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茶看好飯館和首飾鋪的地方,和林老闆商量好該怎麼樣裝修,剛好路過一家典當鋪。這個也是東家的產業,白小茶想到自己還沒有見過東虞珠工作時候的樣子,於是走了進去。
典當鋪的人不多,地方也不大。高高的典當櫃裏面站著幾個人,都在忙活自己的事,看起來生意不是很好的樣子。
白小茶有點詫異,東虞珠是東家二爺,原本以為他在的這家鋪子會是一家生意不錯的店,結果沒有想到生意冷清這個樣子。
走到櫃枱前面,問:「東爺呢?」
櫃枱前面的掌柜的看了一眼,隨手往旁邊一指:「在後院看賬本呢。」
走到後院,東虞珠一手拿著賬本,另外一手拿著筆,前面放著算盤。不時撥幾下算盤,拿筆在書上寫幾個字。
白小茶悄悄的走到東虞珠的旁邊,想嚇他一跳。用手蒙住他的眼睛,低聲問道:「猜猜我是誰。」
東虞珠放下手中的筆,笑道:「我猜,是一位白姑娘。」
白小茶嘿嘿一笑,東虞珠將手拉下來,讓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東虞珠笑道:「你怎麼來了?」
「我剛剛和林老闆看完酒館,商量好該怎麼弄好裏面的裝扮。剛好順路路過典當鋪,進來看看你。」
東虞珠點點頭。白小茶看看周圍,隨口問道:「你這裏生意怎麼這麼差啊?」
「典當鋪本來生意就不是很好,現在是太平盛世,百姓安居樂業,沒什麼人來典當鋪典當東西。」東虞珠道。
白小茶心下瞭然。雖然虞珠已經回到了東家,但是東家二叔,三叔能佈置的都已經佈置好了,最賺錢的產業肯定是掌握在他們手上。
見皺著眉,東虞珠笑著安:「剛好我也很久沒有接過這些事了,剛好先拿典當鋪來練練手。」
東家現在的局面有些複雜。代表東家的權利的玉佩以前在東滄海那,但是後來東家大哥出事了之後那塊玉佩便不見了,而且現在下落不明;代表錢財的那塊玉佩在東虞珠那,東子杉和東子楊旁敲側擊的問過東虞珠很多次,都被東虞珠堵塞了過去。
但是東子杉和東子楊畢竟是東家的人,雖然沒有玉佩,但多多還是能調東家。現在能主要的產業還是被掌握在兩人手上,一點核心的容都沒有讓東虞珠接到。
白小茶懶腰,說:「在家好早就要起來了,前兩天我稍微起的晚了點,你二嫂就笑我。」
東虞珠讓白小茶靠在自己肩膀上,讓稍微休息一下。「我二嫂就是那樣的,我這兩位嫂嫂天天待在家裏,什麼事都沒有,閑的無聊也就只能說說你了。」
心中想的卻不是這樣的,這位二嫂是都是白家小姐,見識過不的后宅裏面的私之事,最懂得笑著諷刺人。
想來是二嫂說,但是只聽懂了表面的意思,沒有聽出來裏面的話的意思。不過這樣也好,聽不懂就不會想這麼多。
白小茶笑道:「那接下來怎麼辦?」
「最近有一筆大單子打算找安平公主合作。」
「你是想用這筆大單子讓東家發現你還是那個商業奇才?」
「……你還是睡會吧」
「哦。」
說睡就睡,白小茶靠在東虞珠的肩膀上。也許是最近一直在忙著鋪子的事,一下子便睡著了。
見白小茶睡著了,東虞珠抱起走進旁邊準備的小房間。
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醒來時東虞珠坐在旁邊,手裏拿著一本書。下午的比較昏暗,暖黃的過窗戶照在東虞珠的臉上。
「我睡了多久了?」白小茶從被窩中爬出來,眼睛。
東虞珠放下手中的書,看向白小茶。「沒睡多久,只是已經過來午飯的時間了。你不,我帶你去吃點東西。
走在外面的街上,街上很是熱鬧,兩人走到餛飩攤前面坐下,了一碗餛飩。
「你吃點,待會就要回去吃晚飯了。」東虞珠將勺子遞給,囑咐道。
白小茶接過勺子,點頭。
吃過餛飩之後,兩個人慢慢散步,一邊散步一邊往東家走。
「林老闆在客棧住的也不方便,華鋒也沒什麼地方住。」白小茶著吃飽的肚子,對東虞珠說道。
「我那邊好像還有一張房契,我待會給你。讓林老闆住在那邊,華鋒可以搬過去讓他幫忙照顧照顧。」東月說道。
回到家中,靈玉和荷玉抱著小在花園玩,二嫂和三嫂在旁邊看著兩個人玩。
「二嫂,你說,這靈玉和荷玉到底是……?」三嫂拿起一塊糕點放裏。
「虞珠才失蹤一年,這兩小孩,最小的看起來都兩歲了,肯定不是們兩個生的。說不定是白小茶和誰生的。」二嫂拿著綉綳,上面綉著一朵木蘭花。
「虞珠不是說,那個孩子是白小茶撿到的嗎?」三嫂拿著托腮,看著二嫂繡花。
「你也信胡說,白小茶當初在崖頭村是個孤兒,也不知道是怎麼長到這麼大的。自己都難活下去,更別說是這樣撿這樣的一個小孩了。」二嫂綉著刺繡。
三嫂覺得很有道理,接道:「我查到的資料上有寫,白小茶十三歲的時候瘋了,一直等到虞珠出現才慢慢恢復正常。說不定是哪個男人的孩子,但是不知道。」
兩個人越說越離譜。
白小茶臉也越來越難看,臉上的表都快哭了,無措的看著東虞珠:「不是們說的那樣,你知道的……」
「嗯嗯,我知道的,你不是那樣的人。們都是在說,別理們。」
東虞珠將白小茶摟懷中,臉也不是很好看。靈玉是大哥的孩子,當時被正在恢復的白小茶撿到,是他的幸運。後來的荷玉,也是為了為了保護荷玉,結果被兩個人說的如此不堪。
東虞珠在兩人後面咳嗽出聲:「兩位大嫂好興緻啊,在這賞花。」
兩個人一僵,緩緩轉過頭去。尷尬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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