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為到底還是尋了個借口出了軍營,拎著一堆東西來仁濟堂見蘇果。
這時的蘇果正在忙著給病患們看診,謹為也沒有往前湊,自覺地在一旁等候著。
直到蘇果診治完所有的病患后,他這才走到蘇果面前,說明緣由后,向道歉。
“原來是你啊。”
蘇果恍然大悟,看來昨晚楚辭說的人就是謹為啊。
輕笑了一聲,對這樣的結果也沒有毫的意外,不用想都知道,謹為偏向褚彤彤也是應當的。
淡聲道:“你無需向我道歉,你沒有做錯任何事。”
“如果不是我的話……”
謹為沒明白蘇果的意思,再度向解釋著。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蘇果給打斷了。
“你不過是選擇了褚彤彤而已,幫做事也是應當的,何錯之有?”
蘇果反問著謹為,同時將和謹為還算融洽一點的關系,往前推了推。
就連看向他的眼神里,都多了一抹冰冷疏離。
既然是選擇褚彤彤的人,那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我……”
謹為頓時有些無措,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行了,你自己的事,無須跟我說這麼多。不過我倒是有點好奇,若是以后讓你在褚彤彤和于深之間做選擇,你會怎麼選呢?”
蘇果似笑非笑地問著,不等謹為回答,便自問自答道:“不過你也不用選,反正他們終歸是一起的。”
角的笑意夾雜著一抹苦,轉瞬即逝。
是最清楚他們以后的結局的,又怎麼會輕易讓自己淪陷。
“夫人是知道什麼了嗎?”
聽到蘇果最后一句話,謹為有點驚訝,試探著問著。
他沒聽景瑜琛說起蘇果知道他們的事啊。
“沒什麼,你走吧。”
蘇果微微搖了搖頭,當即下了逐客令。
而謹為卻還在試圖為褚彤彤說:“夫人,褚小姐也是被蒙在鼓里的,要是知道劉生他們會那麼對夫人,也一定不會幫劉生的,褚小姐只是太善良了,不是有心的。夫人莫要怪褚小姐。”
“你這麼了解褚彤彤啊?”
蘇果對謹為的這番話嗤之以鼻,但想到褚彤彤現在的形象,以及謹為對褚彤彤的堅定,也就懶得白費口舌。
冷聲道:“你這是在教我做事嗎?”
“不敢。”
謹為看著與平日里溫和大相徑庭的蘇果,微微蹙眉。
“沒有什麼敢不敢的,不過是你我之間又沒什麼關系,我的事還不到別人來指手畫腳。”
蘇果說的明白,也將界限劃的清楚。
怎麼做都是的事,而不是要讓別人來教。
“是。”
謹為看出來蘇果是真生氣了,也不好再繼續呆下去,就匆忙離開了。
他本來以為蘇果會諒解他和褚彤彤的,但為什麼和他所想的本就不一樣?
他垂頭喪氣地回到軍營里,魂傾順口問著他況。
他也沒有瞞,將事都說了一遍,不抱怨道:“我還以為夫人會是通達理之人。”
“我看你真是被豬油蒙了心了。”
魂傾狠狠了一下謹為的腦袋,“你好好想一想,要是夫人架不住他們的誣蔑,現在死的人就是夫人了。你和褚小姐都是幫兇,你還會覺得夫人應該通達理原諒你們嗎?”
“主子不讓你去找夫人,也是為了你好。這下好了,你讓主子怎麼給夫人代?”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他越來越覺得,謹為在和褚彤彤有關的事上,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和之前全然不同了。
甚至連他都有些看不。
謹為沒吭聲,他只是覺得不管他怎麼想,眼前的事實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蘇果沒有到損傷,那褚彤彤也就是無辜的。
不過他沒有將這樣的話說出來。
傍晚,景瑜琛又來接蘇果一起回去,就看到蘇果臉似乎有點不太好,便問了一句。
蘇果只說是太忙了,沒有去提謹為的事。
在想來,謹為來這兒,景瑜琛必然是知道的,難道在景瑜琛看來,褚彤彤所做的事也只是因為褚彤彤善良嗎?
只覺得自己很可笑,明知道褚彤彤和景瑜琛是一起的,為什麼還會以為景瑜琛會站在這邊呢?
蘇果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緒,刻意和景瑜琛保持著距離。
一連幾天下來,景瑜琛總覺得蘇果似乎有點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勁。
也或許是他多想了。
當楚辭出現在他們家飯桌上時,景瑜琛很是不解,干脆問道:“你為什麼會來?”
“蘇姑娘之邀。”
楚辭到蘇果邀請來家里吃飯時,一瞬間他是有點詫異的。
一個當著他面說不想再見他的人,竟然會主來他家里找他,他很想把這歸于自己的魅力,但想想應該還是另有緣由。
再結合這幾日發生的事,他猜到了個大致,也樂意配合蘇果。
聽到這樣話語的景瑜琛,不可置信地看向蘇果。
蘇果從容道:“楚辭之前幫過我們,請他吃飯也是應當的。筷吧,看看這些菜合不合你的胃口。”
沖楚辭淺淺一笑,等楚辭筷后,就也提前筷子夾著菜,認真地吃了起來。
連余都沒有分給景瑜琛。
景瑜琛不是不想讓和楚辭有什麼往來嗎?那就偏偏要做給景瑜琛看!
連蘇果都不明白,現在賭的這口氣,究竟是為了什麼。
盡管景瑜琛很不樂意,但也不想蘇果的面子,勉強接著。
吃完飯后,景瑜琛當即對楚辭下了逐客令。
蘇果卻說道:“急什麼,現在時間還早,我還準備了點心,等用過點心再回去吧,你應該沒什麼事吧?”
“沒有,不知蘇姑娘做的什麼點心?我不喜歡吃太甜的。”
楚辭順著蘇果的意思,自然而然地留了下來,瞧著景瑜琛黑著的一張臉,他倒是覺得有點意思。
景瑜琛想反對,終是沒有說出口,而是神復雜地看著蘇果,心里很是不悅。
他不明白,蘇果為什麼突然之間和楚辭走的這麼近,難道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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