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這時才明白,溫如初的玉簡是個大寶貝。
王崇直接忽視符咒,邁著大步朝溫如初而來,下一秒,直接天空上方,一道黑影落下。
就在王崇要靠近溫如初時,那一道黑影先他一步,拽過溫如初,將護在后,抬起手生生地接住王崇那一掌。
轟隆轟隆。
砰砰砰。
氣勁從兩人上往外擴散開來。
咔嚓,一張青面鬼的面緩緩掉落地上,碎裂兩半。
王崇看著掉落的面,再看眼前之人,眼眸中泛起一抹詫異,著實沒想到地魁這麼深藏不。
溫如初掀起眼皮,驚訝看著突然冒出來之人。
地魁竟有這等實力。
看著那張臉上劃著劍痕,五看起來俊朗,眼神犀利,臉上布滿周圍,連眉、頭發都是銀的。
“地魁,連你也要背叛我?”
王崇怒目眼前之人,質問道。
“我本名,青。”
地魁緩緩開口,自報家門。
“?你與舒…”
王崇聽得字,蹙眉,神煞變。
“是我兒。”
地魁冷聲道,提及兒二字,他心如刀割。
當初他便不該讓他兒來這學校,若是不來,他那開朗的兒怎可能會出事!
溫如初眼中泛起一抹詫異,著實沒想到地魁跟天職都是為了舒而來,地魁竟還是舒的父親!
“傳聞青龍門宗主痛失后便發癲失蹤,原是跑到我這學校來了,難怪天職做什麼你都支持天職。”
王崇眼犀利,盯地魁。
地魁從未在他面前亮過真本事,所以他才不敢貿然手。
如今又亮出自己份,又能接下他一掌,實力不容小視。
王崇瞥向溫如初,旋即下了個決定。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何況他吃的丹藥藥效要到了,一旦藥效結束便會反噬,到時他肯定打不過。
“他查舒兒一事,我也是。”
地魁冷聲道,瞥向在地上的天職。
盡管天職有做錯的時,但他的出發點卻是為了找出他兒的死因,找出那個害死他兒之人是誰,正因為如此天職說什麼他才會聽什麼。
王崇收回掌,不再與溫如初等人多嗶嗶,轉往后跑。
陣法已變得薄弱,他現在能直接沖出陣法中!
“不好!”
溫如初挑眉,神微變,知王崇想做什麼。
一聲不好,手一揮,那些在上方盤旋的符咒齊齊化為灰燼,藍的魂火在半空中燒著。
地魁噗地聲,一口從里噴出。
方才那一掌也是他虛張聲勢罷了,只是為了嚇唬嚇唬王崇而強接下,若是王崇再進攻,他絕對擋不住第二次。
“溫如初,給你了。”
地魁掃向溫如初,話一落,掏出匕首往自己手臂上一劃,被殺陣吸食,原本變弱的陣法此刻又變得強大,就在王崇竊喜要逃出生天時,周圍驟然變紅,在他靠近那一抹淡紅的芒時,又被彈了回來。
那幾道跟著王崇飛奔而去的符咒紛紛炸裂開來,各種不同的招式全往王崇上而去。
轟隆轟隆。
王崇下意識抬起手擋在面前,溫如初見狀,十二道銀針飛出,腳一躍,踩在銀針上,如蜻蜓點水般借著銀針一躍,王崇揮了揮手,如淬了毒般的眼掃向地魁,他正在接替天職的任務!
他的目標跟天職一樣,都是想要他死!
“地魁,你難道不知一旦你的獻給這陣法你也會死嗎!”
王崇喊道,地魁冷笑:“比起死,我兒的仇更重要。”
在他進來那一刻,就下定決心要為自己兒報仇。
他來學校戴著面就是為了不讓天職認出他來,天職在暗中調查,他何嘗不是。
若不是他趕來時聽到王崇對溫如初說的那番話,什麼舒不如溫如初,他也一樣不敢相信王崇竟是一個畜生!
“瘋子!”
聽到地魁這些話,王崇神煞變直道地魁跟天職是個瘋子。
舒都死多年了,他們竟為了個死人追查這麼久!
這麼多年還一直抓著他不放!
驟然,一道銀針刺王崇膝蓋上,察覺到疼痛的王崇才回過神來,低頭看了眼腳。
這銀針…
“啊。”
不等王崇細想,又一道銀針釘他另一邊的膝蓋上,王崇看著在上方的溫如初,只見溫如初朝王崇一笑,這一次,只見溫如初從袖中掏出一疊符咒。
看著那些符咒,王崇睜大雙眼,冷汗流下。
溫如初竟然能一次縱這麼多符咒!
方才那幾道符咒一同下來時將他打傷,若這麼多道符咒一起的話,只怕…
王崇臉難看,想逃離,但雙膝被釘著銀針,一旦彈,疼得不像話。
只見溫如初手一松,那些符咒如漫天花瓣般往下一落,又聽溫如初打了聲響指。
啪嗒。
清脆響亮。
來了!
王崇腦海里想起溫如初的火焰,下意識地抬起手擋住。
但久久都沒聽到任何炸聲,他上也沒任何疼痛。
王崇松開手,看著掉落在地上的符咒。
這些符咒就沒任何符文!
溫如初在訛他!
“啊。”
下一秒,一銀針從王崇的天靈蓋往下而刺。
這一次,疼的王崇展開雙手翻著白眼,抖著,那渾厚的聲音響徹學校周圍。
溫如初眼微瞇,一道火焰從銀針上方燃起來,將王崇的頭包裹住。
隨后溫如初腳下一踩,銀針整了王崇天靈蓋上,溫如初一個翻,腳下一踢,兩道銀針刺王崇眼中,又一道驚天的聲音響起。
火焰從王崇的頭頂往下燒,濺落在溫如初那一白校服上。
說來可笑,聽聞以前的校服是紅的,但王崇上任之后便將校服的改白,原因便是王崇自以為自己是最公正的,而白代表公正與明。
如今想來,這白仿佛是一塊遮布般,是王崇在自欺欺人罷了。
“啊啊啊”
王崇捂著眼,他的眼,他的頭。
疼痛襲來,錐心至骨。
他能到疼,也疼,疼得人說不出話來。
怎會這樣,這是什麼銀針?
為何能輕易而舉地刺穿他的天靈蓋!
為何,為何…
他可是大乘中期,他不可能會敗的!
溫如初腳下輕輕一站,人落地。
“我在銀針涂了毒,那毒可不是一般的毒藥,三步斃命。”
溫如初勾冷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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