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店開張,自然要有活。
羅婉兒思來想去,就決定搞半價促銷,再請雜耍隊的人來熱熱場,就跟現代那些鋪子開張,必得敲鑼打鼓的游街一番一般。
此外,還得發點傳單!
于是,羅婉兒讓趙懷安幫忙寫了個新店開張的傳單,隨后,又找到了錢先生,讓他去書坊幫自己印上三千張。
錢先生一聽說竟還在賣胭脂,當即就扣了五百份傳單下來,只說要拿去怡翠樓之類的地兒幫宣傳宣傳。
羅婉兒自是高興,跟錢先生道了謝,就去找了花掌柜。
花掌柜聽說要開分店的消息,整個人都不好了,唯恐嫌利頭小,不想給他供貨了,趕忙道:“羅娘子,要不,我往后一瓶胭脂只要五文錢的利頭,我那鋪子就相當于是你的鋪子,你就在我那兒賣,可好?”
羅婉兒看出心中所想,趕忙解釋:“咱們一北一南,影響不了什麼,我以后會繼續給你供貨,我們照舊跟以前一樣合作。”
花掌柜松了一口氣,羅婉兒又留了一千份傳單給他,只讓他提前給客人們宣傳宣傳,也好更多的人知道他們開分店的事兒。
花掌柜自是滿口答應,還應承了當日定要上門幫忙的事兒。
待新店開張,已經是幾日以后的事兒了。
趙懷安親自將寫著‘花容’二字的匾額掛在了鋪子上,隨后,一陣敲鑼打鼓,兩個壯漢,一人頂著獅頭,一個頂著獅尾,在一片掌聲中開始了表演。
很快,鋪子門口就圍滿了不人。
等舞獅結束,林芝芝他們就吆喝了起來。
“半價,半價,新店開張,樣樣半價了。”
“云想裳花想容咯,花容的胭脂,你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大家走過路過,可千萬不要錯過。”
花容的名聲本已經傳遍了青河縣,不一會兒的功夫,鋪子門口就被人圍了個水泄不通。
待林芝芝他們往門口吆喝著宣傳完,那些個原本還猶豫踟躕的人,爭先恐后的往店里。
“真的是半價嗎?這不會是假貨吧,哪兒有那麼便宜的事兒?”
“是啊,是啊,我用花容這麼久了,還從來沒聽說花容半價賣呢!”
眾人議論紛紛,不釋手的拿著花容在手上查看,卻沒有一個下手買的。
幸虧羅婉兒早預料到了這種場景,徑直朝花掌柜看了一眼,花掌柜會意,趕忙上前道:“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這就是咱們花容的分店,如假包換那種,大家千萬不要失了良機,錯過這次機會,下次再來,可就恢復原價了。”
眾人唏噓,又是一陣頭接耳。
若說之前他們還有過懷疑,那麼,此刻,這種懷疑早消失不見了。
眼前這人可不就是花掌柜嗎?他們用的花容可都是在花掌柜那里買的,想來是賺到錢了,竟這麼快就開上第二家店了?
大伙兒想著,就有人問了一句:“花掌柜,你這花容是不是賣的太貴了一些,你瞧,你這麼快就開分店了,要我說,你要真想留住人,往后就賣便宜點了。”
“可不是,可不是,花掌柜,自從你賣花容開始,你前前后后已經漲了兩次價了!”
花掌柜顯然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問題了,被人質疑,他只微微一笑。
“這位客人一看就是老主顧了,你也應該知道,咱們花容的價格比起胭脂齋確確實實是便宜的多,至于質量,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之所以漲價,也是因為供不應求,說到底,只怪咱們這花容賣的太好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點頭。
是啊,花容確確實實賣的好,就連那胭脂齋的客人都被他們家給搶了不呢。
“給我來一瓶,給我來一瓶!”
“一瓶怎麼夠用,我要三瓶,胭脂放著又不會壞,我用一瓶,留一瓶,我那小姑子最喜歡他家的胭脂了,我正好給捎一瓶,肯定會很高興的。”
林芝芝他們在一旁看著,沒有想到那花掌柜三言兩語就將客人們給說服了,詫異之余,還是有些振。
他們在作坊里做胭脂時,尚且沒覺得有什麼,可如今看著自己做出來的東西,居然這麼歡迎,他們個個都熱了心。
“快些去收錢,跟花掌柜學著點,日后,你們要是想留在鋪子里賣東西,也可以。”這時,羅婉兒又說了一句。
林芝芝他們更加不淡定了,婉兒這意思是?他們也可以像花掌柜那樣,一舌頭,就能把生意做下去。
這多輕松啊。
于是,林芝芝他們趕過去,學著花掌柜的模樣跟人通、收錢。
一時間,鋪子上好不熱鬧,只聽著人來人往聲,生意更是好的沒法,羨煞了周遭那些個鋪子。
他們直忙到下晌,趙懷安才去外頭給大伙兒買了飯回來。
外頭正是艷天,雙喜想著自己藏在簍子里的青團,稍一猶豫,連著飯也顧不上吃了,只跟羅婉兒說了一聲,就提著簍子匆匆去了外頭。
林芝芝看著雙喜那著急模樣,忍不住皺眉:“雙喜這是給誰送東西?我怎麼不知道雙喜家在縣里有什麼親戚?婉兒,你可得幫二郎把人給看好了,這縣里的人復雜的很,雙喜那丫頭單純,指不定就花了眼,花了心,十頭牛也拉不回來了。”
羅婉兒好笑:“芝嬸子,雙喜不是那種人。”
更何況,這嫁娶原本就是你我愿,雖說二郎和雙喜的事兒是兩家都默認的,可這事兒沒,都可以反悔。
林芝芝張了張,還想說點什麼,店里又上了客,只得咽了嚨里的話,囫圇吃了兩口,就去招呼客人去了。
另外一頭,雙喜一路飛快的趕到了第一樓前,到了門口時,又有些遲疑的停了下來。
自年前,來第一樓送筍干時,便有意無意的給李季風送過幾回東西,只因李季風送的珠花實在是太貴重了,當時,一時心又心慌,竟收了那朵珠花。
時間長了,又有些后悔,自己無緣無故的,怎麼就收了人家的東西,這,這未免太讓人看輕了一些。
再加上后來,每每送去答謝的吃食,都沒再見到李季風,這心里頭就更加七上八下,擔憂不已了。
可越是這樣,越想找機會解釋解釋,并不是那種人。
遲疑間,就聽一道聲音從樓里傳來:“雙喜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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