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若不給這家伙,怕是要沒完沒了。
反正待會兒自己也沒打算去野區,就把上這件護甲給他吧。
想到這里,蘇晚將手中的弓弩遞給他:“幫我拿著。”
盛凌然很聽話地接過來,并且笑著說:“現在都敢吩咐我做事了,看來我們之間的關系越來越親近了。”
蘇晚沒理他,心想我一直都敢,只是懶得理你。
快速解開外面的服,然后把護甲下來,幸好做了均碼的,否則他不一定能穿的進去。
盛凌然把弓弩還給接過護甲就往上套,直接穿在了服外面,地看起來有些小的可憐,但他依然很驕傲很得意地昂首,臉上帶著的笑意從未消失過。
“王爺,這是穿在服里面的。”蘇晚好心提醒。
“本王知道啊。”
“那您還這樣穿?”
“不這樣穿別人怎麼看得見你送的護甲?”盛凌然一本正經地反問。
蘇晚頓時無言以對,甚至想要翻白眼。
這男人,怕是有什麼大病吧。
他難道不懂什麼是尷尬?
“怎麼樣,好看嗎?帥不帥?”盛凌然像個孩子一樣笑如花,滿眼期的看著等待夸獎。
蘇晚撐起一臉勉強的笑容,點點頭,違心的回答:“很好看,帥極了!”
簡直像個二傻子!
雖然能聽到罵自己,可盛凌然卻并不在意。
“晚兒。”他突然正道。
“嗯?”
盛凌然抬手輕輕的臉頰,滿眼深聲許諾道:“我會把最大的獵送給你,等著吧,今年的頭彩非你莫屬。”
蘇晚本想拒絕,可是說出來也會引來更多的廢話,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自己也攔不住。
本著擺爛的心態,點點頭:“好。”
兩人剛說完,不遠便有人吹響號角,是時辰到了,要舉行狩獵儀式了。
作為攝政王,盛凌然要親自主持。
他深深看了蘇晚一眼,小聲說道:“這服很適合你,我先走了,待會兒見。”
說完,便轉離去,只留給一個矯健的背影。
……
儀式比較繁瑣,需要祭拜之類的流程,時間會很長。
蘇晚正打算接著擺弄自己的弓弩,突然有人湊了過來,是之前在宮宴上對景鶴驍有小心思的周錦瑟湊了過來。
“蘇姑娘,好久不見。”
蘇晚回頭打量著這位周家千金,今日的打扮格外明艷人,上的鵝黃錦袍雍容,搭配著金飾的頭面可謂是十分華麗。
想必今天,狩獵的對象不是林子里的,而是在場的各家王宮貴胄吧。
不過,周錦瑟只要不打哥哥的主意,倒是對也沒什麼偏見。
孩子嘛,想要漂亮一點嫁個高門,也沒什麼錯,反而只要保持頭腦清醒,不去損人利己,都值得被欣賞。
想到這里,蘇晚也是笑著回道:“是啊,好久不見了周小姐。”
周錦瑟一愣,有些意外地說:“沒想到您還記得我?”
“當然,我們見過好幾次了。”
“你今天這打扮還真是與眾不同,雖然沒有華麗的配飾和,卻讓人覺得英姿颯爽。”
“是啊,畢竟我是奔著騎來的,所以就沒穿子。”蘇晚如實回答。
雖然沒有別的意思,可這話卻讓周錦瑟覺得自己被暗諷目的不純。
頓時,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底閃過不悅的暗芒。
“對了,凌月公主在那邊請大家飲茶品果子,我們一起去吧?”
蘇晚一聽盛凌月,立刻拒絕:“你去吧,我就不去了,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大家閨秀,琴棋書畫一樣也不上,過去了和你們也沒什麼共同話題,反而讓大家覺得不自在,怪尷尬的。”
這樣捎帶著貶低了一下自己,瞬間彌補了剛才讓周錦瑟不自在的那句話,也讓人心里舒服了一些。
“你謙虛了,之前梅花宴上一展歌,可謂是驚艷四座,剛好大家也都想向你學一學那首曲子,你就去吧?”
周錦瑟如此熱相邀,反而讓蘇晚有些不爽。
都已經明確拒絕還要得寸進尺的人,多是不懂分寸。
可通過蘇晚對周錦瑟的觀察,不是個沒眼的,這個人城府還是比較深。
想來好端端的過來邀請,是有人指使的。
盛凌月這是又想找麻煩?
看了眼手中的弓弩,蘇晚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奉陪到底。
想到這里,點頭欣然答應:“既然周小姐如此誠信相邀,那我若是再不肯去,就顯得有些不知好歹了,走吧。”
“太好了。”周錦瑟喜出外,還以為有多難請,沒想到兩句話就答應了。
蘇晚跟著來到一個被帳篷圈起來的地方,中間是一張巨型的長桌,上面擺滿了各種的糕點。
一群鶯鶯燕燕的小姐夫人們圍坐在一起正聊的不亦樂乎。
蘇晚的到來,瞬間讓們噤聲。
覺到這空氣中凝結的張味道,不用猜也知道們剛才在議論誰。
“公主殿下,臣將蘇姑娘請來了。”周錦瑟像一只哈狗似的跑過去說,仿佛是邀功一般。
盛凌月一邊品茶一邊高傲地點了點頭,看都不屑看一眼。
“嗯,辛苦你了,坐下休息吧。”
“不辛苦,不辛苦。”周錦瑟開心不已,坐在了旁邊的位置上。
蘇晚也不客氣,淺淺地行了個禮,然后坐在了空位上。
盛凌月放下茶杯,角勾起一抹冷然的笑意,開口說:“本宮還擔心蘇神醫不敢來呢,沒想到,竟然這麼賞臉。”
蘇晚冷冷看著,神淡漠:“多謝公主相邀,民盛榮幸。”
“不必客氣,來人給蘇神醫倒茶。”盛凌月吩咐道。
一旁的宮聞聲立刻捧著茶壺走過去,在蘇晚面前的翠玉茶碗里倒了杯墨綠的茶水。
低頭淺聞了一下,茶香四溢,并沒有任何不妥。
不僅起了疑心。
這個盛凌月到底搞什麼鬼,竟然沒有在茶里下毒?
心里莫名忐忑了一下,心想也是,這個場合無數雙眼睛盯著。
盛凌月就是再蠢,也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明目張膽地給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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