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喜寶淡淡地笑了,“你是秦桂桂嗎?怎麼這麼蠢?”
秦桂桂呼吸急促,轉而又深吸一口氣笑了,眼中異常的灼熱,“你這麼恨我,是因為傅書衡吧?你嫉妒我和傅書衡關系曖昧,就像傅玉春為那個前未婚夫恨我一樣。”
秦喜寶嗤笑道:“憑你?就他?”
短短四個字就道盡了秦喜寶的不屑和輕蔑。
秦桂桂卻覺得是在假裝,知道秦喜寶喜歡傅書衡,一心一意想嫁給傅書衡!
可惜秦喜寶只配嫁給傅書衡的傻子兄長!
這麼一想,秦桂桂心口的郁氣散了一些,“你和他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秦喜寶蹙眉,說的什麼玩意?
秦桂桂當是,“你不會什麼都如意的!”
秦喜寶淡淡一笑,眸深遠,“我現在很如意,以后也會一直如意。”
秦桂桂深深地諷刺地看了一眼秦喜寶,用眼神告訴,會報復的!
轉頭,秦喜寶就聽說了秦桂桂給傅父做了妾。
牧驚嘆道:“你也很震驚吧?不止你,我們村的人都很震驚!”
秦喜寶神古怪,“秦桂桂給我公公做了妾?你沒說錯?不是給傅書衡做妾?”
牧唏噓道:“我當時也以為聽錯了,但沒錯,秦桂桂就是給你公公做妾了!”
秦喜寶蹙眉想了一下,按照秦桂桂前幾天的反應,以為秦桂桂會放下自尊去糾纏傅書衡。
按照秦喜寶對秦桂桂的了解,與其給陳剛做妾,還不如給傅書衡做妾。
不過傅書衡若是在守孝期間納妾,那他這輩子也別想繼續科舉了。
秦喜寶不阻止,甚至還約推了一把,就是想讓他們狗咬狗去。
不過秦喜寶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真是……有點好笑了。
秦喜寶角上揚,含著幾分笑意,飲了一杯靈泉,星眼流波,桃腮暈,到了極點。
牧看得有些目眩神迷,“主子……你有沒有覺得你長開了?又漂亮了不?”
秦喜寶現在出,也跟牧一樣在臉上戴了一張帕子。
升級后的靈泉,效果比前世的靈泉好不。
現如今的秦喜寶眉目如畫,清麗難言,凝脂般的雪之下,出一層胭脂之……真的跟個玉人兒一般。
“我才十六歲,長開了很奇怪嗎?”秦喜寶慢悠悠地問道,渾都著一子慵懶的意味。
牧笑開道:“不奇怪是不奇怪,就是以后我不和你一桌吃飯了。”
秦喜寶詫異地著,目中充滿了不解。
牧了自己多了兩層的肚皮,惆悵道:“每天吃飯對著你和傅主子,我每頓都要多吃好幾碗飯……”
秦喜寶撲哧一聲笑出來,如百花盛開一般的艷,連見慣了容貌的牧都有些呆住了。
傅父打著納妾的名目讓秦喜寶和傅大回去見見庶母。
秦喜寶回去后,堂屋里只有傅父和秦桂桂,傅書衡不在場。
秦喜寶納罕地盯著兩人,神稀奇又古怪。
傅父尷尬地清了清嗓子,說道:“以后就是你小娘了……”
秦喜寶打斷道:“公公這到底是納妾還是續弦?若是納妾,可擔不起一聲小娘的稱呼。”
秦桂桂臉難看,眼睛跟著了火似的瞪著秦喜寶。
傅父現在納妾,不管是人選還是時機都不對,因此也不好對秦喜寶的話斤斤計較,“你想怎麼就怎麼吧!今天你們過來,就是來認認人。”
秦喜寶這才罷休,目挑剔地著秦桂桂,“好像已經讓你改了姓吧?你現在姓什麼來著?”
秦桂桂冷著臉說道:“我姓寧。”
秦喜寶點點頭,稱呼道:“寧姨娘!”
傅玨也跟著喊了一聲,“寧姨娘!”
秦桂桂心里慪的怒火蹭蹭往外冒,“以前的關系就算了,現在我是你的長輩,你是不是該給我奉個茶行個禮?”
秦喜寶目奇怪地著,“寧姨娘,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麼份?”
寧桂桂冷笑道:“即便我現在只是妾,我也是你公公的妾,照樣是你的長輩!”
秦喜寶嘲諷地挑眉,滿臉的不屑,“妾等同于半個下人,你在我這拿妾當長輩?你算個什麼東西?”
寧桂桂氣得直,強調道:“我是良家妾!是貴妾!我也是你半個長輩!”
秦喜寶似笑非笑地激將道:“在我這兒,妾可算不上一個長輩,你若想我敬你為長輩,除非你有本事讓我公公將你扶正。”
寧桂桂眼眶紅了起來,都白了,各種委屈憤難堪恥辱的緒將整個人都淹沒了。
秦喜寶還沒放過,繼續道:“就算我公公被你迷得五迷三道,不顧婆婆剛去世三個月都不到的時間扶正你。
你可別忘了,傅書衡可是我公公婆婆的長子,他若不同意,公公是不可能將你扶正的。”
寧桂桂臉更白了,一顆眼淚終于掉了出來。
原本就應該是傅書衡的妾,已經是傅書衡的人了……
偏偏……寧桂桂垂下了頭,眼里閃過恨意,若不是被秦喜寶激得一時昏了頭,也不會落到現在一步錯,步步錯的地步。
傅父警告地看了一眼秦喜寶,“沒大沒小地胡說什麼!妾就是妾,不會是妻!”
秦喜寶淡淡道:“公公心里有數就好。”
傅父心里惱怒又尷尬,“行了!人也認了,就不留你們吃飯了!”
秦喜寶偏偏反其道而行,“我和小玨平日里生意忙,沒時間回來陪公公吃飯,今天我們有時間,還是留下來陪公公吃頓飯吧!”
秦喜寶想近距離吃瓜,看看寧桂桂和傅書衡他們父子……怎麼相的?
傅父并不想留人,若是傅母還在,直接就把人給轟走了。
但傅父要臉要面子,沒到份上,他不愿意做得難看,俗稱打腫臉充胖子。
午飯時,秦喜寶終于等到了傅書衡過來吃飯。
傅書衡神有些抑郁,看到秦喜寶也不像往日那樣糾纏上來,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秦喜寶心道把秦桂桂指到傅家來,還真是一件再正確不過的事。
在寧桂桂坐下來的時候,秦喜寶提點道:“寧姨娘,我們吃飯的時候,你應該規規矩矩站在一邊侍候公公用飯。”
寧桂桂臉漲紅,仿佛到了奇恥大辱,“秦喜寶,你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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