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云齊聽了林玉竹的解釋,瞬間明白了,這是林氏面館,林玉竹姓林,所以這是林玉竹家的面館,詢問道:“這是林大夫家的面館嗎?”
林玉竹微微勾起角,心里沒有那麼張難了,道:“王爺若是喜歡吃我家的面,派人來說一聲就好,白天面館的人太多,不好排隊呢。”
微微行禮,告辭道:“王爺和齊大夫可以稍等片刻,我去給你們炒點下酒菜來。”說完趕離開。
李荷兒隨其后,見林玉竹一直拍著口,趕上前扶著林玉竹,一臉心疼道:“若實在難,不如相認。”
林玉竹搖頭拒絕了,嘆息道:“你也看到了他本不認識我,貿然相認只會給我們增添麻煩,既然他在尋找記憶,若是找到便證明我和他之間還有緣分,若是沒找回記憶,就當有緣無分吧。”
這一刻看開了,深吸一口氣繼續道:“嫂子我先去忙了。”
在灶房和院子里找了菜,很快就炒了三個菜上桌,最后還準備了一疊花生米。
外面,南宮云齊決定順從心,詢問齊修道:“你和林大夫之前就是好友嗎?”
他見兩人一起回來,心中暗想兩人之前一定認識。
齊修尷尬笑笑解釋道:“我和林大夫今天見第二面,之前在安城的時候說了回府城見一面,想要開一家醫館,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來請教。”
這一刻,南宮云齊的臉上有了笑容,那種不愉快的覺消失無影無蹤,心底還生出了一雀躍的覺。
“原來如此,怎麼沒見林大夫的相公?”南宮云齊假裝看了一眼柜臺方向,卻見那里空無一人。
齊修不喜歡背后議論別人的事,但又不敢瞞南宮云齊,尷尬的低聲音道;“林大夫相公去世了,如今帶著兩個孩子在娘家生活。”
南宮云齊皺了皺眉:“為何不在夫家生活?”
他都不明白對林玉竹的事為何這般興趣,就像不控制一般,把心中想問的話都問了出來。
齊修長嘆一聲:“我也是聽縣城一位伯父提了幾句,我給王爺說個大概經過吧,林大夫的夫君在林大夫懷孕的時候上山砍柴墜崖死了,林大夫被夫家嫂子和婆婆嫌棄,在分娩的時候夫家故意不請穩婆接生,林大夫差點一尸三命,夫家嫌棄死人晦氣就讓人把林大夫的娘家人請來,最后彼此斷絕了關系,聽伯父說那家人很不要臉,知道林大夫在娘家賺錢后,還死皮賴臉上門找茬盜,最后林大夫忍不了告上了縣衙,縣令判案罰了那家人,林大夫和兩個孩子才過上清凈日子。”這些都是今天白天特意詢問他爹知道的,熊掌柜和他爹聯系比較多,關于林玉竹的事知道也比較詳細。
聽到這些的時候,他也同林玉竹,心里也越來越敬佩林玉竹。
可想而知,那些日子一個婦道人家是怎麼撐過來的,不僅要面對流言蜚語,還要養兩個孩子,還得謀劃著幫家里賺錢。
南宮云齊的心莫名一疼,一個弱子被夫家嫌棄,養自己都夠不容易了,還要養兩個孩子。
正巧林玉竹端了一疊花生米出來,趕出言道:“你坐下和我們一起吃吧。”
林玉竹尷尬的坐在了南宮云齊的對面,本想離南宮云齊遠一點,結果發現坐在側面更尷尬。
李荷兒眼神復雜的端了兩碗面放在桌上,便趕走到柜臺后面,不時的往林玉竹的方向看兩眼。
林玉竹也了,拿著筷子慢慢的吃起來。
南宮云齊的目卻有意無意的落在林玉竹上,他越看林玉竹心里那種奇怪的覺越強烈,強烈到他快抑不住這種。
“聽說林大夫準備開醫館?”
林玉竹“啊”的一聲抬起頭看向南宮云齊,又看了一眼給眉弄眼的齊修,尷尬笑笑道:“有這個準備。”
南宮云齊卻道:“鋪面找好了嗎?”
他想,如果能幫助林玉竹,或許心里那種奇怪的覺會安定一點吧。
林玉竹搖著頭,很實在的回答道:“還未找到鋪面,準備下一次來府城慢慢尋找。”
心有點忐忑,生害怕南宮云齊繼續詢問。
好在南宮云齊開始說別的事:“最近我可能會在府城待一段時間,若是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可以開口,本王還算有點人脈。”
齊修和林玉竹都對南宮云齊激一笑。
這頓飯林玉竹吃得很煎熬,好不容易南宮云齊被不知道哪里出來的侍衛護送離開,才徹徹底底松了一口氣。
齊修隨后也告辭離開,店里的客人也走了,關上店門李荷兒著林玉竹就一個勁的嘆息,和秦翰見過幾次,這一次徹底相信了,秦翰是真的失去了記憶,徹徹底底變了南宮云齊。
“他好像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心底很憾,心疼林玉竹。
林玉竹苦笑一聲道:“的確什麼都不記得了。”
林玉樹茫然無措的站在一旁,長長的嘆息:“這也不怪他,如果能想起你和孩子來,證明你們緣分未盡,如果想不起就當緣分盡了吧,他現在的份不是我們能高攀的,方才我去了巷子里,看到有好幾個侍衛暗中在保護他。”
什麼是云泥之別這便是,以前他可以和秦翰坐在一起把酒言歡,但現在的南宮云齊他見到只能恭敬的跪著。
林玉竹已經慢慢適應了現實,反而安起林玉樹和李荷兒:“最難的時候都熬過去了,現在還有什麼熬不過去的,你們安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幫著把碗筷收拾了,還把地掃干凈后這才洗漱一番去休息。
安安和平平很乖巧,吃了飯就在房中寫字看書,困了就自己睡覺,都不需要大人心多。
林玉竹把兩個孩子往里面抱了一下,躺在床邊著著月的屋頂隙,希南宮云齊以后找吧。
第二天還沒開門做生意,就聽到面館門口鬧哄哄的,接著林玉竹聽到前堂傳來的吵鬧聲,聽到劉大花聲音時,瞬間從后院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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