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舜知道以自己上的這層皮,是不可能讓掌櫃信服的,別說自己了,就是六部尚書來了都沒用。
萬曆年間有一樁國本之爭的公案,福王就是主角之一,當年皇位差點傳給了福王。
皇室子弟也有遠近親疏的分別,福王做爲親皇叔,可以說是大明最有權勢的王爺了。
不過朱舜可不是一個人來了,喊了一聲道:“兩位公公,就這裡了。”
鋪子門口突然走過來兩個人,掌櫃和堂倌們瞧了一眼兩就開始哆嗦,居然是兩名東廠番子。
不過這兩名東廠番子還沒有裝腔作勢的走進來,就被人一腳踹翻了,還聽見一聲嘟囔。
“哪來的兩條閹狗,竟然敢擋本世子的路,真是活膩歪了。”
朱舜有些無語的看著這一幕。
還沒等兩名東廠番子站起來,那名號稱本世子的爺,竟然從他們倆的上踩了過去。
一名年輕爺,頭戴金縷腳襆頭,穿寶相花襖,腰纏玉帶,腳踩蟒紋靴,走進了吳紙鋪子。
論起囂張程度,東廠番子號稱第二,錦衛都不敢號稱第一,今天見了這名包的年輕人,兩名東廠番子竟然像是個氣的小媳婦,唯唯諾諾的站在旁邊。
看到這服,再看到兩名東廠番子的反應,朱舜不用猜也知道這位是誰了,應該就是福王世子了。
掌櫃趕給朱舜打了一個眼,又給堂倌們遞去了一個嚴厲的眼神,讓他們不許說出剛纔的事。
福王世子走進來,直接從黃花梨書架上拿了一刀宣,就是剛纔那幾名士子考慮了很久都沒買的薛濤箋,價格極其昂貴。
一刀就要六十兩銀子。
福王世子拿著薛濤箋就往後院走,裡還絮絮叨叨:“江河豚是不錯,就是吃多了容易鬧肚子,好在家裡還有一間賣紙的鋪子,要不然就慘了。”
這可是清流名士們最爲追捧的薛濤箋,誰要是家裡有一刀,都是要廣邀好友過來品鑑。
福王世子竟然是拿來當屁紙,這要是被清流名士們知道了,還不知道有多人要痛心疾首的破口大罵了。
過了有半柱香時間,福王世子走了出來,又是隨手拿來幾張宣,了手上的水珠:“喂,說的就是你們倆,趕滾開,別擋本世子的路。”
兩名東廠番子趕讓開了。
朱舜還準備去找他,現在正好見這位了,主說道:“小王爺等等。”
朱舜這一聲小王爺,可是把掌櫃嚇的不輕,好不容易矇混過去了,怎麼又招惹這個二世祖了。
福王世子轉過臉來,挑了挑眉:“小兄弟,你有什麼事?”
朱舜指了指這間日進斗金的鋪子,平靜的說道:“一千兩,這個鋪子我買了。”
福王世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朱舜,瞅著那件鵪鶉補子服,出了一手指。
一萬兩?還是十萬兩?
就在這裡的所有人猜測價格的時候。
朱舜突然笑了,從懷裡掏出來一錢銀子,‘啪’的一聲拍在了黃花梨桌子上:“一錢銀子,就這麼定了。”
一錢銀子?
掌櫃和堂倌們的後背瞬間冒出了一層冷汗,敢和這個二世祖犯渾,真是嫌命長了。
兩名東廠番子更是做好了替朱舜收的準備,敢耍京城第一敗家子,閣首輔的兒子也不頂用,更何況區區一個從九品小。
福王世子擰了擰腦袋,一步步的走了過去,本來想居高臨下的俯視朱舜,尷尬的發現沒有朱舜的個頭高。
只能換平視朱舜,眼睛微微的瞇了起來。
一直躲在暗保護朱舜的東廠小檔頭,就是那名當初替朱舜傳達消息的東廠番子,因爲有功已經提拔爲小檔頭的他,苦笑一聲,只能從暗走了出來。
整個天下,敢招惹這個二世祖的權貴子弟,不超過一手之數,朱舜肯定不在這個行列裡面,希福王世子手下留纔好。
千萬別把朱舜直接扔到永定河裡面,打個殘廢就行了。
就當所有人都以爲朱舜要面臨一場滅頂之災的時候,福王世子猛的一拍大,熱絡的攬住了朱舜的肩膀:“兄弟,還是你懂我啊。”
“我朱由崧,不知道你啥。”
朱舜順桿往上爬的攬住了福王世子的肩膀,笑著說道:“朱舜。”
福王世子再次拍了一下大:“呦呵,咱們還是本家,五百年前說不定還是一家哩。”
“咱們可說定了,一錢銀子就一錢銀子,不能再高了。”
福王世子拿起一錢銀子,臉上笑出了褶子,屁顛屁顛的離開了吳紙鋪子。
朱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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