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值得?反正你也是等死,不如相信我一次,如何?”
“相信你?”
“對啊,我知道這麼多年你一定相信過無數次自己可以好起來,但最終都是失,不過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是用自己的命來救你。”
“什麼意思?”
“太皇太后派我來,是要我立下生死狀的,若不能把你救活,我也會死,說來有趣,我們倒是了一條船上的螞蚱,要同生共死了呢。”
蘇晚說著,忍不住笑起來,眼底明的仿佛是天邊剛剛升起的太。
看到如此有竹的模樣,林楓很難不被。
自他中毒為廢人之后,便見慣了無數失和同的眼神,大家都說,要他想開一些。
他知道,這是唯一能安他的話,除此之外,旁人不知該如何說。
林楓不甘心,他從小就立下志愿,長大后要像父親年輕時那樣,披甲上陣廝殺敵軍。
可偏偏是一場意外,讓他淪落這個模樣。
蘇晚是第一個有辦法能治他的人,也是第一個沒有安他,反而鼓勵他搏一搏的人。
雖然結果可能是不盡人意,但他愿意把希寄托在蘇晚的上。
一個癱瘓的人,憋屈地躺了這麼多年,臨死前他不想再這麼窩囊了。
想到這里,林楓雖然虛弱但也堅定地點了點頭,答應道:“好,我相信蘇大夫!”
“既然如此,那就先請林公子躺下吧。”
“我林楓就好。”
“林楓?有些不太合規矩,你一聲林大哥,應該不過分吧?”
“你隨意就好。”
“林大哥,你先躺下,我要先用銀針探一下你的位。”
林楓點點頭,站在一旁的連忙上去將他扶著躺在床上。
蘇晚正要用針,便聽到門外有什麼靜,于是吩咐道:“麻煩去把門打開吧。”
“為什麼?”疑。
“想必是有人信不過我,派人過來監視,既然他們想看,就讓他們看著。”蘇晚淡定的說道。
看了林楓一眼,見自家公子點頭,這才過去把門敞開。
門外果然有幾個丫鬟躲在旁邊看,還忍不住小聲議論起來。
“聽說這是太皇太后派來給咱家三爺看病的神醫呢。”
“什麼神醫,不過是個鄉野郎中,太醫都看不好的病,就憑一個人,也配?”
“好像是蘇氏醫館的館主,還是南派神醫的關門弟子,說不定真的有些本事呢。”
……
這些人的聲音很小,但也傳進了蘇晚的耳朵里。
并未在意,專心幫林楓施針。
每一道位被銀針刺,林楓都能覺到筋脈收,仿佛整個被一條線提起來。
直到最后一銀針落在額頭,他便失去了知覺,昏睡過去。
見狀連忙問道:“我家爺這是怎麼了?”
“放心吧,我只是將毒在心脈之中,盡量拖延一些時間,接下來我需要出去一趟。”蘇晚起,打算離開。
“蘇大夫您不會是要跑吧?”警惕地問道。
“我能跑到哪里去?放心吧,很快回來。”
蘇晚拍拍他的肩膀,轉朝著外面走去,得回將軍府一趟。
……
乘著馬車,一路回到久別的景將軍府。
一下車便直奔景鶴驍的院子而去。
正在練劍的男人,一看到蘇晚回來,立刻停下來迎了過去。
“晚兒你怎麼回來了?我聽說太皇太后把你派去了林家?”景鶴驍張地問。
“嗯,林城洲因為林雪的死而記恨我,所以著我治好林楓,否則就要太皇太后治我的死罪。”蘇晚解釋道。
“那盛凌然呢?他為攝政王就不能護著你,只能眼睜睜看著你任人擺布?”景鶴驍生氣地握手里的劍,恨不得現在去砍了盛凌然。
“我現在無名無份,只是一介草民,他為攝政王怎麼可能為了我去跟太皇太后作對,那司徒家的勢力也不容小覷,他還需要太皇太后的支持。”
蘇晚非常明白其中的形勢,也懂得男人不可靠這件事。
早就習慣了什麼都不指別人。
“那也不行,他這個廢!”景鶴驍氣急敗壞地罵道。
“別提他了,哥哥我這次來,想求你幫忙。”
“求我?今兒這麼客氣,是不是發生什麼大事了,說吧,要我做什麼?”
“林楓的毒已經覆蓋了整個心脈,只能做換心手,否則無藥可救,我這次被迫立了生死狀,若不能救他,我也要陪葬。”
“你這是胡鬧,換心手即便是在現代也不一定百分之百功,首先配型不功就是個大難題,退一萬步講,就算功換心,一旦出現排斥反應,照樣會死!”
“無所謂了,我管不了這麼多,只能賭一把!”蘇晚也很無奈,眼下沒有更好的辦法。
景鶴驍負手而立,低著頭想了想,最終嘆了口氣。
“……唉,算了,我去幫你找幾個死刑。”
“謝謝哥哥,找到了幫我帶到林府去。”
“你知道如何配型嗎?”
蘇晚扶著下思考道:“雖然判斷型在沒有現代科技的環境下很難實現,但是區分型是不是沖突并不很困難。”
“你的意思是……”
“首先取兩人的,然后裝閉的容充分混合,接著觀察有沒有凝現象,如果沒有凝,就說明并不沖突。”
“也只有這個辦法了,你先回去吧,我會幫你準備好手要用的工。”景鶴驍無奈地說。
“謝謝哥哥……我還有一個要求。”
“還有?什麼要求?”
“哥哥,你也知道我這手不太行……要不……你來?”
景鶴驍就知道沒安好心,可蘇晚確實不是擅長開刀做手的,在現代的時候就只研究古醫。
論配藥是第一,可若論起做手,還得是他這個哥哥來。
想到這里,景鶴驍看著,一臉的嫌棄卻忍不住抬手的腦袋。
“我就知道你這個笨蛋,手腳不利索,放心吧,一切有我。”
蘇晚就知道景鶴驍一定會幫自己,不由開心地抱住他的胳膊。
“有哥哥出馬,林楓這條命保證能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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