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溫如初?莫是學校里又有人死了?又或者說天職老師又找到什麼與溫如初有關的東西?”
段覃瞥了眼溫如初,又看向王爵,嘲諷。
王爵是天職的人,此刻出現在他面前肯定是奉了天職的意思。
溫如初剛答應晚上要幫他治雙,若是被王爵帶走再出個什麼事豈不是又耽誤治療他雙的時機?
所以現在,他必須保住溫如初,至在他雙治好前,溫如初就必須平安無事。
“溫如初是我支班的學生,就是管,那也是我來管,王隊長,你回去給天職復命吧。”
段覃揮手,趕著人。
看著段覃這麼護著的樣子,溫如初咦了聲。
難得看到段覃氣了一回,真是當了威風了幾分。
先前還給天職薄面,如今連面子都不給了。
王爵掃了眼段覃,呵笑一聲:“此事,與天職老師無關,是校長的意思。”
“校,校長?”
段覃眼神閃爍,明顯有些慌了,連底氣也在聽到校長兩字后頃刻間沒了方才的氣。
段覃一臉驚愕,看著王爵。
若王崇是因溫如初踏破元嬰境界而尋去,想給嘉獎的話,王爵也不會是這種語氣。
但若不是的話…
段覃為難地看著溫如初,天職他還能擋一擋,但王崇是他頂頭上司并且是大乘境界的修仙者,他可護不住。
“別看我,我也不知我做了什麼事惹惱了校長。”
溫如初似知道段覃那雙看著的老眼在想什麼般,聳肩回答。
莫說段覃,自己也好奇著。
“王隊長,可否告知一二?”
段覃語氣變得客氣,朝著一旁的助理使了個眼神,助理明了,從懷中掏出一疊鈔票塞到王爵手上,又給后面六個手下也塞了點。
王爵看著手上這一疊紅彤彤的鈔票,抬頭看了眼眼前兩人,隨后將鈔票塞懷中。
段覃會做,他若是不給面子,日后也會被記仇,倒不如現在賣段覃個面子。
溫如初看著王爵等人公然賄的樣子不由得一驚,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一點錯都沒,這些人收起錢來可真不猶豫,就好像是他們應得的一樣,難怪那麼多人想當巡邏隊隊長,原來這麼好賺。
“那我就實話說了吧,其實也不算什麼大事,這事兒也跟沒關系,就是…”
王爵猶豫,眾人等著他說下一句。
“就是跟玄有些關系。”
王爵繼續道,一聽玄,溫如初那張冰冷的臉上浮起一抹詫異,神微變,銳利的雙目落在王爵上:“你說什麼?”
“魔修玄闖校長辦公室竊取神被校長撞見,重傷校長之后逃離辦公室,至今下落不明。”
王爵咳咳兩聲,認真道。
“玄哪有這麼大的本事能進校長辦公室…等,等會,魔,魔修!”
段覃呵笑一聲,臉上寫滿了不相信,而后想起王爵說的魔修,雙目睜大,不可置信。
“魔修?玄去校長辦公室竊了什麼神?”
溫如初蹙眉,詢問。
腦海里回想起玄說的有事要去辦,可見他想辦的事就是東西。
王爵打量溫如初,一臉震驚,好像也不知玄是魔修一事。
“這個便只能去問校長了,我只是聽校長的話請你過去而已,知道的也就這麼多。”
“溫如初,跟我們走吧,免得耽誤了時間。”
“若我沒記錯,玄是段老師招進的,段老師,要不您也隨我們走一趟?不然待會兒恐怕我又得過來一趟。”
王爵看向手抖臉怪異的段覃。
聽得王爵提醒,段覃臉更白了。
王爵說的沒錯,玄是他招進來的,當初也只是看在他長得帥氣符合桃灼胃口,想借玄來拉攏桃灼的,他也查了玄的背景,干凈得很,沒半點可疑的地方,怎就會是魔修呢?
“這這這,這不可能啊,他怎可能是魔修?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段覃慌了,若玄潛的是天職的辦公室還好說,但那可是校長,還就校長打傷了!
等會,打傷了!
校長可是大乘期的修仙者,玄竟能將校長打傷,那玄是何等境界…
段覃心中一凜,不敢繼續往下想。
當時玄來時也測過的,那分明才元嬰前期…
“請。”
王爵往后退開一步,助理推著段覃的椅,溫如初走在前頭。
此事關于玄,自然得去。
王爵見溫如初配合,也沒多為難。
畢竟東西的不是,只是因與玄的關系不一般,校長才讓他帶溫如初過去,若溫如初能洗清嫌疑,到時還是學校的榮譽,今時不同往日,不可太為難。
王爵也是個聰明的人,知道見風使舵也知道有些人不可得罪。
“此事不關我事,我真不知他是魔修啊。”
坐在椅上的段覃仿像個小孩般慌張念叨著,魄力也不如在他面前的溫如初。
相比溫如初,太過淡定了,也就在聽見玄是魔修,東西又打傷校長時臉上的神才微變,但沒一會,又恢復往常。
段覃額頭的汗水滴落,害怕不已。
旁人不知王崇的手段,但他是知道的。
溫如初只要咬定并不知這一事,校長沒證據也奈何不了,但他不同,人是他招進來的。
段覃心里沒底,生怕出事。
一路上,一行人看著王爵帶著溫如初跟段覃往校長室去。
“難道是要嘉獎溫如初?”
“十六歲元嬰境界,前途無量,能不嘉獎嗎?”
“也是,在支班也太屈才了,這次溫如初肯定要被調到天班去。”
“真是羨慕,若我是元嬰期,我還留在學校做什麼。”
“溫如初的運氣也真是好,有殿主撐腰又被老天爺眷顧,連運氣也比當年的杜月影好。”
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語嘀咕著,提及杜月影,眾人又想起當初們覺得溫如初的結局也會跟杜月影一樣,得罪了天職沒什麼好果子吃,但沒想…
溫如初倒是活活地打了他們的臉,不但沒跟杜月影一樣,反一躍學校里最為頂尖的天才,他們塵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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