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眼花了?
還是出現幻覺了?
攝政王怎麼會在這種地方,還救下了蘇星星?
難道他知道這是他的孩子,所以……不不不,這不可能!
到底是怎麼回事?
芷棉慌張不已,趕將蘇星星拉過來護在后。
“您……您想干什麼?”努力鎮定地問道。
盛凌然打量著面前的人,只覺得有一點點眼,但濃妝艷抹把臉畫的像個鬼,任何人都看不出本來模樣。
自然也就沒有認出是芷棉,是葉晚星的侍。
“這是你的兒?”他沉聲問道。
芷棉松了口氣,看來是不知道蘇星星是誰的孩子了,而且也沒認出自己來。
太好了!
想到這里,強撐著努力保持不心虛地回答:“是啊,是我的兒!”
剛說完,蘇星星就不樂意了。
“棉姨,我是我娘親的兒,我什麼時候你的兒啦?”
芷棉尷尬不已,心中暗罵:你這個熊孩子還真是會給你姨拆臺!
“呵呵,我將你視如己出般疼,你自然也算是我的兒啦。”隨口找了個借口,圓了過去。
蘇星星點點頭:“也對哦,棉姨對我最好了。”
盛凌然可沒空看們的母深,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以毒蟲傷了我的人,所以,我要拿到解藥才行。”
芷棉心想,解藥在南宮燦手里,若是去善藥谷拿解藥,不就和葉晚星撞見了嗎?
不行,小姐說過,絕不能被人知道這兩個孩子的事,尤其是盛凌然。
若是知道,他跟搶孩子怎麼辦?
芷棉忙說道:“這位公子,隨我們去拿解藥實在是太遠了,不然有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取解藥給您送過來如何?”
“如此更浪費時間,你去了還要回來,中毒之人還會有命嗎?”盛凌然問。
“呃……”芷棉氣結,狠狠地瞪了蘇星星一眼。
這個熊孩子真的欠揍,你說你惹誰不好,偏偏熱自己這個親爹!
芷棉幾乎可以想到,若是葉晚星知道這父倆相撞,該有多生氣。
“可是,善藥谷止外人,您去好像不太方便。”委婉拒絕。
“是嗎?”盛凌然角勾起一冷笑,眸中溢出殺意,“那就只能一命抵一命了。”
芷棉忍不住了一下,心想,你該不會是為了一個護衛,要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吧?
攝政王可不是個心的主兒,向來是殺伐果斷。
這下完蛋了!
思來想去,也只有先妥協,善藥谷機關多,或許能把他甩掉也不一定。
“算了,既然小主子傷了人,是需要負責到底的,還請公子跟我們走一趟吧。”
見終于點頭,盛凌然才滿意,然后便帶著景鷹一起前往善藥谷。
……
善藥谷。
葉晚星一谷,便看到南宮燦坐在河邊的梔子樹上,正悠閑的曬太。
于是走過去抬頭著他,開口問道:“你是不是背著我又給星星毒了?今兒一大早就跑出去了,我讓芷棉去找,到現在都沒回來。”
南宮燦翻趴在樹枝上,俊俏的臉上帶著慵懶之意,高大的子也綿綿地耷拉著。
他嗓音低沉沙啞,卻又撒般說道:“小晚兒,一天沒見,第一句話就興師問罪,也太讓人傷心了吧?”
“別跟我扯別的,你答應過我,不縱容星星的!”葉晚星生氣的叉腰。
南宮燦見臉不悅,利落地從樹上飛下,水藍擺隨風一揚,轉眼便落在邊。
許是因為在樹上待著,所以渾沾染了梔子樹的清香之氣。
南宮燦一笑,杏眼如月牙般瞇起,角彎彎顯出臉頰上的酒窩。
很有男人能笑的如他一般且帶著一甜。
“晚兒,星星是我們的孩子,我這個做爹爹的不縱著,那誰縱著?”
葉晚星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你又來了,你是星星的師父,怎麼又爹爹了?”
“你給我個機會,我不就爹爹了嘛?”
“機會?什麼機會?”
“跟你親的機會。”
“下輩子吧。”葉晚星懶得理他,轉朝著新月樓走去。
“誒別介啊,咱們商量商量,下個月行嗎?不行的話,明年也可以,先著,后親……”
南宮燦不依不饒地追上去,可奈何,怎麼說,葉晚星就是不接茬。
他向求婚都求了三年,用盡各種方法,可到頭來,這丫頭還是如同一顆老鐵樹,怎麼也不開花。
真的是太氣人了!
南宮燦一世風流,江湖上多人為他深眸一瞥而不顧一切地追隨?
可偏偏,他這個久經場的高手,竟然敗在葉晚星的石榴下。
不知是可悲,還是可喜。
葉晚星忙著整理東西,打算即日起出發進京。
這段時間,一直在調查外公的死,柳如煙也開了口,承認是有人在背后給出主意。
起初,一個算命的江湖士給柳如煙算了一卦,不僅算出的生辰八字和家庭況,還算出命終有一場劫難,若無法安然度過,就會死無葬之地。
柳如煙深迷,一腦地相信了那個道士,于是對其言聽計從。
那人說蘇啟祥制著的福氣,只要蘇老爺子一死,就可以大富大貴,這輩子都不用在低著頭做人。
起初不敢下手,但慢慢的被這位士洗腦,也就變得越來越狠。
知道蘇老爺子對藥極為敏,不敢輕易下毒,便買通他邊的阿四。
阿四知道,蘇老爺子年事已高,早就已經失去了大半的味覺和嗅覺,于是就在老爺子的飯菜里下了慢毒藥。
蘇啟祥也就是這樣“病死”的。
葉晚星追查那個江湖士,最后發現正是葉淮的手段。
沒想到,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葉淮還是沒有放過蘇家!
但是為什麼呢?
他一個堂堂的丞相,為什麼要如此費盡心機去殺蘇老爺子?
若是說仇恨,也該是蘇老爺子因為蘇雯夕的事向他復仇吧?
難道其中另有?
為了給外公報仇,拿回當年母親落在葉家的嫁妝,必須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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