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夜淵回頭看向那邊的景鶴驍,心中漸漸有些失落。
原來,是喜歡景將軍的。
那為何他們不明正大的在一起,而是只以兄妹相稱呢。
“師父,你今天好奇怪啊,怎麼問我這個問題?難道你有什麼事嗎?”蘇晚眨了眨眼,有些擔心地看著他。
“沒什麼事,過段時間我可能要離開京城,不過還會回來的,到時候沒人在邊護著你,要加倍小心。”夜淵叮囑道。
既然知道想要和景鶴驍在一起,那他也沒必要留下來浪費時間。
其實,他早就應該離開京城了,不過是為了想要帶蘇晚一起走,才會留在現在。
既然心中沒有他,又何必要強求呢。
“你要去哪?”蘇晚有些舍不得。
“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不過我終會回來找你。”
蘇晚皺起眉頭,不悅地問:“你有事瞞著我,師父是不是不相信我了?”
“不是,這些事我不能告訴你,我怕你會被牽連有危險,不知道對你而言,是最好的。”
“你總是這麼說,讓我很迷茫。”蘇晚郁悶極了。
不喜歡分離,更討厭夜淵去不知道的地方。
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讓人不清他到底在哪,什麼時候才會回來見。
“別怕,就算我離開了,心里也會掛念著你。”夜淵沖笑了笑,眉眼間深而,帶著濃濃的不舍。
他也不想離開,可有些事,不得不去做。
“那師父什麼時候回來?”蘇晚問。
“不知道。”夜淵搖頭,“也許很快,也許……需要好幾年。”
“那……那我們就這樣分開了?”蘇晚這才意識到,這一別可能是永別,本不像他所說,還會回來。
有預,他一定有什麼驚天的大瞞著自己。
“不會分開的,師父答應你,一定會回來找你,好不好?”
其實夜淵自己也不知道,這一別,他還能不能活著回來。
可總不能告訴真相,讓陪自己一起去送死。
“師父,我們拉鉤。”
“好啊。”
兩人出小拇指勾纏在一起,蘇晚說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師父你答應我,一定會回來找我,絕不可以言而無信,我會一直等下去的。”
夜淵著心底的痛苦,目深邃的看著,希把的模樣深深刻進心底。
然后,他輕點頭卻重重地回了一個字。
“好!”
“你們聊什麼呢?快過來吃串兒啊!”景鶴驍在那邊喊了一嗓子,打斷了兩人的思緒。
夜淵起,拉住蘇晚的手將也拽起來,然后一起朝著景鶴驍走過去。
兩人誰都沒有提分別的事,只是心照不宣地看著彼此,目中著不舍與難過。
這一夜,三個人都喝多了,蘇晚被芷棉扶回去,躺下就睡著了。
夢里,看到一個悉的影在前面走,想要追,卻怎麼也追不上。
最終,跟著他來到一斷崖,可他還在往前走。
蘇晚歇斯底里地吶喊,想要住他,可是那人卻直直地朝著懸崖走去,最終消失在面前。
“……不要……不要走……”猛然驚醒,才發現只是一場噩夢。
窗外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滂沱大雨,電閃雷鳴間,令人到恐懼。
“芷棉……”蘇晚喊道。
“小姐?”芷棉怕喝多了會口,于是今晚專門在門口守著,聽到喊,立刻走進來,“您怎麼了?奴婢在這兒呢。”
蘇晚坐起一把抓住了芷棉的手,難過地說:“我剛才做了個噩夢,我夢到一個人掉下懸崖了,我好害怕……”
“小姐別怕,夢都是反的,不是真的。”芷棉安道。
“都是反的嗎?這會不會是什麼不好的預兆?”蘇晚很擔心,焦慮不安。
“小姐,您一定是太累了,放心吧,不會有人明知前面是懸崖絕壁,還會一意孤行的。”
“……那就好,明知道是死路,怎麼還會去走呢?一定不會的……”蘇晚松了口氣,可心底那種繃的覺仍然無法消失。
芷棉倒了一杯溫水送過來,蘇晚喝下去,覺得嗓子舒服了一些。
“你上來陪我睡吧,外面打雷我有些不安。”
“好,奴婢陪您。”
芷棉去外和鞋子鉆進了蘇晚的被窩,兩人在一起,瞬間溫暖了許多,也讓人更加有安全。
這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
翌日一早,蘇晚和芷棉出發去醫館。
掌柜的已經開門了,也有客人陸續走進來買藥。
小伙計見來了,立刻上去給一封信。
“這是誰讓你給我的?”蘇晚問。
“小的一開門,這封信就在里面的地方呢,像是有人從門兒塞進來的。”
蘇晚點點頭:“知道了,你去忙吧。”
拿著信走到后面,看上面寫著“蘇晚親啟”這才打開。
里面是一個玉佩和一張信紙。
字跡是夜淵的。
“我從沒有過任何人,你是第一個。這玉佩是我之,現在送于你做定信,你要收好,等我回來時,你還沒有上別人,就嫁給我吧。”
蘇晚的心跟著手一起忍不住輕,說不出此刻是什麼,只是眼前一片模糊。
等反應過來,信紙都已經被眼淚滴了。
吸了吸鼻子,將信小心翼翼折好放進懷中,然后輕輕著那塊翠綠的玉佩。
一面是龍紋,另一邊則可這一個“夜”字。
見過這枚玉佩,是夜淵最寶貝的東西,從不會讓任何人。
他把這東西給,想必是十分信任。
蘇晚將玉佩握在手里在口,輕聲自言自語道:“師父,你一定要回來。”
希昨夜的夢,真的如芷棉所說,不是真的,而是反的。
……
上午,看診的人越來越多,蘇晚覺得有必要再招幾個大夫坐診。
正忙得不可開,門外突然想起一陣“噼里啪啦”的鞭炮聲。
蘇晚起往外走去,卻看到一群人舉著一塊十分醒目的匾額走了過來。
帶頭的,正是那日季家來他的下人。
“蘇大夫,奉我家公子的命,特意來給您送這塊牌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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