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巡邏隊的人喊著,然溫如初卻不見半點醒來的跡象。
“得,昨天我們熬夜看守,倒睡得香。”
一人埋怨道。
早知溫如初這麼安分,昨天他們也該回去休息才對。
他們昨兒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地盯著溫如初看了整整一宿,到現在眼中布滿,連眼都沒合過,困得不行。
為犯人卻睡得這麼香甜,這合理嗎!
“能睡,我們不能。”
“說不定這是最后一覺呢?等審訊下來之后,看哪可能還睡得著!”
“那倒也是。”
兩人的對話全落在溫如初耳中。
溫如初緩緩睜開眼,看著眼前圍在邊的幾人。
“醒了,快起來,大家都等著你呢!”
巡邏隊的人沒好氣道,自昨夜溫如初戴上制后,那些人對溫如初的畏懼便了幾分。
制能制住溫如初的修為,現在的溫如初與他們一樣,只是個筑基期的修士,就是溫如初金丹期能跟元嬰期的打,但現在溫如初是個筑基期的修士,筑基期,最多也只能跟個金丹期的打個平手,而他們之中有好幾個金丹期的。
就是打起來,他們本不怕溫如初。
既不怕,就沒必要對溫如初客氣。
溫如初看著這些人臉,不得不夸一句這些人變臉比變戲還快。
昨天還一臉畏懼今天直接換了一副臉,真不愧是跟在王爵邊的人。
“大家?”
溫如初蹙眉又了個懶腰,在扭頭時,臉上的小表微變。
糟糕,扭到脖子了!
“除了三位大老師外,全校的學生都會集中場那邊,聽候這場審訊,現在都等著你呢!”
一人冷呵一聲沒好氣道。
若不是溫如初,他們也不用遭這罪。
不過,溫如初要面對的不是三位大老師的審訊,而是整個學校的學生!
并且,溫如初也是第一個讓天職等這麼久的人。
距離傳召溫如初,已過十分鐘了。
這十分鐘里他們了無數次,溫如初睡得跟死豬一樣,若非還有鼻息,他們真以為溫如初死了。
溫如初輕輕扭著脖子,脖子酸疼不已,筋似被到般。
“我說你快點!”
一人催促還坐椅子上不彈的溫如初,不得能快點將溫如初送到場那邊,接審訊。
他們已耽誤十分鐘,若是天職怪罪起來,他們擔當不起。
“審的是我又不是你們,我都不著急,你們著急什麼?”
溫如初側頭看著這些人,他們越著急,便越悠哉。
溫如初抬起手,按住自己腦袋兩側。
喀嚓。
一道清脆響亮的聲音響起,令的方才說話之人啞然。
溫如初掰正自己的頭,而后活舒展,這一掰,才覺著好多了。
溫如初起,舒展筋骨。
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下從審訊室里大搖大擺走出去。
直到溫如初出去后那些人才反應過來,溫如初離開了。
方才咔嚓一聲,給他們的覺就好像是在警告他們一樣。
眾人吞了吞口水,手著自己的脖子,后背一陣涼。
幸好,他們的脖子還在。
眾人跟在溫如初后離開。
一出審訊室,一縷照落在臉上,溫如初邁著大步瀟灑往前走,后跟著浩浩隊伍,仿佛才是他們的隊長一樣兒。
溫如初邁著大步,只走了兩步又停下來,轉頭看著后十幾個巡邏隊的人。
“還不快點?不是場上的人等得很著急?”
溫如初看著后面走得慢的人喊道。
“來了來了。”
巡邏隊的人不回答,還加快步伐往前,跟在溫如初后面。
在走沒幾步后才想起一件事,好像溫如初才是犯人,他們何故要聽一個犯人的話,被一個犯人牽著鼻子走!
眾人心里下定決心,下次肯定不聽溫如初的話!
一大早,在廣播發出時,整個學校都套了,誰也沒想到溫如初會殺人,殺的還是自己班的老師!
一聽這事,眾人不可置信。
廣播站重復了一遍又一遍,只說了溫如初殺害羅冰并沒說明原因,他們去場集合,聽候審訊。
這一廣播,連在宿舍修養療傷的白寧都聽得一清二楚。
溫如初殺人?
殺的還是羅冰?
這宛如個天大的笑話般,令人不相信。
就是相信母豬會上樹,他都不信溫如初會殺一個跟沒半錢也沒過節的人。
白寧掀開被子,穿上鞋子跟校服從宿舍離開,往場的方向去。
昨日吃了溫如初的丹藥再加以調息后,他上的傷口已快痊愈,比趙玉好太多了。
一下樓,就見趙玉一瘸一拐,吃力地托著自己傷的往前走。
看著趙瑜這艱苦的模樣,白寧心里再次謝溫如初給他的丹藥。
若不是溫如初的丹藥,恐怕他現在該跟趙瑜一樣,一瘸一拐地。
趙玉察覺后有道視線看著他,回頭一看,白寧不瘸,臉上的傷也好了很多,上的石膏跟繃帶也拆得干凈。
若是他沒記錯,白寧傷的比他還嚴重才對,怎…
“去場?”
白寧走到趙玉面前,扶著他,余瞥向正打量著他的趙玉問。
趙玉點頭,手不客氣地搭在白寧手上,讓白寧扶著。
他與白寧可以算是出生死的關系,現在讓白寧扶他一下也沒什麼不妥。
“你怎好的那麼快?”
看著腳步輕盈的白寧,趙玉好奇問。
他還以為白寧至要在床上躺一個星期才能下床走路,誰料第二天就好了。
“一個大好人給了我幾顆靈丹妙藥。”
白寧簡單明了道。
“靈丹妙藥?這般神奇?可否…”
趙玉話還沒說完,白寧似知他想說什麼般一口拒絕:“不能。”
“小氣。”
趙玉呢喃。
以前執行任務時沒怎麼過傷,就是傷也不是特別重的傷,現在嚴重到走路都要一瘸一拐,一彈約還有些疼,這會兒他只覺不適。
不過…
那個魔修確實強悍。
“溫如初怎會殺羅冰?”
趙玉好奇問。
“從不殺無辜之人。”
白寧掃向趙玉,認真道。
縱溫如初上有很多缺點,但絕對不會殺無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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