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事坦,也沒什麼好瞞的,殺,是為了殿主,為了給那些死去的老師一個代!”
“桃灼殺了那麼多人,就是殺十次,都不為過!”
天職一番話說的真意切,好像是真為殿主著想,為那些死去的人著想般。
溫如初咬,臉難看。
“桃灼殺害學校老師一事,證據確鑿,死有余辜,今日殺,也只是替天行道,為蒼生除害。”
天職繼續道,一番話說的坦,剛正不阿。
溫如初手握,天職看著溫如初的樣子,眼眸微彎,似自己贏了般。
桃灼知道的事比地魁還多,桃灼一死,他便能稍稍放心。
底下眾人,在恢復神智又見天職殺了桃灼之后,雀無聲,震驚無比。
在學校中,這三人可是三足鼎立,三人互相扶持互相協助,如今管理支班的人死了,剩下他們兩個,要如何鼎力…
這三足,變了兩足。
這下,支班要。
“天職老師說得對。”
“今日若非殿主出面,恐怕這兇手還不知要逍遙法外多久,會令得多無辜的人替背鍋還會死多人!
段覃與天職兩人似心有靈犀般道,原是互相看不慣,如今卻互相包庇著對方,真令人覺諷刺。
溫如初看著這兩人,冷聲一笑。
“殿主,如今兇手已除,學校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勞殿主替我們學校心。”
段覃繼續道,夸著彩虹屁,不得將全天下所有好的詞都放在眼前這男人上。
“你已洗清嫌疑,桃灼老師伏法,皆大歡喜。”
天職抬頭,看著一臉不甘的溫如初道。
“此事,已結。”
“散。”
男人看向臺下麻麻的人,惜字如金道。
林茹茹掃了眼底下的學生,一眼就看到當初在飾品店威脅的華蓮一伙人。
男人一句話,如天威令人無法反抗。
一看此人,便覺可怕。
那些人緩緩散去,見了那一堆被解剖的尸部位,再見天職當著他們的面殺了桃灼的場面,他們哪還吃得消,得回去消化消化,指不定晚上還會做噩夢。
他們在學校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這種事。
天職下手時,也是狠辣,完全沒猶豫,一想到這,眾人骨悚然。
“我們走不走?”
趙玉虛弱地摟著白寧的肩,生怕白寧像方才那樣松開手害的他跌倒。
今日可以說是他最波折的一天,被兩道威住不說,還見了這麼恐怖的東西,聽到恐怖的事。
“你說呢?”
白寧冷瞥趙玉,扶著趙玉離開。
心里,卻開始猜測殿主與溫如初是什麼關系,竟能令殿主出手相救。
溫如初的背景不像是資料上寫著那樣簡單,連天神殿殿主都出手幫。
或許在他人眼中這是巧合,但他一點都不相信這是巧合。
白墨看著散開的人群,雙目注視著臺上的男人。
他與白寧一樣,不相信這是巧合。
這個男人方才是直接沖著溫如初去的,在天職對溫如初出手時匆匆趕到,不可能是巧合。
而且,這個人方才對他施展威…
讓他跪在他面前。
這就是他父親常說的至高無上嗎?
白墨心里而,腦海里閃過在自己房間那暗格看到的東西。
從原先的抵抗,到現在竟有些心。
他才金丹期就已修煉不上去,仿佛有什麼東西堵住,不讓他修煉般。
再這樣等待下去,遲早有一天會被溫如初甩下一大截,遲早玄會站在他面前嘲笑他。
若是這樣,倒不如…
白墨神鷙,似做了某種決定。
轉,離開。
眨眼,人已疏散。
“殿主今日大駕臨,我已設宴接風洗塵,現在可移步過去?”
段覃掃向眼前的男人,客氣邀請道。
“本殿主只需一個安靜的房間,這宴,還是留著你們自己慶祝吧。”
男人冷聲道,似很不想與他們說話般。
天職拱手,低頭:“我們早已為殿主安排好房間,地魁老師,你帶殿主回房休息。”
天職側頭,掃向地魁道,地魁看了眼溫如初又看向男人,點頭:“殿主請。”
“走。”
男人長袍一甩,剛邁開一步,溫如初跟在后面想一同離開時,被林茹茹攔住。
“殿主可沒讓你一起走。”
林茹茹上下打量溫如初,耀武揚威道。
們殿主能救一命,溫如初就該恩戴德了,現如今還敢黏們殿主邊?
“你不想讓我跟你走?”
溫如初掃了眼在林茹茹后的男人,詢問,等著他的答案。
看這個男人好像想讓也一起走,所以才跟在后面。
不管如何,他救了一命,這恩得報,至也該與他說聲謝謝。
而且他給的覺很,好像在哪遇見過,關于這點,也想問清楚。
還有,為何出手救。
“呵,我們殿主怎可能會…”
林茹茹似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般。
們殿主是何人,怎可能讓一個陌生人跟在他邊?
就是們跟著,都要保持一米的距離。
因為們殿主喜好安靜,不喜歡被打擾,更不喜有人近他。
天神殿,除了與他師兄,哪怕是二十四宿的人,連一米都不讓靠近。
“想!”
林茹茹還沒說完,后便傳來男人的聲音,語調之中似有些雀躍又有些期盼。
一字,不止是林茹茹,連一向淡定的林濮臉上都劃過一抹驚愕。
林茹茹瞠目結舌,轉頭,不可思議地看著男人。
“什,什麼?殿主,可是…可是個…”
林茹茹被氣得說話都結,許久都說不出一句話。
天職與段覃齊齊看向溫如初,臉上的震驚也不比林茹茹等人。
“讓。”
溫如初勾一笑,打了個呵欠道,林茹茹不甘不愿地給溫如初讓開條路。
溫如初跟在男人邊,而且,也不是一米之外,而是近在邊…
男人莞爾,走在前面,溫如初跟在邊,在那些人得目瞪口呆中,離開。
支班等人見那些人散開也跟著離開,但卻不是真的離開,而是在不遠等著溫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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