年最好吃的水果之際,又聽著祁念把帶來的紅薯苗和土豆種子如何高產如何種植……
聽得老皇帝是熱翻涌,豪萬仗,想不到有生之年會遇到此等高產農作,有生之年能有機會讓百姓不挨。
話說這個挨,在這個年代除了小富以后,就普通民眾而言,想不挨?不容易,總之打細算勒帶能過日子,放開肚皮吃不可能。
老皇帝在位那麼多年,把大臨管得一塌糊涂,可他也想要后名啊,聽祁念說的產量,能不激嗎?
至于祁念說他就信?老皇帝當然信啊。
祁念都被老皇帝給調查了個底朝天,當然,除了境空間這事查不出來。
“祁念啊,你等等朕讓人來。”
老皇帝讓洪老太監去把戶部的大司農請來。
行吧,祁念想著這些種苗種子最終是到戶部搞農業的負責人手上,不過,已經說過一次了,口水都干了,不想再費力多講一遍,那就寫下來出去完事。
“陛下,能否借用一下筆墨紙硯?”
“來,這兒。”
老皇帝讓祁念坐到他旁邊下首,翰林學士給皇帝撰寫的專用位置。
文房四寶齊全,祁念坐下就能用。
“娘,我給你磨墨。”
“好啊,小晞最乖了。”
得了夸獎的小晞滋滋地一手拿起墨條,一手輕挽著袖,
小晨也想顯擺,跑過來接走祁念握著的筆,“娘,你讀,晨兒幫你寫。”
在老皇帝懷里的小睿見弟弟妹妹都顯擺去了,他也掙扎著要下地。
“曾祖父,我也要去幫我娘。”
“睿兒就陪曾祖父好不好?你娘那兒有晨兒和晞兒,你再過去,曾祖父就沒人陪了。”
小睿沉默了一瞬就點頭同意,曾祖父說的也有道理,弟弟寫字,妹妹研墨,他去了也不上手。
老皇帝心喜得很,這才是他的寶貝曾孫,以前那些給他懷里這一位提鞋都不配。
果然看對眼的喜歡的才是寶。
祁念在小聲地敘述,小晨刷刷地寫著,才學習寫字識字多久?正式算下來就三個月吧,常用字基本都會寫,一手小楷行云流水。
老皇帝年在不遠不近,正好瞧得真切。
小晨這孩子,天資高卓穎悟絕倫,比他爹有過之而無不及啊,真不愧是他姚家皇族的種。
小晨是弟弟,小睿是哥哥,自古長有序,要是兩孩子都在伯仲之間?想到此,老皇帝又問起小睿,兄弟倆什麼時候啟蒙,都讀了哪些書。
老皇帝也不敢問得太直白。
“曾祖父,你是想問我和弟弟誰更聰明更會讀書吧?其實我們一起讀書寫字學打拳,我會的弟弟當然也會,弟弟會的我也不敢落下。”
這小子,意思能聽出曾祖父想問些什麼,而且那話回答得,不貶低自己也不拉踩弟弟。
“好,好啊,都是好孩子!”
老皇帝的目在三小只上轉來轉去又落在祁念頭上,祁念是他孫子心尖上的人,還沒親又幫皇家用了三個那麼聰明伶俐的孩子,更難得的是那一不知打哪來的本事,對姚承熠,對大臨,都是百利而無一害。Μ.166xs.cc
現在就等祁念點頭同意跟姚承熠親。
不管兩人親或是未親,祁念都是大臨皇朝的功臣,賞些什麼呢?
國庫空虛,錢財珠寶就免了,至于其它?
老皇帝認真思考起來。
—
祁念在書房待得太久,等在門外的太后和皇后派來接的人久等不到人出來,已經回去復命了。
太后等不及要見玄孫,派去接人的宮人不敢進書房是吧,那麼就親自來找人。
小太監都來不及通報,太后就已經了書房。
“哀家的玄孫孫呢?皇帝,你把哀家的小祁念和玄孫孫拘在這里干什麼?”
“母后,您怎麼來了?”
太后由老嬤嬤攙扶著走幾步又停一下,可就那麼艱難地走過來找,祁念有些過意不去,忙上前去行禮問安。
“好了,小祁念啊,他們就是哀家的玄孫子?”
“是的,太后娘娘。”
祁念把三小只都過來給這位老祖宗磕頭。
這是真真的老祖宗啊,在老皇帝面前祁念都可以讓三小只隨意發揮,可對著這一位,又是唯一真心疼姚承熠的長輩,很是認真對待。
三小只很聽話地跪下磕頭。
“拜見老祖宗。”
三小只這會跪得有模有樣,比之前跪老皇帝時更標準了。
太后著三小只,眼淚刷刷就掉,“多好的孩子啊,怎麼就流落民間幾年呢,要是這幾年都在哀家邊,哀家這把老骨頭……”
激得,太后念叨不下去了。
老皇帝聽出來了,要是再往下念叨,就是數落他了,趕的放人吧,唉。
正好祁念和小晨也把紅薯和土豆的種植方法注意事項給寫完了,老皇帝把種子種苗和這份說明一起給搞農業的員就可以。
太后是一路著三小只回到寢宮的,好在是三個力分散些,要是一個娃,那小臉皮估計就得被掉一塊。
而皇后那邊等不到人,也知道太后親自去要人,只有去太后那邊看曾孫,雖然和皇帝見過三個曾孫,但那看不夠。
這就導致了一屋子的老太太追著三小只不停地稀罕。
至于祁念給太后和皇后送的那些水果禮,箱子都沒打開,什麼禮也沒有三小只好。
午飯吃過了,又留到了晚飯,祁念都沒能出宮。
太后那麼老的人哀求著讓祁念帶孩子在這里讓多看兩天,拒絕不了這樣一位老人家,何況除了太后還有皇后,一個個的央求。
能怎麼辦呢?
祁念事多得恨不得把自己分幾瓣連軸轉,城還有姚承熠傷得那麼重的娘要照看,得走,無奈之下,只能答應讓三小只留宮里住兩天。
是連夜出宮回去的,祁念一進門就去找老胡問姚承熠他娘的況。
“伯母好些了嗎?”
“還行,擔心了你一整天,剛睡下……”
啥剛睡下,任書婉一聽見祁念和老胡說話的聲音,就在里邊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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