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后,天衍宗會舉行主繼承宗主儀式,那時所有的弟子都會在大廳看著這儀式舉行,這是你混進去的機會。”
白冰靈繼續道,到時他們會讓星衍喝下自己胞兄的,再讓他吃下星演的。
可惜,不能親眼看到,真可惜啊。
“我發誓,我會替你完愿。”
白墨舉起手,朝天發誓。
除了白月,飛仙門的其他人他都下得去手,當初是答應過白月,但若他是天尊,那他便能自己創個宗門,到時學著天神殿那樣,他自立為殿主,最后取代天神殿!
白冰靈哈哈哈笑著,緩緩干枯。
壽早盡,只是不甘如此,才找上白墨。
天一教這些人一直都是在組織,招收,他們上都被種了蠱,只會聽命的。
為了養這些人,費勁力氣散盡錢財,如今終于到他們發揮用的時。
白墨上的怨氣冒出,纏繞著白冰靈,吸食著白冰靈的修為。
大乘后期!
白墨眼中泛起一抹詫異,一個大乘后期就能讓他直接踏元嬰期!
白冰靈是大乘后期,那眼前這顆球呢?
白冰靈是靠著這顆球才能活著,那他的力量肯定更大!
魔域外,雷聲陣陣。
在吸食白冰靈后,白冰靈的尸宛如一盤沙般散去。
白墨看著眼前砰砰砰如心臟跳的球,大手一揮,怨氣如聽懂白墨說什麼般朝著球而去,纏繞在球上。
“天…天尊…”
“這怨氣…足以讓我踏天尊!”
白墨眸中閃爍著芒,迫切地想修煉。
白墨盤膝,坐在這顆球面前,但隨著吸食的怨氣越多,整個魔域的怨氣便越濃烈,甚至到散發著怨氣,連同外面那些天一教的人與信徒,全被吸食。
白墨沒想白冰靈給他送了個這麼大的驚喜,這一次北海市來的還真值。
轉眼三日,距司諾被殺已過三天,這三天北海市一直防備著,可這幾日倒是風平浪靜,靜得人覺得不對勁。
在知司諾一事后,溫如初將自己鎖在房中一日,隨后的兩日便一直在北海市逛游,企圖尋出那個魔修,但這兩日,皆為徒勞。
每日來回找,猶如大海撈針一般。
還去過司諾死的地方看過,但尸被理干凈,連墻跟地都被洗刷干凈,本查不出任何問題,至于司諾的尸也被他的父母們認領走,無法查證。
溫如初轉想往其他地方去搜搜,誰料,一轉便見…
那日想殺黑男手上提著幾個購袋,買的還都是用的東西,而無羽也正看著溫如初。
在看到溫如初那一刻,無羽眸中泛起一抹怨恨,手一松,袋子掉落地上。
“上次有幫你,這次沒那麼好運!”
溫如初皺眉,?
是誰?
正當溫如初思索時,無羽一躍而上,在他眼中沒有路人只有溫如初。
上次他僥幸逃走,又被玉玲瓏給撿走,雖上的傷還沒好,但對付溫如初綽綽有余!
溫如初瞳孔一收,瞧了眼左右的路人,若在這里用殺陣,在周圍的人都會被牽扯進來,要到人的地方去!
溫如初轉,往外逃。
這里不比京都,在北海市的修仙者多,所以見了溫如初逃竄,后有人追也沒多驚訝。
溫如初跑到馬路旁,在看到后窮追不舍的無羽時,溫如初腳下一躍,踩在車背上,踩著車往馬路對邊跑去,無羽見狀,跟其后。
路上,林濮看著塞車的前方,又掃向坐在后面的殿主。
驟然,一道影從他們面前掠過。
“溫如初!”
林茹茹在看著踩在車背上的人時,反條件喊道。
這一喊,令的玄睜開眼,下一秒,車門已被打開,玄的影消失在車。
“殿主!殿主!”
林茹茹看著在馬路上的殿主,只見他們家殿主追著溫如初而去,再看溫如初背后,跟著無羽。
“可惡,師兄,你停車,我也要下車!”
林茹茹拉下安全帶想跟著玄一同去,然林濮已踩著油門開著車往前。
“這里不是下車的地方,后面還有一堆人跟著,就是下也要到前面的路口。”
“殿主都跟溫如初跑了,師兄難道你一點都不著急嗎?溫如初自己得罪了人,干嘛還要讓我們殿主出手!”
林茹茹見林濮不肯停車,打開車門想直接從車上下去,但一打開,兩個穿著警服的男人站在林茹茹面前:“抱歉,這位小姐,您的安全帶沒系而且這地方不允許停車下車…”
溫如初左右看著沒人,如變魔般掏出符咒。
符咒一揚,火焰一燃,困陣起。
“阿初!”
一道聲音,令溫如初回頭一看,一道一長袍的人影映眼中,雖戴著面,但一聽聲音變知是誰。
“玄!”
溫如初話一落,只見無羽跟玄兩人都踏殺陣,無羽抬起手便朝溫如初攻去。
玄見狀,如殘影般消失在面前,下一秒,溫如初便落溫暖的懷中,玄抬起手,無羽的招式化為烏有,戴在玄臉上的面掉落。
無羽在看到玄那一張與千年前一樣的臉時,挑眉。
“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容易就死。”
無羽在看到玄那一剎那,滔天恨意冒起,黑瞳瞬間了紅瞳。
溫如初挑眉,看來先前的猜測是對的。
玄抬頭,怒目無羽。
“我說了,不準!”
聲音宛如君王般命令著,從語氣中便能聽出玄的怒意。
“不準?你是用什麼份命令我的?是天羽族宗主還是魔尊玄夜?”
“又或者是楚氏集團大爺?亦或是你現在的份?”
無羽呵笑一聲。
不準?
明明就是將天羽族攪得一團,為何不能殺了!
溫如初挑眉,神煞變。
魔尊玄夜!
驟然,想起當初與玄初相見時,玄告訴…
他夜…
玄夜。
竟是玄夜。
溫如初腦海中想起那日玄所問的問題,喜歡還是夜…
難道指的是這個?
玄一震,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眼神無助又恐懼,生怕溫如初會討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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