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
“是你之前跟狗哥說虎哥沒有兒子,想要抱養一個。”
“這事兒我知道啊。”他吐了一個煙圈兒,打斷香香的話,“后來狗哥不是說虎哥的小兒有了嗎,找人查了,說是個兒子,所以就不要那小啞了。”
“哪兒啊……”香香了子,窩在他的懷里,說,“虎哥的小兒這次的麻煩大了,前幾天羊水破了還沒送到衛生院人就生了,不是兒子,是個丫頭片子。”
“他媽的,這娘們兒膽子夠大的啊,連虎哥都敢騙!”
賈士軍這一聽,著實的嚇了一跳。
虎哥是什麼人啊,他跺跺腳這附近十里八鄉的土地都要震一震。
這娘們兒連虎哥都敢騙,還是在生兒子這件事上,看來那小兒的好日子是到頭了。
話聊到這里了,他比較好奇這的下場是什麼。
問,“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這我當然知道了,我跟你說……”一說到這事兒,香香的勁頭兒上來了,開始繪聲繪的講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這小兒生孩子之前,嘚瑟的不行不行的。著大肚子上門,說讓虎哥的媳婦兒伺候坐月子,還說這虎哥的媳婦兒跟了虎哥十幾年了,就生了三個沒用的賠錢貨。”
“當時說自己肚子里的是個兒子,別提多囂張了。虎哥為了兒子,可是沒讓媳婦兒伺候這個小兒,就盼著這小兒給他生個兒子出來。”
“這小兒的如意算盤打的可好了,娘家嫂子肚子里面懷的是個兒子,而且都生了六七個兒子了,就想要個姑娘。”
“知道自己肚子里懷的是個丫頭,跟嫂子這麼一合計,準備到生的時候回娘家生,這樣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跟他嫂子把孩子換了。”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早產了!”
“虎哥一看這生下來的是個丫頭片子,當時甭提多生氣了。直接就要把那丫頭扔了,還是虎哥他媳婦兒舍不得,這才救下了那丫頭。”
說到這里的時候,香香一臉的不屑,角都要撇得不行。
子一,又回了賈士軍的懷里躺著去了。
沒有聽到關于對那小兒的后續,賈士軍來了興致,追著問,“然后,虎哥是怎麼置那個小兒的?”
“還能怎麼置,當然是攆出去了。”
“就這麼簡單!?”賈士軍一臉的問號。
“當那不是了。”香香雙手玩著自己的頭發,接著說道,“虎哥派人去娘家把他家砸了,嫂子不是能生兒子嗎,虎哥就威脅哥把自己的媳婦兒讓出來,給他生個兒子……”
“我還以為怎麼著了,就這啊……”賈士軍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我還以為虎哥會把他那小兒給弄死呢,看來,虎哥還是對那小兒有點兒……”
“再說了,這小兒的嫂子都去給虎哥生兒子去了,估著,等這兒子一生出來,這虎哥還舍得把人還回去嗎?”
不僅沒有意外反而覺得虎哥這也不是很生氣啊,就這麼放過他們了。
畢竟,虎哥狠起來,那可是生生的把人的胳膊給擰下來過。
這要不是親眼見過那殘忍的場面,他至于這麼害怕嗎!
聽了賈士軍的分析,香香又說,“這兒子生不生的出來還不一定呢!”
“什麼意是?”
“我狗哥他們說,虎哥前幾年找算命先生算過,他這輩子不可能有自己的兒子,命里就五個兒。”
“算命先生的話信個球啊,那都是胡說八道的。”又從煙盒里面出來一煙,就著煙屁上的火星子個點上了。
“這一個這麼說可能是不太可信,可是,這虎哥可是一口氣找個七八十來個有名的先生算過,都說他命里無子。”
“那就看,這小兒的娘家嫂子肚子能不能正常發揮了,這要是真的出了意外再生個丫頭片子,虎哥不得宰了他們啊……”
“那誰知道呢,反正虎哥現在一門心思的就想生個兒子。那小兒嫂子,自打進了門,就沒下過床!”
“豁!”賈士軍震驚,隨后突然想起了之前說的話,問,“對了,那虎哥還要我那啞兒子干嗎啊?”
香香揮手把眼前的煙氣扇開,“虎哥意思是,收養你那個啞兒子,當個引路子。保佑的下個孩子,一定是個兒子。”
“虎哥說了,這事兒你要是辦了,就收你做小弟,到時候跟狗哥平起平坐。”
“至于你欠的那些錢,也都可以不用還了。要是你那啞兒子真的能給他引來個兒子,就再額外給你五百塊錢。”
“五百塊!!!”聽到錢,賈士軍的眼睛都亮了。
“加上你之前欠的五百塊錢,這就相當于一千了!”
“虎哥還真是大方。”賈士軍高興的摟著香香狠狠地親了一口,又接著說,“反正那小啞也不會說話,打小也不跟我親,能換點錢來給我花花那也是他這個做兒子應該的,誰讓我是他老子呢。”
“更何況,我還這麼年輕,以后想生兒子那不還是有的是機會嗎?”
“等以后我有錢了,到時候你就給我多生兩個。”
“行啊。”香香雙手摟著賈士軍的脖子,臉往他前湊,“你娘不是說了,我屁大好生養……”
在屋外聽見這黑心肝的,竟然為了錢就要把自己的親生兒子給賣了的南楓跟許寧驍咬著牙恨不得現在就沖進去把賈士軍給廢了。
許寧驍著聲音對南楓說,“嫂子,這狗東西也太不是人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黑著臉的南楓就吩咐他,“你去,找到他家電閘在哪兒,然后給他關了。”
“關電閘干嗎?”他傻乎乎的問。
這話一落,就聽見屋子里面又傳出來了不和諧的聲音。
許寧驍也不問了,站起來就去找電閘的位置。
很快,他就在大門的過道里面找到了電閘,抬手就扳了下來。
正在吭哧吭哧辦事兒的兩個人,突然眼前一黑。
床吱呀吱呀的著,香香趴在床上問,“怎,怎麼了?是,是,停電,停電了嗎?”
“誰知道呢?”賈士軍毫不影響,著子繼續賣力氣,“這開不開燈不都一樣嗎?關了燈,更好辦事!”
“你,你用點力行不行啊。”香香一點兒沒覺到快樂,嫌棄的說,“這才兩次你就不行了啊?你還真是連狗哥的一腳指頭都比不上,狗哥可是一夜都……”
這話還沒說完,就被賈士軍用力的頂了一下,舒服的了一聲,“啊!”
“臭娘們兒,你說誰不行了!”
賈士軍一聽這人拿他跟狗哥作對比,而且把自己變得一文不值。
頓時,這氣就上來了。
使出去全的力氣伺候著,一分鐘后,氣吁吁的賈士軍已經累得渾無力。
正舒服著的香香,突然不到歡愉,不解的問,“怎麼了?怎麼停下了?”
賈士軍累得呈現個大字,仰面朝天地癱在床上,大口的著氣,說,“歇,歇一會兒……”
“你怎麼這麼廢啊!”香香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皺著眉,不滿的說道,“那怎麼辦?我這還沒到呢,早知道你這麼不中用,還不如不弄了呢,難死我了……”
拿著床上的枕頭,朝著他就是一頓輸出。
累得一手指頭都抬不起來的賈士軍,只能任由朝著自己發飆。
等香香打累了,他說,“那要不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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