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錯了,這位郝掌柜,可是金陵城數一數二的釀酒大師,他釀的酒,連父皇喝了都贊不絕口。”夜淵介紹道。
蘇晚將信將疑地倒了一杯:“真的嗎?我怎麼不信呢?”
抿了一下,只覺得這酒綿順,剛口的時候甘甜似,可是一下嚨便覺得辛辣爽口。
這滋味,若不能親自品嘗,怕是無法會。
“確實是好酒。”蘇晚點點頭,一臉贊賞。
“你喜歡就好。”夜淵看高興,自己心里也格外歡喜,“這酒雖然好喝,但是容易上頭,你要注意量。”
蘇晚一聽,這倒是個好機會。
于是拿起酒壺又倒了一杯給夜淵,并且說道:“你陪我一起喝。”
“可是我回去還有公務……”
夜淵剛想拒絕,便看到蘇晚撇撇小,委屈地著他。
“你剛才還說,如果是陪我的話,可以不管那些事,果然,男人的都是騙人的鬼。”
“晚兒別難過,我喝就是了,你呀從哪里學來這些話?”
蘇晚眨了眨眼,也不明白,只是笑著回答:“我也不知道從哪學來的,只是想到就說出來了。”
夜淵無奈地搖搖頭,即便是失去記憶,這能言善辯的本事卻沒有減弱分毫。
……
兩人酒過三巡都已經喝的有些迷糊了。
本來一開始只是個一壺酒,后來在蘇晚的引導下,越喝越多,等反應過來后,已經是滿桌酒壇子。
蘇晚看時機差不多了,搖搖晃晃地起,打了個嗝兒說道:“我……我要去噓噓……”
說完,便自己東倒西歪地往外走去,夜淵見狀連忙起跟上。
“晚兒,你等等我,外面天黑,我陪你……”他站的太猛,頭腦一陣暈眩,而后扶著桌子緩了一會兒才回過勁兒來。
等他趕追出去后才發現,蘇晚已經不見了蹤影。
他擔心喝多了會有危險,便往后院走,在茅廁外等了半天也不見蘇晚出來。
于是焦急地喊道:“晚兒?晚兒你在里面嗎?晚兒?”
得不到回應,夜淵第一時間想到,會不會是蘇晚喝多了迷路了?
萬一遇到什麼壞人怎麼辦?
現在失去記憶,武功不一定還能用得出來。
該死,他不應該喝這麼多酒又讓自己離開房間的!
懊惱的夜淵趕沖出了天香樓,找到在門口等候的侍從們,讓他們一起找蘇晚。
……
此時另一邊。
蘇晚想到逃跑的時候,就已經讓花容把東西藏在城里某了。
現在,拿到了提前藏好的行李來到了城門口,轉看了一眼繁華璀璨的金陵城。
深深嘆了口氣道別道:“再見了啊淵,等我想起一切,我還會回來的!”
話音一落,毫不猶豫地踏上了出城的路,憑借著記憶中地圖的路線前往天盛。
……
幾日后。
康城。
蘇晚進城的時候天已晚,走了一天的路,終于找到了可以落腳的地方。
剛打聽到客棧怎麼走,突然聽到不遠傳來一聲人的尖。
來不及多想,下意識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趕過去。
雖然心里明白,自己現在都是出逃要躲避追兵,可還是不能聽到有人呼救而坐視不管。
狹小的道路上,一個人瘋狂的逃跑,渾都是被刀劃破的傷口,看起來慘不忍睹。
一群黑人圍堵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人。
“說吧,你想怎麼死?“
一時跌坐在地上的人只能慢慢往后挪著傷痕累累的,黑暗中,那雙眼底著水,充滿了深深的恐懼。
“不……求你們了別殺我……”
“那你就老實代,他到底讓你對做了些什麼!”為首的男人一玄,看不出任何緒,只是站在暗之中,他仿佛與黑暗都融為一,讓人而生畏。
白音的在發抖,不敢說出真相,怕自己說出來反而會招來殺之禍。
于是慌慌張張地回答:“夜淵只是讓小的治療蘇姑娘的傷勢。”
“傷勢?傷了?”盛凌然頓時張起來,整個人神變得凝重起來,忙問道,“傷的怎麼樣,嚴重不嚴重?”
白音連忙安:“回攝政王,蘇姑娘沒事兒的,就是稍微有一些貧。”
“貧?”
“是啊,可能生子造的,我聽說生的是龍雙胞胎,想必一定了不罪呢。”白音試圖轉移話題,以此來獲得逃命的機會。
一聽到這里,盛凌然的心臟就一陣一陣痛。
明明已經為他生下了兩個孩子,他們好好在一起共同經營一家四口的生活不好嗎?
為什麼蘇晚要離開,而且是因為一個曾離開的男人拋棄了自己的孩子?
這不合常理,難道真的如景鶴驍所言,蘇晚是被迫的?
想到這里,他目再次凌厲,抬起手中的劍抵在白云的額頭中間。
并且說道:“本王在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夜淵到底讓你對晚兒做了什麼,若不說出來,你必死無疑。”
白音還在猶豫:“我……我若說了您真的會放我一條生路嗎?”
“本王像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
白音醞釀了一番,正要說出來,蘇晚恰好趕到看見了被用劍指著脖子。
糟糕,這男人不會真的下殺手吧?
來不及多想,蘇晚突然大喊一聲:“來人啊,差大人快來啊,這有人行兇殺人!”
本以為自己這句話會嚇到他們,可是,這幾個人居然毫無反應,都回頭目瞪口呆的看著。
蘇晚眨了眨眼,心想這幫人不會囂張到連衙門的人都不怕吧?
糟糕,釘子太不起。
于是趕轉腳底抹油地開溜。
聽到這悉的聲音,看到那夢里出現過無數次的臉。
盛凌然整個人都傻了,等反應過來已經看到轉逃跑。
他立刻命令道:“景鷹,把抓回來!”
“是!”
暗衛們傾巢出,沒有費多大功夫就把蘇晚給提了回來。
低著頭閉著眼不敢看他們,畢竟沒見過這些人的臉,或許還有機會活下去。
想到這里,努力保持平靜說道:“各位大哥,各位好漢,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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