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府也算是溫城的大戶,此次宴會必定也會宴請不賓客。”
馬車緩緩的前行著,楚言度此時出聲說道。
“嗯,我知道。”
聞言,元清點了點頭,隨即又看向楚言度問道:“你此去做什麼?”
楚言度聽見元清的聲音,轉頭看了一眼,微微挑了挑眉:“我是徐瀟瀟的救命恩人,此次宴會徐府邀請我有什麼奇怪的。”
“救命恩人?”
元清眸中閃過一訝異,隨即又想起當日自己在徐府為徐瀟瀟把脈時曾看見了楚言度,心下閃過了一了然。
怪不得楚言度當時會在徐府,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楚言度轉頭看了一眼元清,發覺元清正出著神,挑了挑眉繼續說道:“況且你是本王的王妃,我同你一起赴宴,又有什麼可值得驚訝的。”
元清沒有去看楚言度,只是斂下了眉眼。
元臨和元伊一直乖乖的坐在車,偶爾掀起簾子往外看上一眼,又很快地將頭收了回來。
一路無話,馬車在約莫一個時辰后停在了徐府的門前。
果然如楚言度所說,徐府門前停著不的馬車,來來往往的人都時不時向里頭上一眼。
“這是在做什麼?”
有婦人提著菜筐,好奇出聲問道。
“你還不知道吧,徐府小姐徐瀟瀟不久前患惡疾,是元清元大夫出手醫好的。這不,府剛判了元大夫是清白的,徐府就為元大夫設了一場宴會嘛。”
路過的人聞言,出聲答道。
“就是前幾日風靡一時的元醫仙?不是說在獄中失蹤,到現在都沒有下落嗎,徐府又怎麼知道元大夫一定會來?”
挎著菜筐的婦人聞言,有些疑的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
剛剛出聲的那人聞言,聳了聳肩,便離開了。
婦人好奇的看了一眼徐府,不久后也轉離開。
元清坐在馬車,聽見車的頭接耳,這才抬起了眸子。
“走吧。”
元清抿了抿,牽住了一旁坐著的元臨和元伊,出聲說道。
楚言度看元清正準備下車,率先手掀開了車簾,跳下了車,將手遞給了元清。
元清看著面前楚言度過來的手,猶豫了片刻,終究是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楚言度握著手中的荑,角彎了彎。
元臨小心翼翼的牽著元伊下了馬車,有些好奇的看向徐府。
上次元清在白府時的宴會元臨和元伊沒能參加,所以一直以來這兄妹二人對宴會都有些好奇,此次又遇上機會,自然是興了些。
楚言度一手牽著元清,抬步就要走向徐府,卻察覺到了元清想要將手再收回去,不由加重了幾分手心的力道。
“干什麼?”
元清想要回手,卻沒能功,皺著眉頭看向楚言度。
“進去。”
楚言度不容置疑的出聲說道,下一秒便不顧其他,牽著元清徑直向著徐府走去。
元臨看爹爹和娘親已經走了,趕忙牽著元伊小跑著跟了上去。
“什麼人?”
剛走到門口,元清和楚言度就被家丁攔了下來。
元清見狀,從襟里掏出請帖,出聲道:“元清。”
家丁聞言,立即彎了彎腰:“元大夫,里邊請,夫人已經恭候多時了。”
說著,家丁就帶著元清來到了宴廳。
徐府商戶雖比不上白府,可今日前來赴宴的賓客卻不比白府,甚至還多了幾分。
“現在溫城所有人都知道你元清的名號,再加上你之前獄,現在在他們眼中你可是生死未卜,來的人自然多了些。”
楚言度似乎是看出了元清的想法,出聲說道。
元清的手被楚言度攥在手里,聞言,回頭看了一眼楚言度。
“你不打算放開我嗎?”
楚言度揚了揚眉:“你是我的王妃。”
“今日來赴宴的是元清,徐府宴請的也是元清,況且我并未與你拜堂親,王爺請自重。”
楚言度聞言,手上的力道松了松,元清得空子,趁機將手了回來。
元清不去看楚言度的神,轉便牽起了元臨和元伊向著宴廳走去。
楚言度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空落落的手,耳邊響起元清剛剛說過的話,不由眉頭一皺。
剛剛那番話元清倒是提醒他了,他們未曾拜堂親,于外人來看元清已然是已死之人。
想到這,楚言度不由抿了抿。
看來是時候回趟京城,將這些事務一一定下來了。
走到了口,元清便松開了兄妹兩的手,彎腰說道:“一會你們就坐在娘親邊,就當吃一頓飯,不用太拘謹,知道了嗎?”
元清知曉這兄妹兩的子,怕元臨和元伊第一次參加這種場合,會太張,于是出聲叮囑道。
“知道了。”
兄妹兩點了點頭,元清見狀,便轉踏進了宴會。
宴廳中本來還有些嘈雜,細細聽去還能聽清這些賓客是在討論元清究竟會不會赴宴,此時的目卻都被門外進來的那人收去,聲音也慢慢低了下來。
元清一藍,與當日在白府宴會中的溫婉截然不同,今日一裝束顯得高雅了幾分。
徐夫人原本是低頭與下人吩咐著一些事宜,聽見宴會中沒了聲音,于是才抬頭看去,發覺元清的影后目頓時亮了幾分。
太好了,元清總算是出現了。
元清緩步走著,兄妹兩跟在元清后目不斜視,一聲裝束也是致無比。
“元大夫。”
徐夫人快步走過來,看向元大夫,平日里凌厲的氣勢在看見元清的那一刻頓時了些:“我還生怕你沒有收到請帖呢,來了便好。”
徐夫人說著,一邊領著元清到了席位旁邊。
“今日放開了吃,我定好好招待你。”
徐夫人眉眼帶著笑意,出聲說道。
“好。”
元清點了點頭,回頭看向兄妹兩,發覺兄妹兩也是乖乖坐在席位上,角彎了彎。
“元大夫已經婚了?”
徐夫人看見元清邊一雙雕玉琢的孩,有些訝異的出聲問道。
“是。”
元清明白徐夫人的疑,點了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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