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竹現在很擔心南宮云齊就是秦翰,憂心忡忡道:“的確像特意安排的,你們是楚大人突然通知來考試的嗎?”
聽楚大人的意思這樣的考核都是有時間安排的,但這一次卻很突然,之前還沒往這方面想,現在不這麼想都不行了,南宮云齊份顯赫貴為八王爺,又不是小白鼠,都請們來診斷了,想來是實在想不到辦法,不得已才會想到考試這個方法,不僅能給八王爺診斷,還能用考試的借口掩飾過去。
齊修道:“我是前天得到的消息,楚大人讓我今天來安城考試。”
這個回答證實了林玉竹的猜想,嚴肅道:“那應該就是特別安排的考試。”
兩人還沒說幾句話,那兩位先進去的大夫就一臉憂愁的走了出來,就連荀大人和另外幾位司藥監的大人都跟著走了出來,幾人憂心忡忡眉頭皺,明顯不是很順利。
齊修和林玉竹停止了談,同時看向了幾人。
荀大人走到齊修和林玉竹面前,搖著頭嘆息一聲道:“你們兩個進去給八王爺看看吧,也別勉強自己,沒瞧出病因也沒關系。”m.166xs.cc
林玉竹的心“咯噔”了一下,難道看不出病因,今天的考核就通過不了?也就是說今天要白跑一趟,想來南宮云齊的病應該很難治。
現在到和齊修被幾人盯著了,忐忑的兩人掀開了帷幔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見南宮云齊斜靠著塌,林玉竹低下了頭,不確定南宮云齊是不是秦翰,但為了以防萬一,決定還是低調一點好。
但在林玉竹沒注意時,南宮云齊的眼睛卻一直在打量林玉竹,他看到林玉竹的時候有種說不出的覺,這種覺他用言語解釋不清。
齊修先上前給南宮云齊號脈診斷,又低聲詢問了一些細節,很快診斷完退到了一旁,卻皺眉思索起來。
最后到林玉竹,林玉竹在心底暗自打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坐在塌邊上的矮凳上,掀開南宮云齊的右手袖口,當看到手腕一道月牙形狀的傷疤時,全忍不住抖起來,雙目之中出現了一剎那的茫然。
因為,秦翰的右手手腕也有一個月牙形的傷疤,那是一次上山砍柴被傷到的,原主記憶中,對這道傷疤的印象格外深刻,現在可以肯定眼前的南宮云齊就是“死去”的秦翰,穩定心神手搭到了手腕上,一邊號脈一邊詢問:“總是頭疼,還總是做噩夢,對以前的事記不起是嗎?”聲音很低,不想打擾齊修的思考。
就在林玉竹話音一落的時候,南宮云齊的手了回去。
林玉竹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南宮云齊的手抬起了的下,四目相對,嚇得慌站起來,不小心到了矮凳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齊修聽到靜回過神來,趕上前把林玉竹扶了起來,眼中出關切。
南宮云齊卻目凌厲的盯著齊修,道:“你出去。”
齊修哪里敢忤逆八王爺的命令,擔心的退了出去。
屋中只剩下八王爺和林玉竹兩人,氣氛變得靜謐詭異起來。
南宮云齊沉默了好一會才質問道:“本王從未對誰提起過失憶的事,你為何知道!”他這一次回來就是為了尋找丟失的記憶,而從踏進院子開始,他就注意到了林玉竹,因為林玉竹給他的那種說不出的怪異,是從未出現過的,結合林玉竹的奇怪舉,加上這些問話,讓他懷疑一件事,林玉竹一定認識他,不!應該是認識失去記憶前的他。
林玉竹穩定心神,扶著矮凳站了起來,規矩的站在一旁回答道:“民婦是從王爺的脈象和癥狀重分析出來的。”
南宮云齊冷哼一聲,本不信林玉竹的解釋:“你以為本王失去了記憶就好蒙騙是嗎?”
他心底疑,林玉竹現在表現的態度,又不像認識他,是在太淡定太坦然了。
此刻林玉竹可以確定秦翰不認識,不,現在應該南宮云齊,想通了這個關鍵,只要一口咬定南宮云齊就查不到真相,現在的南宮云齊貴為八王爺,兩人的份已經是云泥之別。
而現在的日子過得很舒坦,不想因為任何人打破。
很認真的看向南宮云齊的眼睛道:“我不懂八王爺的意思,我是大夫,今天來司藥監是為了考試,王爺的脈象很,而且王爺的瞳孔還有點渙散總不能集中注意力,另外王爺還有一些別的小細節,綜合我坊間聽到的一些傳聞,綜合而來,王爺應該失憶了。”
八王爺才被尋回的消息在坊間傳遍了,本就不是什麼的消息。
而肯定南宮云齊就是秦翰,那麼南宮云齊失憶的事就是板上釘釘的,這一點無需置疑!
南宮云齊的目緩和了,語氣也溫了:“方才嚇著你了本王道歉,你猜得對,本王是失憶了,對以前發生的事都不記得,每當本王睡著都會做奇怪的夢,一些奇怪的場景出現在眼前,夢里我看不清楚那些人的臉,但本王可以肯定一件事,夢里那些場景應該都是那些失去的記憶。”
林玉竹靜靜的聽著,眼底閃過一心疼。
“王爺是過很嚴重的傷是嗎?”想,那麼高的懸崖摔下去,下面又是波濤洶涌的大河,結果不言而喻。
南宮云齊點頭道:“他們找到我的時候只剩下一口氣,也算我福大命大,我只記得他們找到我之后的事,卻毫不記得找到之前的事,我上穿的是布薄襖,想來之前的我應該是住在村子里的,回安城就是為了尋找以前的記憶,方才真的是我冒犯了。”
林玉竹并未怪罪南宮云齊,重新坐在了矮凳上道:“你的病不好治,應該是你之前傷傷到了腦袋,王爺現在份顯赫,以前的回憶找不回來就找不回來吧。”
心里卻補了一句,以前的回憶找回來也不一定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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