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承熠只得艱難的自己著雙,蹭干水漬。
大白看著他蹭完了,又去叼那塊狐貍毯,姚承熠自己蓋好上半,下半部是大白咬著毯的一角把人給全給蓋起。
知道大白不簡單,知道它上很多而且應該還是言說不明的那種,可這時,姚承熠才發現小人的小寵比人還恐怖,以后,追媳婦可得小心點了。
除了重新認識了大白,他還對這個屋子好奇,奈何不了,只有乖乖地躺著。
祁念拿了一堆東西回到屋門前,兩只豹子已經不知道撒歡到哪了。
把東西搬進去,關上門,祁念看一眼搖椅上蓋得好好的人,就去了廚房生火熬粥。
生火,添柴,洗菜,切丁,做好這些,祁念才想起要給家里送信。
“大白,回去給我干爹送信。”
祁念把大白喊了出門,把寫好的布條子給綁它上,了兩下小狼腦袋,看著它嗖的一下消失。
“念念,我想喝水。”
“來了。”
祁念把裝滿水的葫蘆放在他手邊的小桌子上。
“還有水果嗎?”
“有,你等著。”
祁念又去給他摘蘋果,香梨,葡萄,全給洗好拿了過來。
“念念,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是大黃讓兩只豹子送的信。”
“難怪,當時是有兩只豹子見我和大黃,三只吼了幾聲后豹子就走了。”
姚承熠拿起蘋果看了看,真新鮮!他出一個計得逞的微笑。
這麼說來,祁念急急忙忙的去找他,不可能還帶著水果,現在大白又去送信,確定了,不是在大白上,確定是在祁念上。
水果,水,草藥什麼,全是的,只不過借大白來擋借口。而且,水果一定出在現在的這個地方。
雖然躺著,但能看得到屋子里還有兩個祁念用來裝水的葫蘆,這屋里還有淡淡的跟上一樣的薔薇香。
說明經常在這個屋里,到底會是個什麼地方呢?
好奇,姚承熠很好奇。
只是他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得出來這地兒是個修仙界的境。
祁念表面淡定如水,實則在知道姚承熠重傷的那一刻,心就了,所以,才會有這麼大的失誤,讓他一兩句話就套了出來。
粥煮好了,祁念調好味道,盛了一碗給送進去。
“來,可以吃粥了,你自己能吃嗎?”
“我坐不起來。”
手是能拿勺子,但坐不起來,躺著沒法喂自己。
怕他壞了,祁念端起碗,勺起粥,呼涼了,喂給他吃。
“燙嗎?”
“不燙,粥很香,里面有野菜。”
“嗯,對了,你幾天沒回來了,你在那個里待多久了?”
“你擔心我了?念念?”
“快吃!吃都堵不上你的嗎?”
眼前祁念嗔的樣兒,讓姚承熠心里跟喝了似的,本就俊得人神公憤的臉,現笑得像屋后四季不敗的薔薇花一樣。
祁念不理會那個笑得像癡漢的傷員,喂完了兩碗粥拿著碗出去,再回來時,給癡漢倒了一杯水進來。
“是蜂水,有點甜。”
“我喜歡喝。”
喂水躺著沒事,姚承熠心好好地接過,三兩口就把一杯蜂水給喝。
祁念在心里默默地數著,一,二,三,可算睡過去了。
得把人弄出境,只能先讓他睡著,祁念出境,然后從進境時的那個地方坐二黃趕回村,再把人接出來。
境好是好用,可缺點也不,比如祁念從哪里進的就從哪里出,但在外邊往外搬東西或者接人就可以隨時隨地,就,坑吧?
找到二黃,祁念一出空間境就騎二黃回臥龍山,這時已經是晚上了。
家里人收到大白送的信,懸著的心才放下,祁念門先去廚房用熱水洗了手才客廳。
三小只在玩大白。
“娘,大黑和二黑呢?熊寶寶呢?”
“娘,豹子呢?”
“娘你吃飯沒有?豹子有沒有飯吃呀~”
祁念擼了一把三小只,跟屋里一群的人點點頭,簡單解釋了是姚承熠傷就是去看看。
徐漢問,“他沒什麼事吧?”
“沒大礙的。”
“那就好,他啊,唉,不是在傷,就是在被追殺的路上,也不知道誰跟他那麼大的仇恨。”
“嗯,不說他了,你累了就休息去。”
徐漢又讓文琴去給干閨打熱水洗臉洗腳,又讓曾婆子去給下碗丁面,他可心了,跟個心老太爺一樣。
祁念呆呆地坐在架子床里面的那個妝臺前,著銅鏡里那張不太真實的臉,怔怔地出神。
三小只得到親娘心不好,都一只兩只三只地跑進來,圍著祁念跟前,仰著頭萌萌地眨著眼睛,祁念的心都融化了。
“你們是想睡覺了嗎?”
“唔~”三小只搖著頭。
小晞輕聲地說,“我有點想爹爹了,今天晚上吃野豬,我有給爹留了。”
小姑娘說著,眼眶刷的一下就紅了。
“娘,爹爹傷很重嗎?我也想他了,娘,帶我去看好不好?”
“我也想去看,雖然我知道他不是真的爹。”
小睿和小晨沒像小晞紅眼睛,但面也不太自然,祁念知道兩小伙子也會想姚承熠同,畢竟姚承熠跟他們相陪了整個逃難路。
“那麼冷的天,早點睡覺好不好?明天說不定就能見到你們爹了哦。”
“真噠?”
“是真的。”
娘不會騙人你們的!
三小只這下放心了,自己鞋爬上床,排排的躺下,自己扯被子蓋上。
祁念看著乖乖巧巧的孩子們,想起姚承熠說的假如,假如他是孩子的親爹而不是叔,會不會就接他?會愿意跟他一起陪著三小只長大?
“娘子,娘子……”
“文琴啊?我自己來,你也去早點休息吧。”
“嗯,水就留著,明天再倒,你多泡泡腳,暖和。”
文琴把半桶熱水放下,又給房間里的炭盆添了炭,出去時順手把門給關上。
祁念先洗了把臉,坐在床沿邊上用洗臉水泡著腳,順便給三小只講睡前故事。
把小的哄睡著了,才能把熊貓一家放出來,才好進空間里去看姚承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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