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初看著眼前兩老頭,這話說得宛如是在說朋友,要教嗎一樣。
“這小孩也不錯,眼神犀利又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哎,老蔡你說跟咱們小憐配不配!”
另一人仔細研究著星演,激地拍手道。
他們家小憐小時候說了想嫁個眼神犀利又霸氣的白馬王子,這不白馬王子就在面前了!
星演皺眉,掃了眼老頭又看向蘇憐。
眼神之中似寫著嫌棄二字。
“這是死魚眼。”
星演指著自己的眼睛,一字一字認真道。
眼神犀利、冷若冰霜?
這與他本就不符!
“爺爺們,他們都是我朋友!那些話都是我小時候說的,怎麼能當真!”
蘇憐連忙解釋。
還不想死!
“那你現在喜歡什麼樣的?”
兩位爺爺異口同聲問。
“如初,星演你們兩快點坐,看我爺爺表演,我爺爺表演得可好看了!”
蘇憐邁著大步走到溫如初面前,拉起溫如初的手迅速轉移話題。
蘇憐心里祈禱著爺爺們別再說了,再說下去要社死了。
“對了,老馬呢?”
兩位爺爺互相看了眼,好奇問。
話一落,閉的門又一次被推開。
方才那個在下面攔住溫如初跟星演的老頭站在門外,馬建雙手環抱,雙眼看著熱鬧的屋。
另外兩老頭看著馬建:“老馬,你這是去哪了磨磨蹭蹭地。”
“哈哈,我去打了個架。”
馬建掃了眼溫如初跟星演,哈哈笑著說。
溫如初跟星演互相看了眼,雖們知這人與四海宗有關系,不然遇見他們也不會說歡迎來到四海宗,但沒想到這人的份地位好像高的。
“贏了還是輸了?”
兩人聽得馬建這麼說,沒覺哪不妥。
畢竟他們四海宗就是以打架出了名的,特別是馬建,好戰分子。
他們這宗門里,就沒幾個不喜歡打架的。
“平手?”
馬建猶豫思索了會,說他贏了吧又沒贏,說他輸了吧又覺丟臉,那只能是平手了。
話一落,其他兩位老頭的神微變,兩人異口同聲道:“丟臉。”
一看他這猶豫不決的樣子就知道他輸了,若不是輸了,現在應該會毫不猶豫地回答他贏了。
“平手也不丟臉,總比輸了好。”
馬建見兩人嫌棄的表,解釋道。
“諸位別聽他的,他的平手大部分都是輸了,百分之一的概率是真的平手。”
那兩位老頭看向眾人,解釋道。
“敢問這位是…”
星演冷聲開口,對于方才發生的事絕口不提。
好歹是個老頭,總要留點面子。
“忘了介紹我爺爺了,這是四海宗宗主!”
蘇憐率先反應過來,介紹道。
馬建掃向星演跟溫如初,出手,一臉認真道:“歡迎來到四海宗。”
溫如初也沒躊躇,出小手搭在馬建手上,抬頭,兩人四目相對。
不知為何,眾人此刻不敢開口,是看著兩人這般就覺得溫如初很厲害,面對宗主也能游刃有余,一點也不怕。
握著的手許久沒松開,溫如初余瞥了下手,一道氣勁從馬建的手掌上往手掌上渡,溫如初瞇眼,然馬建還一臉笑嘻嘻的樣子,似無事發生一樣。
溫如初收回手,知馬建這是在試驗。
“馬宗主好。”
溫如初打招呼,馬建揮手:“別什麼宗主不宗主的,我這宗主當的也是徒有虛名,你們我老馬或馬叔叔就行了。”
馬建揮手,和藹道。
“徒有虛名?”
何穎好奇問。
“哈哈,四海宗本不需要宗主,但是就有一些人因此嘲笑我們宗門連個宗主都沒,所以我爺爺被迫當選宗主之位。”
蘇憐耐心解釋。
“切,除了這之外還凈給我們惹禍,每次出去打架都直接將別人家宗門的地錘,每次都需賠不錢,這敗家老頭。”
另外一老頭吐槽,一提到錢他就心梗塞。
他們宗門的收有一部分都是花在賠償上。
溫如初突然明白為何四海宗會這麼窮了。
除了這房子外,外面地面基本裂的裂,沒一好的。
“這次又錘了哪個宗門的地了?”
一旁的老頭詢問。
“錘壞的是咱們自家的臺階,不用賠。”
馬建撓頭,哈哈大笑道。
誰知那兩老頭一聽,臉一沉:“馬建!咱們家的地上月才翻修過的!”
馬建似早知這兩人的反應般,在聽得那些人大嗓門吼之前轉頭溜走,一老頭追上,另一老頭直接抄起放在一旁的撣子,直接追了出去。
不一會,外面傳來了尖聲以及地面碎裂的震的聲。
其他人一臉震驚,從蘇憐將他們帶來這里后,這幾位爺爺給他們展現了什麼親和,并且熱又和藹,如今…
“看人不能看表面。”
星演瞥了眼眾人的神便知他們心里想什麼,提醒道。
“我們家爺爺一直這樣打打鬧鬧,各位不用擔心。”
蘇憐哈哈大笑,沒心沒肺道。
“要不,咱們也出去跟我爺爺們玩玩?”
蘇憐見眾人看著他不道,對來說他們家爺爺們打架就跟玩兒一樣,今天吵架明天和好,沒隔夜仇的那種。
眾人一聽,連連搖頭。
開玩笑,若們去了肯定會死的!
是地山搖,有些晃他們都能出外面打得不可開。
“你們三個給我安靜點!”
外面,又一道聲音傳來,如雷聲般大,震耳聾,連溫如初的耳都有些不了,這聲音比鼓姬發出的聲音還大。
“獅子吼,這門功法早消失了,沒想還有人會,四海宗更偶然臥虎藏龍。”
星演一聽這聲音便知是什麼功法,聲音這般大,至元嬰期。
蘇憐家中這麼多元嬰老者,難怪當初說蘇憐殺人后,學校也只將從天班降到支班,并未將蘇憐從學校踢出去。
這些元嬰老者,拎一個出來,都夠嗆。
“要死啦你們,大半夜吵什麼吵,再吵下去老娘明日了你們皮!”
又一道聲音傳出,這一次是道人聲,人聲音大而響亮,毫不輸給獅子吼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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