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是誰爸爸!?”
許寧驍一腳將人踹開,這狗東西,上來就占便宜。
那幾個人也趕忙圍了過來,拽著他的頭發就開始拖人,“你特麼的在這兒給我玩兒聲東擊西這一套,你們家什麼況我們早就得清清楚楚,再說了,你特麼三十五歲,生的出這二十來歲的大兒子!”
聽到有人說自己年齡大,許寧驍不干了,嚷嚷著糾正,“什麼二十來歲!我才十九歲,十九歲,過了年也才二十!”
“哦,十九。”狗哥看他一眼敷衍了一,然后對著那幾個打手說,“接著打,使勁兒打。”
眼看又要被揍,那男人趕喊道,“我沒你!我喊的是我兒子,國富,我是爸爸啊,你不認識爸爸了嗎?”
小家伙躲在許寧驍的后瑟瑟發抖,小臉都白了。
尤其是聽見男人喊他的名字,小家伙的子抖得更厲害了。
狗哥的目也朝著他們那邊看去,許寧驍護著小家伙一步一步的往后退著,心里在想,這個傻狗日的是誰啊。
小家伙怎麼這麼怕他?
大哥不是說大姐跟大姐夫一起沒了嗎?
這,這人是從哪個墳堆里面詐出來的尸?
“各位大哥,我們可不認識這個人啊。”許寧驍趕澄清,一臉認真地給他們分析,“這個瘋子保不齊就是在拖延你們時間,當街攀關系分散你們的注意力,尋找機會準備逃跑,你們可得看點兒啊。”
“狗哥,這小子說的沒錯。”其中一個小弟來到這狗哥的邊,說道,“賈士軍這個狗東西十句里面九句都是瞎話,人比泥鰍還,在咱們手上都不知道跑多回了。”
狗哥沉思了一秒鐘,沖許寧驍揚揚下,不耐煩地喊道,“走走走,你們趕走!要是走晚了這人要是連咬上你們,我們可不管啊。”
意識到況不是很對的許寧驍轉抱起小家伙就跑,被捂著挨揍的賈士軍看他們跑了,嗚嗚的不出聲。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竟然掙了那捂著自己的手,揚聲喊道,“我沒說謊,狗哥我沒說謊,那個小孩兒就是我兒子!他媽剛死他舅舅就把他帶走了。”
“哪又怎麼樣?那孩子看著也就三四歲,能有這三百五給你還債?”狗哥用腳不停的蹭著他的臉,“你覺得是你傻?還是我傻?”
“不是不是。”賈士軍激地說道,“我兒子雖然沒有三百五,但是他能值三百五啊,對不對?”
“你什麼意思?”狗哥雙眼微瞇,饒有興趣的等著他的下文。
“虎哥啊,虎哥不是想要個兒子嗎?”他一臉討好,無恥的笑著,“找了這麼久也沒個合適的,你看……”
話說到這個份上,狗哥還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嗎。
逐漸收回了自己的腳,略有思考。
幾分鐘過后,他來一個小弟,在他耳邊說道,“去查查他說的是真是假。”
“狗哥,你你真相信這狗東西的話啊?”小弟不相信賈士軍的話,勸狗哥不要白費功夫,“他都滿跑火車多回了,讓咱們兄弟白費了多回的力氣。”
見狗哥不說話,皺著眉頭在想著什麼。
那小弟接著說道,“你看看那小孩兒,白白的小圓臉。大眼睛雙眼皮,雖然這賈士軍也長得細皮不錯的,可他是單眼皮,那孩子怎麼可能是他兒子呢。”
“是嗎?就剛剛那麼一小會兒,你觀察這麼仔細。”
“嗐。”那小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耳朵不太好,這眼睛就比別人毒了一些。”
“這事兒不管真假,你先去查查。”扭頭看向被摁趴在地上的賈士軍,故意對小弟說道,“要是這家伙真的說謊騙我,他這十手指頭我一個個的剁下來去喂狗。”
“不敢不敢,我知道不敢,狗哥,你去查,你放心的去查。”
“把人關起來看好了。”
“是,狗哥。”
幾個大漢擰著他的胳膊將人帶走了,狗哥對著許寧驍離開的方向看了半天。
然后,才跟上那幾個小弟的步伐離開。
許寧驍拿出這輩子最快的速度,撒丫子往家跑去。
太可怕了,真的是太可怕了。
從后門進到院子之前抱著小家伙先看了一眼后面,瞧瞧那些人有沒有尾隨他跟過來。
直到確定沒有任何危險了,這才抱著小家伙進去。
進門之后,趕用大鎖鎖實了。
抱著小家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直到坐到了那暖呼呼的炕上,他還驚魂未定的頭上冒著冷汗。
些許后怕的拍拍自己的口,“嚇死爺爺了。”
許寧驍平復了一下心之后扭頭去看小家伙,只見他仍舊是煞白著小臉,一副被嚇傻了的樣子,空無神的雙眼盯著前面。
他害怕的抱著他,喊,“國富,豆包,你怎麼了?你別嚇小舅舅啊。”
這回,尚聿明終于不再是雷打不的醒不來了。
聽到許寧驍焦急的聲音,他睜開雙眼問,“怎麼了?”
他喪著臉,帶著哭腔喊了他一聲,“明哥……”
見他都快哭了,尚聿明坐了起來,把被子裹在上,問,“出什麼事了?”
“豆包,大外甥……”他指著小家伙,記得語無倫次了都。
“別著急,慢點說。”
“就是,那個,哎呀……”
看他一時間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指了指他買來的罐頭,說,“你先把罐頭遞給我一個,讓我潤潤嗓子。”
許寧驍現在哪里有心思給他拿,一腦的往他面前一推,“明哥,大外甥被嚇得魂兒丟了。”
“魂兒丟了?”正在掏罐頭的尚聿明手下一頓,趕看向小家伙。
這一看,好家伙,這孩子臉上那是一點兒都沒有了啊。
“你們在路上見什麼人了?”
“對,見了……”
“應該是什麼臟東西跟大外甥了!”他篤定的說道,“肯定是這樣。”
“應該不是。”他終于捋直了舌頭,說,“是見了一個號稱是大外甥爸爸的男人,大外甥就是看見了他才了這樣。”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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