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突然就婚也不退就嫁給了王家小爺?」白小茶好奇的問道。
「那就不知道了。我大哥還未出事之前,我和也只見過幾面,這幾年越發的文靜了。後來,我大哥出事,就過來找過東府,但是那時我剛好外出有事,沒有見到。」東月從懷中掏出手帕,將手帕遞給白小茶。
白小茶接過手帕,將邊粘著的糖渣掉,追問道:「然後呢?然後呢?」
東月笑道:「再然後我就出事失憶了,等恢復記憶的時候,早已與王家爺婚。」
白小茶甩著手裏冰糖葫蘆的子,挑眉問他:「你就沒有那麼點不甘心?我聽說白家大小姐長的可好看了。」
東月愣了一會,接著笑道:「小茶這是在吃醋嘛?我可沒有不甘心。本來早就想退婚的,但是不同意,說想嫁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所以才留著這紙婚約。」
白小茶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反倒是東月,笑著牽起白小茶的手。
白小茶看著街上人來人往的,覺得有些害,想掙出來,嘗試了好幾次都無果便放棄了。只是東月如何找話與聊天,都不肯開口。
到飯館的時候,王叔拿著算盤噼里啪啦不停的算著帳,旁邊椅子上坐著林月娘。林老闆手上正捧著看的是王叔日日不釋手的《秋娘傳》,一邊看一邊嘖聲不斷。
看著剛進門牽著手的兩人,又開始嘖嘖嘖。
白小茶臉皮薄,一下子就紅了臉。想將手從東月的手裏出來,沒想到東月一下子就鬆了手,白小茶將手出,一溜煙跑到王叔旁邊。
東月則是走到林老闆的邊,開門見山的問到:「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林老闆有個兒子在澹水城準備考取舉人?」
林老闆將書放下,瞇著眼看著東月。見面前這人笑意盈盈,也不是是打的什麼主意,又看了眼那邊在王叔旁邊不時往這邊瞄的白小茶,無奈應是。
東月笑意更深:「不知林老闆有沒有興趣將飯店開去澹水城?」
林老闆又將書拿起來繼續看,覺得東月簡直是在白日做夢。先不說澹水城的門面那麼貴,自己租不租得起這回事,是進貨渠道要換,還有住的地方都是問題。要說去誰不想去啊?澹水城來往的人多,能多賺多錢啊?
見到林老闆的白眼,東月也不氣。只是笑意盈盈的繼續說道:「小茶的小青菜一直都種的很好,前段時間的雪蓮果也賺了不,這還是在槐樹鎮,你想想澹水城的人有多,肯定更能賺錢。我會請來最好的廚師研究新的菜品,進貨的渠道和住的地方我也會解決。問的就是林老闆同意不同意了。」
林老闆思索了半天,還是點頭同意了。
白小茶看著王叔噼里啪啦的打著算盤,看的眼睛都花了。想起來徐素珍開的紅娘館就在旁邊。於是打算過去看看。
紅娘館里林家飯館離的實在不遠,白小茶幾步就走到紅娘館的門口。
紅娘館的大門大開著,不是有幾位穿著喜慶的婆走進走出。白小茶還是第一次見到婆,怔愣了幾秒才抬走了進去。
裏面的佈置大部分是暖調的,看起來很舒服。再走進去一點,有一位十三、四歲的男孩子走了出來。
說實話,白小茶是沒有想到會見到一個男孩子出現在這,愣住了。
那個男孩子先開了口:「我娘是這間紅娘館的管事,你是來找的嘛?」
白小茶想到當初徐素珍提過自己有兩個兒子,著應該是的兒子。點點頭表示得確是來找的。
年開簾子,讓白小茶先進去,然後跟了進去。
年一邊走一邊跟說話:「看你的樣子應該是第一次來,不認識路。我剛好沒什麼事,順帶帶你過去好了。」
院子中間有一顆古樹,葉子生的鬱鬱蔥蔥。繞是現在是冬天,樹上也是綠蔥蔥一片,十分好看。
很快,年帶白小茶來到一個房間的面前,對白小茶點點頭。「你自己進去吧,我先走了。」
白小茶推開門,門裏面坐著徐素珍。
徐素珍的神態不是很好,白小茶以為徐素珍是太累了不舒服,所以徐素珍想站起來的時候阻止了。
「你看起來,不是很好。是太累了嗎?」白小茶關心的問道。
「我,我兒子不贊不贊我剩下這個孩子。」徐素珍的臉慘白慘白的,著自己的肚子一臉苦笑。
「你自己怎麼看?」白小茶走過去給倒了一杯熱茶。
「我…」徐素珍有些遲疑,端起眼前熱氣騰騰的茶:「我,也不是很想留下這個孩子。」
白小茶有些詫異。
徐素珍說完這話,不安的看著白小茶,怕白小茶也說出同他們村裏的那些人說一些勸別打,萬一這是個男孩,那就可以靠著這個孩子吃香的喝辣的,還可以讓另外兩個孩子過上好日子。
「我…這個孩子我不願意生下來。我是被迫懷上的這個孩子。誠然,這雖然有那個人的脈,但他也是我的孩子。他現在還沒有三個月,我能覺他每天在我肚子裏生長。可我實在沒有辦法面對他。等他生下來,我每天看著他,都會想起他們夫妻對我做的事,我怕我控制不住對他冷眼相待。與其以後讓他不到母,每天都要遭別人的流言蜚語,這個世界對他的惡意,不如讓他在沒有覺之前送他離開。求求你了,幫幫我吧。」徐素珍越講越快,放下手中的茶杯,改握住白小茶的手,哭泣著說道。
古代生產率本來就低,所以打胎是不被允許的,藥房如果接到打胎的方子本就不會給人抓藥,甚至還可能會報。
白小茶也很無奈。但徐素珍實在哭的過於傷心,白小茶沒有辦法只好答應。
從紅娘館離開,白小茶腦海中回著徐素珍的哭聲,皺著眉頭往林家飯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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