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廖靜才察覺到自己的話不對勁,趕說道:“我說的是大部分男人,沒有說妹夫的意思!”
溫玉擺擺手,得意揚起下:“沒事,姐姐,要是魏子宏真的想去找別的人,我也不會阻攔!不過,我很好奇,這世上比我好看的人究竟長什麼樣!”
這話惹得廖靜忍不住手撓:“你這個死丫頭,都一把歲數了,還喜歡王婆賣瓜,嘖嘖,也就你們家魏大人能夠忍你!”
說完,廖靜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羨慕。
溫玉見狀,握著的手:“生意的事我們慢慢說,不著急,反正我也不會離開京城!倒是你,你和他……你們倆現在怎麼樣了?還是和以前那樣,不說話,也不談?”
廖靜別開臉,視線看向屋外,輕聲說道:“這樣不好嗎?我不會去管他后院的鶯鶯燕燕,只要不影響到我安兒的地位,隨便他怎麼折騰!”
溫玉不由得心疼廖靜,若是在末世,兩人合不來,就分開,再重新尋找自己的幸福便是,可是在這里,對人極其不公平,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逛青樓畫舫,可以狎喝酒……而人呢,被圈在后宅那一畝三分地里,日和一群人鉤心斗角。
“姐姐,要是真的過得那麼苦,你真的不考慮分開嗎?你要記得,你是有娘家的人,曾經,我們幫不到你什麼忙,但是如今,如果你想和離,我和子宏一定會幫你的!”
廖靜看向溫玉,拍了拍的手:“不用了!”
溫玉嘆了一口氣,夫妻間的事,最忌諱有外人手,廖靜和顧明庸之間的事,一個外人,的確不好手。
飯罷,丫環上來撤桌,溫玉和廖靜手牽著手走了出來,在院子里聊天。
兩人說到了秦玉舒,說到了佟家……
誰也沒想到,當初那個豪爽的秦玉舒,和顧明晟親后,夫妻琴瑟和鳴,這幾年來,兩個孩子,都是兒子,秦玉舒如今在顧家的地位無可撼,而且,顧明晟也十分尊敬這位夫人,后院也沒有環燕瘦,只有一個通房丫環。
而佟家,佟英燕就比較倒霉了!
當初佟家看上了謝家,佟家在京城可是有名的糧商,可謝家那個小子,是個好流連煙花之地的人,佟英燕先前看上了魏子宏,有了魏子宏這樣寵妻的對比,夫妻倆三天兩頭吵架、打架,佟英燕懷了兩次孕,都因為和夫婿打架,孩子流掉了。
到現在,佟英燕早就懷不上了。
而且,佟家在京中的糧食生意也遭到了威脅,這兩三年來,一個姓白的商號在京中如同黑馬一般崛起,不僅如此,還了皇商,佟家的日子一落千丈。
廖靜告訴溫玉,聽說最近謝家在準備休妻了,一個無所出的妻子,加上娘家也沒什麼錢了,謝家如何能要?
溫玉慨萬千,問了廖靜,這個白家,是不是一個名白政銘的人?
廖靜驚訝不已:“你認識啊?”
隨后,廖靜恍然:“這個白家糧商,聽說來自清河縣,你肯定認識了!清河縣如今可是江南府最有名的魚米之鄉,嘖嘖,聽說那里良田萬畝,一年好幾茬稻子,可以說,這幾年來,就屬清河縣最出名了!”
溫玉笑了笑,姐妹倆又說了些話,廖靜見天不早了,掛念孩子,就先回去了。
陳珍珠和廖鑫榮被魏子宏留了下來,溫玉也是此刻才知道,原來娘就住在魏府后面,如今魏子宏是閣大臣,府邸距離皇城不遠,陳珍珠和廖鑫榮本來沒辦法在這個地段置辦宅子,是魏子宏,從魏府劃分出一塊地來,重新修建,專門給陳珍珠和廖鑫榮收拾了一棟小宅子。
晚上,陳珍珠幫溫玉給耿耿、團團圓圓洗了澡,將幾個孩子安睡下,這才拉著溫玉的手,還沒說話,眼眶就潤了。
“這幾年,我一直在問子宏,你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可是他總是以你不好,帶著幾個孩子為由搪塞我!兒,到底怎麼回事?你別想瞞著我,你是我生的,你屁一撅,老娘就知道你拉的什麼屎!”
眼前的陳珍珠是那麼的悉,的語氣,的表,的一切都讓溫玉悉極了,心中酸得,猛地一把抱住陳珍珠。
陳珍珠抱著溫玉:“沒事了,不管發生了什麼,都沒事了,娘在呢,娘在呢!實在不行,我帶你回村去,我們在鄉下還有房子呢,你別怕!”
陳珍珠以為是魏子宏惹了溫玉,輕輕拍著的肩膀,等溫玉抬起頭,陳珍珠才小聲說道:“你可是因為子宏府邸養了個姑娘生氣?還是子宏做了別的?”
自從陳珍珠來到京城后,是個旁觀者,這一年多以來,沒看到魏子宏邊有什麼人啊。
不過,自從魏子宏主閣后,倒是不人削尖了腦袋想往府里送人,但是,都被魏子宏給拒絕了,所以,京中很多人都知道了魏子宏那位貌若天仙的妻子,實際上是個母老虎!
陳珍珠知道這個傳言后,雖然很生氣,可轉念一想,這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娘,你剛剛說什麼?府里有個姑娘?”
溫玉忽然想到剛才魏子宏說要去給魏王氏送飯,如今的魏王氏,癡癡傻傻,一日三餐都需要人侍候,溫玉知道,所以沒多想。
陳珍珠皺著眉頭說道:“嗯,是有個姑娘,子宏跟我說過,是他一個舊識的妹妹,那個舊識出了點事,人死了!妹妹無依無靠,魏子宏就收養了!不過,我來京城也快一年了,一次也沒看到過!”大風小說
溫玉心下一沉,府里有個姑娘,而魏子宏從始至終都沒提到過,什麼舊識的妹妹,這三年里,魏子宏發生了些什麼?
陳珍珠拉著溫玉絮絮叨叨說了很多,溫玉將這個姑娘的事拋在腦后,跟陳珍珠說了很多,說在哪里,都干了些什麼。
陳珍珠聽完后,不慨,這世間竟有這麼奇特的地方,不過得知溫玉是被他們給救了,便又開始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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