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竹道:“自然可以,我是大夫,為人治病是應該做的事,只要夫人不嫌棄我醫差就好。”
“不嫌棄不嫌棄,怎麼會嫌棄你醫差,林大夫實在是太謙虛了些。”南宮羽彤含笑道,謙卑有禮,知進退,南宮云齊運氣很好,找到一個好子。
倒是不急,有很長一段時間和林玉竹好關系,今天邀請林玉竹來為診斷,沒有避開那些探查的眼線,和林玉竹有了集,也就有了因果,以后誰要敢林玉竹,也得看看的允許不允許。
林玉竹在織錦的護送下回到了客棧,懷中有一張南宮羽彤給的十兩銀票,這錢覺燙手不想收,但架不住南宮羽彤的熱。
最終無奈收下,這也算診斷收過最大的一筆銀子。
織錦靠著林玉竹坐著,安道:“你不要有力,主子一向很大方,再者我也看得出主子很欣賞你,林大夫若是想轉一轉也是可以的,明天一早會有馬車護送你們回府城。”
還有些蒙圈的林玉竹茫然的點頭答應下來。
心底有種說不出的覺,總覺南宮羽彤太好說話,沒有大戶人家夫人的氣,而且沒有冠夫姓,也就是說,這位彤夫人份定然不凡。
罷了,想不明白的事就不去想了。
在客棧門口下了馬車,謝了織錦后,著馬車離開后才進了客棧中。
問了掌柜知道林玉樹沒有回來,想了想決定在安城好好轉一轉,上一次來都沒有好好轉過,對安城也沒有個概念。
安城比府城熱鬧很多很多,寬敞的街道兩邊擺著很多小攤,商鋪林立,賣的東西也比較全面。
慢悠悠的在街上轉悠,遇到好玩的小玩意也會買下來,看到比較致的珠花也會買下。
如今家里有幾個妹妹,怎麼也得好好打扮打扮。
買下了一堆東西回到客棧,林玉樹已經在大堂里面等著。
此刻正好正午,才坐下就見掌柜熱的讓店小二端上飯菜,和昨天晚上一樣盛得很。
林玉樹和林玉竹又飽飽的吃了一頓飯,兩人回到樓上,林玉樹進了林玉竹的房間,坐下就道:“我找到一個很好的鋪面,也問了一下價格,價錢特別便宜適合我們開面館,我就是想要問問你有沒有興趣。”
他搖擺不定,而且習慣了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林玉竹做主,就更加不想腦子。
林玉竹道:“在什麼位置?每年的租金如何?”
林玉樹很認真的介紹了一遍,林玉竹總算明白,一年租金二十兩銀子,在一條人流量比較大的巷子里面。
林玉竹卻覺得能找到合適的鋪面不容易:“我下午去看看再說,如果合適我們就把鋪面租下來。”
是一個喜歡抓住機會的人,如果機會就擺在眼前肯定要抓住啊。
林玉樹抓了抓腦袋,知道林玉竹很嚴謹,但他對這位病人的份好奇得很,今天出去找店鋪就想了好幾次,不問心里就像貓在抓一樣得很,詢問道:“你了解清楚請你治病的人是什麼份沒?我就是好奇是不是很有錢。”
林玉竹丟了一個白眼給林玉樹,隨后把銀票給林玉樹看看道:“十兩銀子呢。”
就走了一遭,連藥方都沒有開就賺了十兩銀子。
林玉樹著銀票憨厚一笑道:“就一趟就賺了十兩銀子?”
林玉竹聳聳肩:“連藥方都沒開呢,不過我不知道什麼份,倒是一位很貴氣的夫人,對我也比較和善。”
這十兩銀子可以說賺得最輕松,當真一點都沒有費心就賺到手了。
林玉樹咧一笑:“還是大戶人家闊氣,這一趟值得了。”
他覺得合合理,安城的人比府城的人有錢多了,出手也一向闊綽。
休息了好大一會,林玉樹和林玉竹才出了客棧。
兩人很有目的的去了林玉樹說的巷子,這條小巷名喚清風巷,巷子里有很多店鋪,別看說的是巷子,卻比府城的街道小不了多。
林玉樹輕車路的帶著林玉竹到了說的店鋪。
這位置和府城的聚財巷有異曲同工之妙,在巷子的中間位置,在伢子的帶領下林玉竹看了一下店鋪,里里外外都寬敞得很,后院也比府城的大很多,水井灶房以及廂房都有,特別讓林玉竹滿意的是這面館居然有二樓。
安城給的印象就是大,寬敞,不管什麼地方都能現出來。
街道寬敞,店鋪都很大,而且沒有一層樓的商鋪,幾乎所有商鋪都是兩層樓或者三層樓。
伢子含笑道:“清風巷的店鋪都是極好的,租金在安城來說算是很便宜的了,這店鋪之前也是開酒樓的,可惜店老板經營不善倒閉了,店鋪租期三年一簽,租金二十兩銀子一年,還得押十兩銀子的押金,等退店鋪的時候,如果鋪面沒有損傷會退你們,如果租期一到,你們有優先租賃權,你們安心,安城在店鋪租賃上很規范的。”
林玉竹也喜歡這店鋪,上正好帶了銀子,道:“你帶我們去見房東吧,的我想和房東談一談。”
價錢上還是想再商談一下,能一點銀子是一點。
在伢子的帶領下見到了房東,一位很和善的中年男子,聽到林玉竹講價很爽快的便宜了一兩銀子,十九兩銀子一共租三年,押金十兩。
林玉竹帶了銀票,直接付了三年的租金和十兩銀子的押金,一共六十七兩銀子。
又和房東去了衙門,辦完了手續后,兩兄妹揣著租房契書在街上慢悠悠走著。
林玉樹有種做夢的覺,到現在都沒回過神來。
“我們就這樣把店鋪租下來了?”他都有點不敢相信,什麼時候租店鋪這麼輕松了。
想當初他們想去縣城和府城開面館的時候,都猶豫了好久。
林玉竹拍了拍林玉樹的肩膀道:“你要適應,咱們家雖說還欠著外債,但每天都有收,加上面館和醫館生意都不錯,今天花的銀子除了娘親給我的,還有今天賺的,只是接下來一段時間咱們要勒腰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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